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告诉你,你的好夫君,如今还不知道在那位小姐的床上快活着呢!可没有人来救你!”
庄怡觉着好笑。
今日,她本是和自己的母亲在喝喜酒,与迎亲使节相互恭维,谁知,这时有人前来,说是前殿圣上有请,她倒是不曾怀疑,跟着宫人便走。
只是走到一半时,突然眼前一黑,她觉得这还挺有趣,便也顺势装作晕倒了,还以为是什么今天大阴谋,谁知是她!
庄怡适时地漏出一副不可置信又悲痛欲绝的样子。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究竟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值当如此对我!”
“深仇大恨吗?”
凤茹依沉吟着,猛然漏出一副疯狂的神色。
“你就当我是嫉妒你好了!”
就算如此,她也不愿意被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知道,自己最爱的人居然爱她!
“我告诉你,一个时辰后,你这位大夏人人宠爱的永安郡主便会代替我这位公主,嫁给夜秦那头蠢猪,而我,今日过后,便是这大夏最尊贵的皇后,届时,我定将让欺辱过的那些人——生不如死!”
看到庄怡紧紧咬住下唇的样子,她终于觉得心中痛快了些。
“哦,忘了告诉你,头一个,便是最疼爱你的太后娘娘!”
“我会把她赤身luǒ_tǐ调到城门三日,最终力尽而亡,以报我当时在她的寝殿公然被辱之仇!”
庄怡看着她有些扭曲的面孔良久,才慢慢从嘴中吐出几个字:“你这个疯子!”
“疯子?我告诉你,我就是疯了,那样如何?!”
“若不是拜你那好夫君所赐,我根本不会疯!”
虽然这庄怡没有如她所期望的那样吓得魂不附体,丧胆销魂,但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被吓傻了。
原来,自那日被凤茹依使手段下药之后,周静潇虽面上并没有动欢喜楼的人,实则早已让各路人马盯紧了这凤茹依旗下的这间青楼,顺便将传递消息之人换成了自己的,而恰好那段时间凤茹依总是在和三皇子创造“偶遇”,未免多生事端,便也没有亲自过去。
周静潇截断了欢喜楼的消息,而久等消息不至的凤茹依,再过了整整半月后京中还没有永安郡马失德的消息传开,便知道事情并没达成,主动约了温如玉在欢喜楼碰面,一则知道事情始末,二则也看看这欢喜楼是怎么了。
可是,接到她传信的人换成了周静潇的人,于是,他便以牙还牙,在控制凤茹依京中能动用的人马后,在她的地盘给她设了个局。
让她被十多个小倌儿毁了清白。
庄怡:......
目瞪口呆。
她还真不知道还有这茬儿!
看着庄怡震惊的样子凤茹依心头更恨,那个男人是将所有的风雨都自己承受了,居然连一点儿肮脏的事情都不愿让她知道。
她到底凭什么有这样的好运,能被人如此细心呵护?!
更可恶的是,已然有了对她那么好的夫君,居然还和自己的三皇子拉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