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孙集村空气很清新,而且因为是初夏,所以雨后的天气清爽的很,让人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舒爽。
陈嫂和孙青两人的事情还在村子里传,但奇怪的是,也只是在村子里传而已。
花郎假装悠闲的在村子里逛,他在找人,找一个愤怒的男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愤怒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让一个人愤怒,而现在花郎要找的,就是那个愤怒的男人。
当然,一个男人就算愤怒,也不可能一直愤怒下去,愤怒的情绪会慢慢消散,所以,想要一出门就能够找到一个愤怒的男人,显然不太现实。
不过花郎却并沒有放弃,整个孙集村一共才几十户人家,一天花郎可以转好几遍,只要那个男人有愤怒,花郎就一定能够找到他。
花郎再次回到店铺的时候,天色已晚,陈嫂和孙青两人的事情也被这里的人讨论的累了,不少人家已燃起了炊烟,偶尔传來几声孩童哭声,偶尔的,还有几声犬吠鸡鸣。
孙腾见花郎回來了,连忙热情的跑了來,村子不大,生意也并沒有想象中的好,孙腾可以说是很悠闲的,但这份工资花郎给的却不少,所以孙腾对此事表现的很积极,当然,对花郎和阴无错两人,自然是极近谄媚的。
孙腾并不是一个笨人,他对于花郎和阴无错两人的行为也产生过好奇,可是他也只是好奇而已,往深里的东西,他并沒有去想过。
而很多事情,也不是他想就能够明白的。
阴无错还沒有回來,此时城门已关,今天晚上想來是回不來了。
花郎让孙腾回家休息,而他自己则把店铺的门给关上了。
这里的生意,对花郎來说,是做不做都可以的。
夜慢慢的深了,天上点缀着几许繁星,风吹來有些凉意,可现在比较是夏天了,无论是谁,都不会在意。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來一阵敲门声,敲门声很轻,很缓,刚好够一个人听见,而当花郎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突然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來敲门,难不成是阴无错回來了。
花郎带着疑惑打开了房门,而门外的人并不是阴无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这妇人花郎是见过的,也认识,可以说,她是一个寡妇。
她是一个新寡妇,她是孙青的小妾。
孙青已经四十多岁了,他的原配已经死好几年了,而这个妾室是他两年前娶到家里來的,只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家花永远沒有野花香,所以孙青对于自己的这个妾室,是多少有些冷落的。
外面的女人长的妖艳,在这初夏时节穿着一件薄薄衣衫,衣衫下的曼妙酮体在月色下显得是那样玲珑剔透,可以说,只要是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看到那样的酮体,简直是无法抵挡的。
男人,无论君子小人,皆是有yù_wàng的,花郎自然也不例外,外面的这个女人姿色自然是比不上温梦的,可她好在主动,在床上就像是个dang妇,当然,这只是花郎的猜测,因为花郎并沒有跟她上床。
花郎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或者说,他有一种精神洁癖,虽然他很清楚这个女人是身体是干净的,就算跟她上了床,那也不会让自己留下什么见不得人的疾病,可一想到这个女人曾经被那么多男人压在身下,他便觉得肮脏,当然,这肮脏是那种带着刺激的肮脏。
大家都叫这个女子青夫人,花郎也这样叫。
“这么晚了,不知青夫人有什么事情。”
青夫人笑了笑,一双玉手在自己曼妙的酮体上游走着,毫无疑问,她这是在进行勾引了,可是站在屋内的花郎却无动于衷,而且眼神平静,给人的感觉是不解风情。
青夫人见花郎竟然对自己的表示沒有任何反应,眉头不由得蹙了蹙,她还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呢,她觉得男人能够抵挡住她的勾引,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这个男人在那方面不行,另外一个便是这个男人在压抑自己的快感。
花郎并不属于这两种,他只是有精神洁癖罢了。
青夫人又笑了笑:“漫漫长夜,花老板可寂寞。”花郎是用了别名的,不过还是姓花。
花郎看了一眼青夫人,假装不懂:“怎么会寂寞,倒是青夫人,你的夫君刚去世,你不会这么快就寂寞了吧。”
这句话中可谓是充满了讽刺的,不过那青夫人似乎并不在意,道:“老爷他在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寂寞了,如今他不在,这寂寞自然是围绕在我身边的,不过有了花老板,这寂寞可就要烟消云散了。”说着,青夫人突然便向花郎扑來。
这一扑,倒是让花郎沒有料到,毕竟他长这么大,还从來沒有见过刚说了几句话的陌生女人就突然扑进來的。
可事实是,青夫人真的扑了上來,而且一扑便进了花郎的怀里。
当青夫人扑过來的刹那,花郎感觉到了一阵柔软,他对那种柔软是很熟悉的,那是女子天生的柔软,当那柔软的酮体触及到花郎身躯的时候,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爽。
那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來形容,那便是爽。
可花郎却突然推开了青夫人,女人缠身的感觉的确让男人很舒服,可花郎也嗯清楚,这样做很危险,很多事情,很多幸福,都是要牺牲,要付出代价的。
花郎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便让自己的名誉受损,让自己的娇妻在家里伤心落泪。
当然,在花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