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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又陆陆续续疼了一天,还是没有要生的意思,好在疼痛的程度一直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又到了晚饭时间,向暖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起来。她忍到吃完了晚饭,又洗了个澡,这才告诉罗筱柔。
“我们马上去医院。张妈,你留在家里照顾果果。”
起先果果不乐意,但是在罗筱柔一再地跟她解释之后,小家伙终于被说服了,只是还有点委屈巴巴的感觉。
张妈趁机把她带进她专属的游乐场,哄着她玩游戏,不一会儿她就高兴起来了。
“向暖,咱们走吧。”
罗筱柔陪着向暖坐在后座。
牧高峰亲自充当司机。
医院离得不远,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安全抵达了。
向暖一到,医生就直接安排做了胎监检测,已经开始宫缩了,但还不强烈,恐怕还要不少时间才能生。
牧高峰一个大男人留在这里不方便,而且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办好了住院手续之后,他就先回家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要是能睡得着,就尽量睡一会儿,养足精神。”
向暖知道这是过来人的经验,自然是乖乖照做。阵痛虽然比之前强烈了许多,可好歹还能忍受。她住的又是豪华房,将房门一关,外面就算有动静也很小了。
房间里有两张床,床上的被褥柔软而干净,还散发着洗衣液清洗过后再被阳光曝晒的味道。
“妈,你也早点睡吧,不用担心我。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会喊你的。”
“好,我洗个澡就睡。”
从浴室出来之后,罗筱柔很快就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
向暖因为被阵痛困扰着,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干脆靠在床头刷手机,刷到十一点左右才再次睡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夜里又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惊醒过来。
这疼痛已经有点超出承受范围了,向暖躺着觉得难受,就干脆坐起来,垫着枕头靠在床头上。她对着钟表观察了半个小时,发现疼痛的频率已经到了五分钟一次了。
不确定是否真的到了时间,又见罗筱柔睡得正香,向暖也没叫醒她,自己悄悄地起床出门去找护士。
门外的走廊上,好些孕妈都挺着大肚子在那走来走去,有人轻松自在,也有人疼得惨叫出声,但都在为了能够顺利生产而坚持运动。
护士给向暖做了个宫口检查,得到的结论是宫口还没开,让她回去继续等着。
向暖知道睡不着,干脆也加入了爬楼梯的队伍。每当阵痛袭来,她就扶着墙深呼吸,等疼痛过去了,又继续爬上爬下。
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向暖才疲惫地回到房间。
罗筱柔睁开眼睛,见她站着,吓得立马坐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没有,我只是起来上厕所。妈,你继续睡吧。”
“疼得厉害吗?还受得了吗?”
向暖果断点头。“还受得了。要是受不了,我会跟你说的。”
“那就好。快躺下来好好休息吧。”
向暖刚躺下,阵痛就袭了上来。她怕被罗筱柔发现,只得背对另一张床侧身躺着,咬着嘴唇忍耐。
随着时间缓慢流逝,阵痛越来越强烈,向暖实在躺不住了,只得又坐起来,就这么对着墙上的钟表熬到了天亮。好几次,她疼得都差点哭出来了,却还是死死地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疼得神智迷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含着眼泪,在心里默默地问:牧长官,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快疼死了!
天刚蒙蒙亮,罗筱柔就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坐到床沿,伸手去摸向暖的肚子。“疼不疼?”
向暖想说不疼,可是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倒是眼泪先渗出来了。她只得实话实说,“还挺疼的。做妈妈真不容易,呵呵……”
“是不容易。”罗筱柔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委屈你了。”
她这么说,向暖顿时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忙摇了摇头。结果刚摇了一下,剧烈的疼痛就袭了过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忍着疼痛完成了洗漱,向暖又在罗筱柔的陪同下做了一次宫口检测。本以为疼痛如此频繁而激烈,该是快生了,谁知道宫口才开了一指。
“你宫口开得慢,建议还是多走动走动。”
听到这个答案,向暖差点儿没渗出委屈的眼泪来。她独自忍受了一整夜激烈的疼痛,结果才勉强开了一指。可陪在身边的人是婆婆而不是丈夫,她只能咬牙将那份脆弱咽下去。
他们回到房间,张妈已经带着丰盛的早餐过来了。
因为阵痛频繁,向暖只能趁着疼痛的间隙往嘴里塞东西,根本顾不上细细品尝就咽下去了,但求尽快把肚子给填饱。
天亮了以后,在楼梯间爬上爬下的孕妇越来越多,反倒成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大多数人都由丈夫陪着搀扶着,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走上走下,画面看着分外的温馨。阵痛袭来的时候,妻子就趴在丈夫的怀里哼哼,丈夫帮不上忙,只能一脸心疼地望着她……
向暖见了,恨不得立马给牧野打个电话让他赶回来,可也只是想想,根本不可能付诸行动。这个时间,他或许正在跟那些可怕的毒匪搏杀,任何外来的干扰都有可能给他带来危险。虽然无比希望他能够马上出现,可她更希望他安然无恙。
罗筱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