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了我家兄弟!杀人自是要偿命的!”那壮汉挺了挺胸脯。
清溪:,偿什么命!她又没有害人!
不过这壮汉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就只需要关了医馆,不再将人的性命当成儿戏便可。”
清溪:呵呵,这一副专心为我考虑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
清溪虽然觉得自己的小命宝贵,但是也不会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人冤枉。
清溪冷哼一声:“我刚刚对你们好言好语的不过是因为看你们可怜,以为你们只不过是生活不下去了要点钱花花。”
清溪摆出一副气愤的样子,接着说道:“只是没想到我虽心存善念,但是总有人见钱眼开。”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上门砸我济源堂的招牌的?”
问罢,清溪也没想要等这人回答,接着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那宝仁堂?一山不容二虎,我这是挡人财路了?”
清溪说完,脸上的讥讽更甚。
那壮汉一开始不过是以为清溪在吓他,只是在清溪清清楚楚的将宝仁堂的名号爆出来的时候,那壮汉也有些慌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他做事的宗旨,所以,这济源堂的小娘子长的在好看,也差不多到头了。
壮汉想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意。
清溪有些害怕了,她原本说出宝仁堂的名号也不过是一个猜测罢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猜测竟然还成真了。
这个壮汉五大三粗的,心中想的什么都在脸上写着呢!
这个在脸上写着,自然是包括了刚刚清溪提起宝仁堂的一瞬间自己现在这个壮汉脸上的杀意。
清溪心中一突,将菱歌护在自己身后,以确保一会儿真出了什么事情菱歌会不管不顾的跳出来。
在这件事情中,一切的始作俑者不过都是她自己,菱歌是无辜的,也不应该在这件事情中受什么伤。
清溪睁圆了眼睛,丝毫不甘示弱,希望这个可以拖延时间,至少可以有人去报官。
清溪冷哼:“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可都要想好了,杀人偿命,这可是你刚刚说的。”
清溪说了这一句话后,这个壮汉的眸子闪了一下,似乎有几分动摇。
清溪松了口气,只要这个人还听得进去劝就还好。
只是清溪这一口气也没有松多长时间,很快的,那个壮汉动摇的眸子就又坚定了起来。
他虽然不想死,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他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若是一般的情况下他还可以考虑考虑,可是现在很明显清溪就是知道买凶杀人的人是谁了,他就更不可能就此收手。
壮汉眼眸一眯脚步超前一踏,就从身后抽出了一把杀猪刀。
就是那种杀猪用的刀,看上去的确是锋利极了。
清溪想起了以前大学的时候,和室友互怼,室友总爱嘲笑她是一头猪,没想到自己真的要死在杀猪刀下了。
清溪有些难过,她还不想死。
清溪闭上了眼睛,等着死亡的到来。
只是她等啊等啊,等的时间都长了,这把刀还没有落下来,清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还是担心。
她微微睁开了眼睛,那把刀就在她的眼前,不过是几厘米的地方,清溪还可以看到刀锋上一闪而逝的寒光。
而此时的拿刀的那个人已经身亡了。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有血从他的身上流出,就在腹部的位置,有点像喷溅的水龙头。
这个时候,一道身影飞快的到清溪的身旁,将清溪一把抱在怀里,似乎是吓坏了。
清溪没有看清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只是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他是萧珩。
以前清溪无聊的时候看小说就会描写到男主身上的味道会使女主安心,清溪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知道了。
清溪现在心中五味杂陈,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见到萧珩的那一刻的开心,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
清溪忍不住的回抱萧珩,眼泪有些停不下来了。
“呜呜……”她不停的抽噎着。
萧珩心中也难受极了,但是别无他法,只好一下一下的拍着清溪的背,轻声的安慰。
此时的人群早就已经被萧珩杀人的这件事情给冲散了。
人都是胆小的,萧珩可以杀了那个壮汉,难保不会杀了在此和壮汉一起聚众闹事的他们。
于是在萧珩出现的时候,人群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也幸亏他们都散了,此刻清溪和萧珩两个人才能够如此的肆无忌惮。
清溪不停的掉着眼泪,好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的眼泪要一次性哭出来一样。
萧珩听的心疼,又不想让清溪浪费这个发泄的好机会。
萧珩别无他法只好一下一下的吻干清溪掉下的泪。
眼泪的味道并不好,有些咸,还有些苦。
不过想着这些都是清溪的,萧珩便觉得很好,只要清溪不哭了,什么都很好。
萧珩和风细雨的安慰并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最起码清溪到最后真的被安抚住了,情绪一点一点的稳定下来。
在清溪的眼泪终于不在继续落下来的时候,萧珩松了口气,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了清溪红肿的眼皮上。
清溪哭的时间有点久,眼睛都肿的有些难受,萧珩的吻落在眼皮上说不出来的舒服。
不得不说,清溪被萧珩哄的安心了许多。
萧珩也没有在这个气氛还算比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