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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青萝手里的银票,冬平也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位季员外如此大方?只是小姐,我们平白无故地收了人家银子不太好吧。”
青萝也觉得不好,但如今既然决定要上京城,肯定花费不会少的,虽说身上还有原来卖珍珠的银子,但这几日来竟用出去了四、五百两,出门在外还是身边多带些钱才放心。
再说了,人家给这银子的意思,也可能是存了还自己人情的缘故,希望自己收了这银子后,别再拿季嫣玲说事,不想自己以后再去打搅的吧。
于是青萝就有些迟疑地道:“我知道不太好,可如今我们正是缺钱的时候……,而且他们恐怕不希望我们再去见他们家人吧。”
听到青萝在说银子的事情,哭了一场的青榆抬起头来有些哽咽,又有些气愤地对着青萝说道:“大姐,刚才与玲儿一起玩的时候,她很喜欢你给我的葫芦,也想要一个,我看她那么喜欢就送给她了。他父亲竟然不想我们再去找他们?早知道我就不给她了,哼……”
“你把那个葫芦给了她?那也算了。”青萝想想也有些安心了,不算是白占了他们家的便宜,虽说对于自己来说那葫芦是十几块一个,但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那也算是个值钱的玩意了吧。
何况就算自己把这银子拿去还了,人家说不定会觉得自己嫌少了,原本自己救人就没想有什么好处,如今有了这些银子也当个意外收获了,收了银子也好让那季忠安心吧。
“什么葫芦?”冬平有些奇怪地问道。
“是这个。”桌旁的青蓉从自己腰上的荷包里倒了只粉色的葫芦香水瓶挂件出来,递给冬平道。
这是那日青萝藏东西时,拿了一个粉色,一个红色的给他们玩的,就对冬平说道:“这是从前舅舅留下的,从西洋带回来的,因这葫芦里的香水配制难得,也算是个好物件了,咱们这边应该少见。青榆的葫芦既送了她,这银子我们拿了也没什么问题吧。”
青榆给了别人一个,青萝手里还剩了几个,如果想要的话,以后回家再取一个给他也行。
冬平听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仔细看了两眼手里的东西后又还给了青蓉,并对青萝道:“小姐,这东西看起来应该值不少钱,这么给了他们,有些可惜了。”
听了冬平的话,青蓉想起青萝给自己的镜子等物,便暗暗决定以后要仔细收了起来,不能轻易让外人瞧见,从此后便很少在外人面前用过,也算是为青萝减少了不少麻烦。
要知道因着陈友谅的蝴蝶,镜子、玻璃虽也有,但由于生产技术的限制,做出来的东西并没有青萝的质量好不说,价格还一直居不下的,是富贵人家才能用得的起的奢侈之物。
“至于说公文的事,小姐不说,我也要查一下的,不如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我进城去看看吧。顺便再准备些远行的东西。只是小姐你们在这店里不会出事吧。”冬平送了青萝姐弟回房,想自己出去打探消息,但又担心三人的安危就有踌躇。
“冬平哥,也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已经午时过了,先让伙计送些东西来吃了再说吧,而且我估计冬生应该也快回来了。”青萝阻止了冬平想立时出门的想法,想来昨日冬生便进了了城,今天又过了一上午了,为怕自己等人担心,他也应该回来了。
而此时,冬生正悄悄地躲藏在城南一大户人家书房的后窗屋檐下的横梁上,偷听人讲话。
他选的地方是个死角,平时除了打扫的仆役很少有人来,何况今日主家为了商议大事,已经把下人都赶了出去,所以也不虞有人发现。
书房的书案正好摆在朝后开着窗前,以便于采光,此时窗户正开着,所以居高临下的冬生很容易就看清了房内的情形。
靠墙处有一个画屏,屏前设有画案,案上摆了些文房四宝、笔洗、笔注、笔筒和镇纸等。房间两侧则列着两排长长的架阁,摆放着些典籍。
书案后面是一张圈椅,椅上坐着个身体微胖,精神熠熠的六十来岁的老者,正是宋家三房的老太爷宋孝和。
案旁设着一个绣墩,上面坐着的人却让人有些惊讶,竟是三房的儿媳张氏,她身后正立着的是她的长子宋青宣。
想不到在这书房里密谈的竟是这三人。
坐在桌前的宋孝和抚了抚自已修剪得很是整齐的胡须,斜眼对着张氏道:“还没有找到四房那几个?”
“父亲,还没有消息,不过我已经加派人手在四个城门盯着了,只要她们一出现,我们立即就能知道消息。”张氏有些底气不足地回道。
“这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把人弄丢人?难道是谁事先走漏了消息,让她们跑了?”宋孝和想起前日自己带人去花枝巷时,竟然扑了个空,很是愤怒地盯着张氏。
“父亲,我们这边绝对不会走漏了消息的,可能是这个死丫头跑哪里去玩去了,最近很多人出门赏春。她一个没有长辈管教的野丫头想是没有人管束,就跑出去玩去了。
再说您前些日子去了淄博,家里这边一切也是如同往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