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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泽衍:“我怎么就不能来找你了?我和你是朋友吧?可那里的工作人员说你不在,你去哪了?拍戏暂停了吗?”
“暂时是这样。”
“那你在做什么?不拍戏你回学校上课了吗?”
“我在打工。”给殷影帝做保姆。
“打工?为什么你要打工?你没钱的话我给你啊!”
“我不需要你的钱。”有钱了不起?易泽衍这脾气怎么就没变?以前也是如此,每次都喊着给她钱,搞得她傍大款似的。
“我知道你现在身上没钱……”
徐恙原本还有好心情和他说话,这下什么脾气都上来了:“没钱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你是特地打电话来气我的吗?”
是,她现在是穷,而且还是一穷二白,不得不什么都靠自己,但是就算这样,也不需要别人来怜悯她!
“气你我也没好处啊,我也是为你着想!你知不知道……”
“谢谢,不用了,我马上就要有钱了。”徐恙打断易泽衍。
“可是……”易泽衍还想说什么,工作人员恰巧走来叫他开工,他没法,只好道:“我过会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接知道吗?”
“如果是要给我钱,你还是别打这个电话了。”
“你爸……打电话给我了。”
“……”
“我不知道他怎么调查到我的,但是,他说是你爸爸……”
徐恙愣在原地,剩下的什么话都听不到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硬地说道——“我没有爸爸。”
在易泽衍还想说什么时,她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的徐恙像是丢了魂魄,回想起易泽衍口中说那两个字,她冷冷笑了一声,将手机收回口袋。
露天阳台外的风吹得她浑身发颤,徐恙裹紧身上的衣服,不受克制地颤抖起来。
父亲这个字眼,多么遥远而陌生。
想起来是刺骨的冷意,以及地下室阴暗潮湿的水汽。
她多次想要逃开那个鬼地方,现在终于逃出来了,就绝不可能会回去。她想要的生活,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徐恙在阳台站了很久,久到四肢都要麻痹才回到了室内。
殷旬看向她的时候她也是失魂落魄,就算再怎么强打精神,面对他还是无法强颜欢笑。
殷旬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没有。”
“那就来讲故事吧,按照之前的惯例,今天我想听童话故事。”殷旬没再多过问,而是说了自己想听童话故事这么稚嫩又单纯的要求。
徐恙不知道今天殷旬的口味怎么这么独特,径直去了书房。
随手拿了本格林童话出来,徐恙便开始专心致志做一个说书的。
对殷旬说书,那必须是要声情并茂,对她的台词功力是极大的考验,有时候还要模仿书里人物的说话语气。
这一点徐恙觉得受益匪浅。
因为童话故事的治愈,她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缓解了许多。
或许殷旬是有意为之,看出她心情压抑,特地挑选了画风温暖的童话故事。
然而她却做不到专心,每过几分钟便晃神,脑子乱糟糟的,根本读不下去。
“休息一下吧。”殷旬打断了她多次的失误。
徐恙放下手里的书:“我去外面透透气。”
“我陪你。”殷旬也起身。
徐恙笑了笑,头一次那么利索地拒绝殷旬:“不用,我想一个人。”
整座城市放置于眼下,她的心里却丝毫没有起伏。
深深吐出一口气,徐恙靠着栏杆望天,回忆像是斑驳的老城墙,破败古旧,上面沾染上了厚重的灰尘,用手一抹,沾的满手的污迹。
从十五岁起,她就和父亲断绝了关系。印象中的父亲不苟言笑,永远穿着一尘不染的昂贵西装,身边跟随着无数保镖,黑和白是她形容他的唯一两个颜色。
他被所有人敬畏奉承,他残忍、果决、无情,唯独没有身为人的感情。
她自打出生开始便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亲情,因为她是捡来的。
五岁之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她被救前几乎已经死了,被抛在路边的垃圾桶里,是父亲路过偶然看到了她,才将她捡了回去。
之后,那是噩梦的开始。
十五岁以前,她生活在如同大庄园似的地方,但并不自由。她能走动的地方只有那么几个,甚至有时候一天都不允许走出自己的房间。
徐恙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伦是智力还是体力上都要进行严刑拷打,智力还能熬过去,但是身为一个女孩子,体力上却怎么也达不到父亲的要求。
如果她有什么细小的地方做错,不是单单体罚那么简单。
庄园里有一个专门用做囚禁的地下室,常年见不到阳光,一不小心就能遇上不明生物。
她曾经在和父亲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餐盘,在她还没有将道歉的话说出口,父亲手一挥,她被丢尽地下室进行反思。
地下室没有水喝也没有食物,她一关就是三天三夜,出来的时候人都要虚脱,但父亲自始自终都没有出现过。
她在残酷的训练一日日成长,对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一无所知。
她以为自己需要理所当然地感激他,尊敬他,然而他无端的冷漠和疏远总是让她无力承受。
每天都备受折磨,她觉的自己的精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