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儿。”郑纱瑜眼中的坚定,情归无恨说不出劝阻的话,伸出的手,在;碰到郑纱瑜衣角的时候,颓然的放下。
“瑜儿……”
郑纱瑜转身,给情归无恨一个背影,兵符在手,她的事情,可以展开了。
那五十万老兵,虽然没有战力,可有奇用。只是现在不能说,郑纱瑜不能保证长圣国的朝廷没有北燕的细作。
想要保密的话,只有在临时做的时候才公布出来。
郑纱瑜要怎么用那些军队,她到最后的那一刻才会说。
情归无根伸出手,却是连郑纱瑜的衣角都有没有触到。只能怅然的看着那一身白影,渐渐远去。
他不担心兵符在郑纱瑜的手里会有失,他许诺这皇位都是她的,况且一个兵符。
“狼一。”情归无恨轻喝一声,身后传来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主子,属下狼二。”
情归无恨蓦然想起,他之前不放心瑜儿这次出行,他把狼一派出给郑纱瑜做了影卫,只为她的安全能多一重保障。
“没事了,你退下吧。”情归无恨一挥手;颓然的坐回了座位之上,狼二不明所以。默默的退回之前匿身的角落。
书房里重归了平静,情归无恨呆滞的看着郑纱瑜消失的方向。
半晌他才收回目光。
目光中睿智的神光闪现,瑜儿是不要他出手,可是他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来人,把兵部尚书,礼部尚书,给朕请到书房。”
书房之外的内侍听见情归无恨的话,大声的应声,随即跑的飞快。
“皇上,兵部尚书商五郎,吏部尚书顾潇求见。”内侍尖细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他身边站着两个神色仓皇的老者。皇上突然的传唤,他们猜不到皇上的意思,不由得紧张。
“老商……”顾潇小声问道商五郎。意思是问他是否知晓皇上有什么事情。
商五郎摇头,“一会就知晓了,你莫要着急。”他自己先伸手在额头上抹了把汗珠。
书房里,情归无恨冷声说道:“来了还不进来,要朕请你们?”
他耳力极好。商五郎和顾潇在门外嘀咕,他一字不落的收进耳中,见两个老臣那般惧怕他,他的心里非但是没有喜悦,反而有一阵怨气难以排解。
郑纱瑜身边就那几个人,却是对她唯命是从。而且忠心耿耿。他们上下属的关系好似一家人,的确,他们马上就是一家人。
哪里像是他和他满朝文武。那个见了他都是战战兢兢,说话都是发着抖的?
“不敢,不敢,”顾潇和商五郎快步走进来,立刻膝盖一弯,就跪在了情归无恨面前,“皇上恕罪。”
“恕罪?你倒是说说什么罪?”情归无恨冷笑,就是他们在门外小声的嘀咕引起他的感慨,他不过是喊了一句,两个老臣就惶恐成这般。口口声声说要他恕罪。
“这……”商五郎瞠目结舌,他不过是随口说的。哪里知晓是有什么罪?
倒是顾潇脑子转的快,他快速说道:“臣令皇上久等,乃是大不敬,还是请皇上恕罪则个。”
“哼。”情归无恨冷哼了一声,屈起手指在桌上敲击了一下,“坐下吧。朕有些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瑜儿说凡是要多与两位尚书商量,不要他多劳累。
情归无恨向来是自己拿主意的,现在要他问询别人的意思,他自己也觉得怪异。
顾潇眼睛亮了一亮。皇上说的是商量。这可是奇哉,当下也不敢表露太多的神情,依旧是恭身说道:“皇上请说。臣等洗耳恭听。”
“皇上直说便是。”商五郎大大咧咧的坐下,他反应可没顾潇灵敏,皇上不发怒,他便自在许多,情归无恨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脸色缓和不少。
这两位一文一武乃是他朝廷中的重要臂膀。平日里他们给他不少建议,只是他从来不听罢了。
现在这二人估计以为他还是和从前一般,只是听他们说而不会采纳。情归无恨知晓他们对自己现在是敷衍居多。
不过他也不以为意,瑜儿叫他听两位尚书建议,他自然不会违背。
“之前连番征战,朕曾经下令连续提高税率,想来百姓对朕失望至极。现在朕绝对补偿百姓,将税率下调一成,两位爱卿,安抚百姓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情归无恨不傻,虽然他高高在上,为君之道,帝王之术他自小学习。
更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顾潇一听,随即大喜过望,附身下跪在地,“臣替天下黎民百姓谢过皇上隆恩。”语气里竟是带了几分的哽咽,之前皇上连续提高税率,他看的心急万分,却是无法动摇皇上的决定。
没料想到现在皇上竟然主动缓和与百姓关系,这可是极好的大事。
“这是做什么?”情归无恨微微皱眉,手虚抬。他的话没说完,顾潇此举显然是打断了他说话的兴头。
商五郎见状,连忙拉了一把顾潇:“书呆子,这是好事,你嚎什么嚎?也不嫌弃丢人。”皇上一脸嫌弃的神情,他还是看的出来。
被商五郎拉了一把,顾潇忙道:“皇上,是臣不知礼数了。”从地上爬起来,顾潇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
“过去是朕不好。”情归无恨有些困难的自责出声,在两个尚书惊讶的目光里,他缓缓的说道:“不足半年就是朕分娩之期,到时候还要仰仗两位爱卿多费心。”
顾潇忙道:“那是老臣职责所在,皇上不必挂怀。”
“书呆子,这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