两人刚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只小甲虫振着翅膀落在了影壹的肩头。
好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甲虫落肩之后,小小翅膀一直在振不停。
“可是有什么发现”
影贰一瞬不瞬的看着由豆子变幻的小甲虫。越看越喜,若是九爷回来了,他也向其要那么一把豆子。
“城中有妖气”
“妖那就是那个左丞相吗?”
“不止!”
将肩头的甲虫捏回了豆子,影壹转首饣野档奶炜眨继续开口。
“不止一个妖!看来这皇城要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爵爷府
被废了的侯爵爷神色痛苦的躺在床上。房间里到处都是被他砸碎的瓷器和打翻的汤碗。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面红耳赤的怒吼,使得侯爵爷眼眸笼上了一层嗜血。一双瘦骨嶙峋的大掌死死地攥紧床架。
“爵爷息怒……”
此时,还在房中端茶倒水的婢女们,连忙跪地伏身不敢抬头。
对她们来说,若在这之前,她们必定会挤破头来好好打扮自己,弄个婢妾的头衔。
可现在呢?侯爵爷成了废人就如同太监般。不管是妻还是妾都要活活守寡。
想到此,婢女们断然没了心里的小九九,个个都恨不得钻到地缝藏起来。
“还不滚在不滚统统去死。”
火冒三丈的侯爵爷,一想到自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旋即抡起了床头的玉枕,狠狠地砸向了跪地的婢女。
碎片扎肉鲜血迸射,婢女们顿时涕泗横流磕头求饶。
“爵爷饶命,饶命啊……”
“大老远就听得到这满屋子的哭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哭丧!”
一句人未到声先到的嘲讽,无异于撒了一把盐在侯爵爷的痛处上。
躺在床上的男子,一脸嗔怒地看向门口说了句。
“来人,给本侯拿下那个贱民!!”
“哦!本王还真不知自己何时沦为了奴籍,成为侯爵爷口中所说的贱民。”
宦无缺!对于他的不请自来,侯爵爷面色阴沉。可以说在这皇城之中,能让其给三分薄面的人,也就只有千岁爷宦无缺一个。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建立在权色交易的基础上。换言之,若没那点利益做驱使,两人也能走到绝对的对立面。
“千岁爷莫不是来看本侯的笑话”
阴阳怪气的语调夹着阴狠的意味,想来是刚才那句“哭丧”。犹如一根刺,骨鲠在喉委实难受。
“岂敢笑话!听闻侯爵爷近日不慎被偷袭伤其要害。本王痛心疾首如此暴行,现以命衙门府追查此案。”
“本侯的事还轮不到千岁爷来插手。若千岁爷没其他事,恕本侯身体不适。来人送客!”
“是本王考虑不周,打扰侯爵爷休养。此番前来,是将本王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一膏药赠予侯爵爷。还望笑纳!”
言罢,宦无缺把手里的黑檀盒递给了爵爷府的管家后,随即拂袖而去。
管家战战兢兢地端着黑檀盒兀在床头,时不时的瞥了下侯爵爷的神色。
半响,枯瘦的男子终于开口说道。
“把盒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