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异常轻柔的关切声,姜涯脑袋懵懵地,哑着嗓子,哭出了极致的破音,“魏寒生,魏寒生——”
“魏寒生,怎么了?”
“他病了。”说出这句话后,没有憋住,抱着手机,趴在膝盖里,哭碎了嗓子。
她自己不知道,这么多年,她仓促的生命里,就从没有少过他的身影,他是她的信仰,有他的存在,她做事情,总觉得异常安心,因为她会觉得,即使做不好,至少还有人,不会嫌弃她。
可是有一天,她的信仰,忽然跟她说,“我想与你换个关系处一处。”
她是彷徨的,既然是她的信仰,怎么还能跟她在同一个等级上,这层关系,不能破。
魏寒生,没有你,我很害怕,我会难过,你不理我,我睡觉不安稳,从没有试过主动麻烦你,可即便是冷战,你不愿给我发消息,我便觉得,这样明媚的天,已经暗了。
可是,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有哪一天,你真的会在我平淡无奇的生命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