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尧初右手伸出,指向园中是三十米处月亮门旁一尊马身鸟翼的人面兽,口中念念有词之后,那兽忽然挥动了几下双翼,竟然有了实体,活了过来,活了的神兽张开双翼飞落地上之后,化作人形。
这位来自远古时期的神尊,棕色肤质,线条粗糙,生的方面阔口,铜铃般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背脊挺直,手足粗长,看上去十分高大英武,气势凌人。瞧见不远处的尧初两个,迈开大步,欣然而至,当这面向威风,身材魁梧的神尊慨然落座,木质的椅子也晃了三晃。他向尧初笑道,“自一百五十年前,在陆吾兄的昆仑山上一别之后再不曾相见,阿尧,你一向好吗?有四处张望之后有些失望的问,常常跟在你左右的震烨,离朱几个,怎地没在么?”
他见到灵献惊讶极了,他问,“姬灵献,四千年前,涿鹿会战之前,斩杀共工的孽徒相柳之时,你我见过,传闻你于七百年前魂灭于天劫,看来传闻本不可信,我游历在外千余载,久不曾回九天,你父亲左膀右臂,贤明力牧相和擅长八卦阵的风后将军,你再见过没有?”
灵献神色莫名的听着他的话,劝止道,“这位前辈,我是灵献不错,但是不记得参与过涿鹿之战,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吧?”
他却不露诧异的淡然道,“魂未灭而入轮回道投身成了人,还是个半仙,那也很好,记忆没了就可惜了,想昔日,也是声名显赫的一代女旱魃,灵献,在下乃玉帝园林卫,英招是也。”
灵献笑了笑夹起盐豆送入口中,不忘拆解道,“我俩许是相貌相像而已。”
尧初叹了口气向英招道,“应初师哥患了眼疾目不能视,但凭借气息也曾指认她是,旱魃灵献,她两个多半有些渊源吧,我说,英招,你将后背上没有隐净的翅膀全都隐藏起来,这里往来行人众多,引起关注和骚动就不妙了。”
“看你两个的情状,莫不是?”,不待灵献出言,尧初道“她跟了我,我要带她回东海华亭。”英招惊讶的伸向鱼丸的筷子僵在半空,半晌方道。“毕方,重名,烛九阴,我们都以为你和,,和炎初虽不曾挑明,多半已然彼此默契,,,不过时间问题而已,不曾料想,,,,,悄悄低声向尧初道,你与风雨神不睦就娶了擅驱风赶雨的旱魃,炎初师妹又是攻无不克的女战神,你再也不须头疼心胸狭隘的两个无故滋事的师兄们,那很好,只是这灵献的存在,炎初知道吗?”
灵献皱起眉头问道,“你方才提到的炎初是谁啊,听名字是你的同门?”
尧初平静的解释说,“是自幼相识的师妹。”
哦,灵献吃味的道,“原来是青梅竹马的啊。星君,若不是遇见了我,你是要同那位青梅竹马在一起的是不是?你若同她一起就很有把握打退青龙白虎了吧。你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欲起身却给尧初捉住左手手腕,“姬灵献,你敢走试试,”
眼见灵献乖乖坐下,英招赞道,“家教真严啊,要走啊也是我走,再给告发渎职可就真丢饭碗了,内个,我能把这个绿豆烧拿走么?”说着这话已经将菜碟护在怀里,转身消失,看向那石兽动了动翅膀,眨了眨眼睛,路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呆愣的盯着那石像半晌,见他不再异动,刮了刮眼眶,梦游似的恍惚的离开了。
晚上,两人投宿在云龙山下的客栈里。
独宿无趣,灵献晚上便闹着同尧初在一起住,软榻之上,她黏过来抱他,他却警告道,“一起也可以,可是先说好了,你老实的躺着,可不行再向上次那么摩挲我了。不然我不顾君子协定,你可不能哭了。”
灵献害羞的笑笑推开他,过了半晌却又忍不住贴过来靠在他身边,手臂环在她腰上,偎在他怀里,软语温言道,“星君,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论交眉语,惜别心啼,费情不少。惠渺溱期,苹深氾约轻误了。
几度金铸相思,又燕归鸿杳。谁料如今,被莺闲占春早。
频把愁句,惜鸦云、娇红犹绕。浑拚如梦,争奈枕酲屏晓。
欲寄芙蓉香半握,怕不禁秋恼。重是亲逢,片帆双度天杪。
出神听完曲子,尧初捧住她的脸,在她白玉一般的脸上胡乱亲了亲,“这歌词填的不错。”“曲子不好吗?”“不是不好,是你唱的不大在调子上,听不大出来原本的模样,好吧,估摸着还是有两句还是在调子上的。”
夜半不知何故,忽的醒了过来,见尧初正侧着头凝视她
她迷迷蒙蒙的,眯着眼睛懒懒问他,“星君,你那么盯着我看是为什么?”
却听见他煞有介事的认真问她,“你记不记得应初走之前问你的话,还有英招的话,,在你成为如今的小半仙之前,你的前世,你还有印象没有?
她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笑着看他,仿佛没听见他的问话,没头没脑的问,“哥哥,你这么高大的身量,却是这样小小的一张瓜子脸,我喜欢小脸。。。”
“灵献,”他无奈的叹气,“我没参与当年的涿鹿会战,我也没见过黄帝的女儿,你真的如应初和英招所说,是转世的四千年前的旱魃,青衣女神,姬灵献吗?”
灵献忽然就清醒了,坐起来道,“不好说,我只是不记得,我是不是你们说的这个灵献,这人究竟是谁啊?”
尧初才解释道,“我没参加过,当时正值病休,可是说也奇怪,我所认识的所有人神兽神当中,好像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