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澄湛、乙元芕、江杨、江淏等看主院。
以前修的不错,大致照以前。
但到后院,靳澄湛有意见。
乙元芕手里桃子,给他一个,甜。
靳澄湛点头,山里摘的,等晒桃干,做菜还能放。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好的管事,不停问山水要吃的,大家都有的吃。
靳澄湛将后院踩一遍:“这儿,挖个室内游泳池。游泳好,但女子不方便,湖里又不安全。所以,这外边再挖一个大的,男子用。”
室内游泳池标准为:长七丈、宽三丈,地方是足够。
靳澄湛说:“这头五尺,这头挖到七尺,底用砖石铺好。这儿再用砖石盖一间,长宽六尺、高七尺、密闭、留一通气孔,冬天热水放这儿,热的可以沐浴。出来、盖一间更衣的。”
乙元芕说:“郑小姐他们来,一间不够,女子三间男子五间,这游泳池还方便。”
游泳池用水多。
水还要经常换。
江杨、江淏都认真记着。
靳澄湛说:“外边游泳池挖到十丈以,宽四丈差不多。水从湖里引,怕是晚水凉,干脆面一点,挖个水池,或以瀑布流下来,再做好净化。”
万一水里有蛇虫,是绝不可以跑到游泳池。
大家一块到湖边,本有引水,用水车。
靳澄湛与乙元芕对视:“风不错,造风车,水引高一点,一个风车不够多几个。”
月山湖风较稳定,又稳定的有,太好了。
靳澄湛现在要动手,先踩水车。
乙元芕也踩水车,一人踩一边。
可以坐,但用力还是站着,用手那太累了。
靳澄湛算着,一般的风应该能带动,不用考虑效率,反正没事风吹着。
江杨不怎么明白。
靳澄湛解释:“风可以吹飞瓦,这力人大,像牛一样,叫它干活。”
江杨知道了,靳公子要养一头牛。
靳澄湛与乙元芕说:“再小的、一片叶也能得到力,关键是传动,传动过程有消耗。”
乙元芕眨眼睛。
靳澄湛眨眼睛:“你拿个手绢、风吹着,这力如何拉着你走;刮大风的时候伞对着风,完全可以带一个人飞了。”
江杨、江淏、后边村姑都明白了。
有这么大力,哪里还用人踩水车?
靳澄湛向往:“用风车,帮我们捞鱼,估计得几年。鱼都等不及了。”
眼睛能看见鱼游鱼跳,这湖还不算太小呢。
乙元芕觉得:“捞来肯定有青鱼石。”
江杨说:“取青鱼石是另外一样活,小的青鱼石一钱银子,鱼肉如何处理?还有更小的不值钱。”
乙元芕决定去芜漳府。
不算远,青乌一鼓作气两个时辰足矣。
一鼓作气两个时辰还是蛮累。
次日一大早,乙元芕和靳澄湛骑着青乌,出发。
路走走停停,天亮,青乌高兴的很,见路人、路马要挑衅两下。
没惹出事,乙元芕笑,正好有人去芜漳府,午时到卫家。
卫家好像都知道、看着青乌很警惕。
青乌高昂着头、嘶鸣,不造开门吗?甚是无礼。
卫家这点魄力还有,正好卫圭瓒在,请乙元芕到偏厅,又丫鬟伺候更衣。
乙元芕骑马、身脏,自己带了衣裳。
丫鬟帮她梳个朝云近香髻,乙元芕自己带了金簪。
丫鬟觉得很好看:“小姐真国色。”
乙元芕笑:“你心灵手巧,将来幸福美满。”
卫圭瓒看乙小姐出来,眼前一亮,不再是村姑,虽然事实是村姑。
又有卫家、卫觊、请乙元芕、大橙子。
到园子,又有卫家小姐卫姮相陪。
花厅,放了冰盆,更是凉爽。
丫鬟倒了酒。
卫觊急着问:“不知乙小姐有何事?”
乙元芕应:“在西市买了高节书铺,在庐阳府请了张公、会制扇,便想起青鱼石,想从卫家买,或许用的不多,不知贵府能否看了。”
卫觊真有点怀疑,笑的客气:“珠宝玉石那么多,能想起卫家,是我们荣幸。”
总算能吃了,美酒佳肴。
乙元芕吃的舒服。
卫觊喜她真性情,大橙子看不透了。
靳澄湛一直护着乙元芕,贸然到卫家,也是蛮冒险。
假如卫家出手,邀买于鲁家,真说不准。
卫觊直接问、大橙子:“你对博湖郡如今形势、怎么看?”
说白了是对鲁家怎么看。
靳澄湛往大了说:“颍阳府为君、博湖郡为臣。颍阳府朝廷,博湖郡经济。本来并不矛盾。矛盾只是有些人制造的,对谁都没好处。好贵府,有的入仕有的管银子,严格来说,官商必须分,事实,可以做到互利。”
卫觊听的认真。
靳澄湛说的严肃:“朝廷没银子如何办事?天下动荡、好杀鸡取卵,有些人想趁机、重新划分,这种贼心要不得。经济正常发展,国富民强,何必拔刀相向?那些谋权篡位的,把所有人带进烂泥坑。”
卫觊问:“你觉得可能正常发展?”
靳澄湛:“事在人为。事实那些人谋了很长时间。颍阳府与博湖郡离这么近,对起来有好处?和气生财。”
卫觊失笑。
乙小姐、大橙子往死里得罪人,和气?
确实,还是很和气的。
靳澄湛和气但不是没脾气:“银子多了,死了想带去,最后刺激盗墓的,死了多少年被挖出来,还不如落个清净。银子够花行,权够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