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龙池顿时松了口大气!
这时,罗计走了上来!面色依旧阴沉如初,对于二人都没半点好脸气:“公爷,太子妃有请!”
“我先走了。”龙池沉吟着,朝杨存说:“动手的时间和地点我会让龙音带给你,以后麻烦你照顾她了。”
话一说完,这货秉承着不走寻常路的原则居然从楼台上一跃而下。哗的一下溅起了大片的水花,黑色的身影沉入了西湖之中,不知内里的人还以为又是一个跳湖的倒霉鬼。
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得旁边小船上的护卫们一阵哗然,杨存只能赶紧示意他们稍安勿燥!心里有些纳闷你小子投什么湖啊,要走也不用水盾吧,老子兵强马壮的给你条船又不是难事,非把自己搞得那么高深莫测干什么。
“公爷,请!”罗计继续说着。
“恩,走!”杨存看了他一眼,这货脸黑得和被烧焦了一样,这会装什么面无表情啊。
诸事烦心,只能说现在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了。当局者迷这话还真不错,很符合杨存目前的心境,有时候要解决问题还真想不出好办法,只能粗鲁一点的来个挡我者死了。
楼下的护卫已经撤走了,罗计传完话也退下了。房门紧闭着,屋内一盏烛光隐隐发亮,在西湖的月色下显得朦胧又有几分孤独的凄凉。
轻轻的推开门,缓步进去!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的压抑,温凝若细手托腮,在灯下静静的发着呆,那迷茫的光亮照着她绝色的容颜,倾国倾城的美艳中徒增了几分的伤感。
“准备回京了?”轻轻的关上房门,杨存一时也是有些无言。
温凝若转过头来并不言语,眼光空洞而又失神的看着杨存,粉眉微微的皱起带着几分的惆怅!离别之伤,或许这一份忧伤不该在这段孽情里出现,但此时却像是围绕在心头的阴霾一样挥之不去。
杨存也不说话,慢慢走过去后坐在了她的对面,也不知道为何,苦笑了一下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讨论什么,朝堂上的事么,皇太孙出身的秘闻么?或许该询问一下她和龙池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是什么样迫在眉睫的事逼得她堂堂东宫之主亲自下江南来见一个逆贼,好多好多的疑问,可这时却一句都问不出。
“杨家,始终会忠于朝廷么?”温凝若神色一个恍惚,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或许会吧!”杨存叹息了一声,是忠于朝廷么?杨家一门百年忠烈,可自己的出现实在是个异数!自己对于利益和自私的看法很多人都不理解,或许在自己叛逆的骨子里,从没有过效忠这个词出现。
“你接下来,还打算干什么?”温凝若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柔声的说:“虽然你和二王一斗我们很是高兴,也确实让温家缓了口大气。但我还是想劝戒你别为人处处树敌,容王和定王始终是皇亲,和他们斗得太过火了占不了什么便宜,你始终不是赵姓家人,再这么闹下去的话对你没好处的。”
“我明白!”杨存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自己心里何尝不明白这些!不管容王还是定王都是老皇帝的儿子,他老了,也顾念亲情,从他现在态度的变化就不难看出端倪。自己在江南这边与他们大打出手以后,老皇帝还是派人来调查自己了,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不错,可他们姓赵的也容不得自己这个外人在这翻江倒海。
听着这些关心的话,杨存的心里也是一暖,只是一想起这露水一般的姻缘,看向温凝若的时候心里感觉更痛了。
温凝若娇躯一颤,别过头去回避杨存温柔的视线,声音已经有些发抖的说:“皇家内争,绝不是你这样的臣子所能理解的。镇王手握大军有能力在这场旋涡中占一席之地,而你个有名无实的国公在江南怎么风生水起也左右不了朝堂的事,不管定王还是容王,一但他们起势成功的话,你与他们如此针锋麦茫,事后断不会让你好过的。”
杨存听了也不恼,猛的站起身来朝她走去,呼吸已经有些粗重的说:“言下之意,眼下我与二王交恶,唯有劝说杨家辅佐皇太孙才是保命之本,你这是在拉拢我么?”
“算,算是吧!”看着杨存一步步的走近,温凝若有些慌张的低下了头,小手紧张的抓着裙摆,不知为何漂亮的小耳朵已经是火红的一片。
“拉拢是要付出代价的!”杨存说这话的时候,在她的惊吟中已经一个横抱将她抱起,猛的朝床上走去。
“这,这不是代价……”温凝若细语呢喃着,可是被丢到床上时,性感的娇躯已经瘫软如泥,发红的俏面上已经带着几分的春意,美眸朦胧更是媚气横生。
“对,这不是代价!”杨存喘息紊乱,已经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
床帐慢慢的拉下,地上,男女皱乱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弃着!两具一丝不挂的**在互相贪婪的纠缠着,索取着,或许是因为离别的忧伤。原本的矜持高贵全变成了狂野的大胆,变成了让人几乎要化为灰烬的火焰。
“啊……”娇嫩春吟,响彻春闺!粗重的喘息,涟漪的呻吟,伴随着**相撞的声音变成了一曲最美妙的春乐。尽情的发泄着自己贪婪的**,尽情的索取着对方的一切,尽情的在这离别之夜寻找着醉生梦死的原始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