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就剩下自己了,我纵然活在地狱,也想痛痛快快,竭尽全力的活一次,没人比我更加惜命了。
我害怕。
“以后别再纠结这种问题,好不好?”郝煜抬头,眼中有失望,却看不到放弃。
两个人都把姿态放得很低,一个害怕失去,一个害怕拥有。
“我和你不一样,不一样!郝煜你听不懂吗?”宋卿有些失态。
“我知道,但,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宋卿的耳边回荡着这句话,突然笑了。
凄凉而又悲情。
“一切有你?你以为你郝煜是什么人?帝国少将就了不起了?你能做多少事情?你能替我去杀人吗?你能替我赴死吗?还是你能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宋卿冷眼以待,嘴角的讽刺,显而易见。
“给我时间,我帮你查身世。”郝煜很认真的说:“我不会有需要你死的事情发生。”
“呵,帝国少将好大口气,我要是见一个信一个,早就死的连灰都没有了。”
“不要说死。”郝煜也冷了下来。
“不说,难道就不会死了吗?躲在别人的羽翼下面,难道就是安全的吗?你以为,你真的能护我一辈子吗!”
她这六年,独自饮酒,独自吸烟,独自感受,这世界残酷而又血腥的梦魇。她抓着幸福世界里的哪怕一丝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