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老妖有数十年的牲羊开新瓜经历,若紫玉体完整,脸色泛莹,眉尖未散,鼻准未开,精气未枯,元阴未去,颜浮双颊,这种表像俱呈,如何能够瞒过老妖婆。况且她还有可能会在暗中用机器监控,如果君子没有破阵之法,你我六人一直被困于结界之中,君子便是有通天的剑术武功,也得被生生困死,至那一步时则悔之晚矣。”
文宗酌情思忖,传说中老练的人,的确可以在女人的表像中发现常人所发现不了的秘密,果如若紫姬所言。而且自已现在剑法武功什么也不知道,哪里有破除结界的法子。难道真的要真刀使枪的来一次不成?
沉默了一会后,这才叹口气说道:“这岂不委屈了姑娘,要亵渎你的玉体……在下实难承担这精神之压。”
若紫一听文宗已答应了,立时宽心颤意,轻抬玉股移坐于其怀中,头枕铁胸说道:“华夏有句名言,宁为英雄妾,不为庸人妻。妾身自幼就把自已当作英雄贵要之禁脔,离了登仙教,只恐生存都难。”
“加之妾身初闻君子之名时起,便即决定了死活也要归属于君子身边。哪怕妾妇排号第九十九位,也必洁身以待郎君的临幸。郎君乃世之英杰,人中豪雄,得以相爱受幸,虽世上千万女子也不亦得此殊荣。今蒙得见,妾妇身酥心荡不已,求郎君怜我!”
说罢,即稍转其娇弱的身躯,仰首微微开启樱唇以待。
文宗长这么大,向来只有讨嫌的份,哪里承受过绝色美人的如此相待?最难消受美人恩,激动之下立即低头对着樱唇而吻之,细觉其樱唇柔滑香甜,果真是人间“三尤物”之一也。
入口便知此非凡品,令人摇魂蚀骨,热血沸腾,就是气滞也不忍舍离,抵舌叩关,游龙戏风。双双千百纠缠,宛转如意。
阵阵春意来潮,下灌丹田,郁馨芳菲,舒酥里外,一而再的不住索求。心神相合,虎爪已抚按其胸。苞蕾在握,柔挺适度。此一度缠绵两忘,绵绵之情难舍难分,如磁铁石一般相吸相吮,怎忍轻易放弃。那重重浪潮,冲击着二人,神驰意迷。
文宗松开了大口,似意犹未尽,再转舌轻吻数次,才悻悻然而止。若紫姬已气息如丝,灵魂早已飞上云端,愉俯春色泛上秀靥,呓语前靠铁胸上,没口的不住喘息。
这定情的一吻,虽然若紫姬勉强的承受了下来,却像是三魂六魄飞去了一大半,化作轻烟遁出壳而去,顶想消受,却又顶难消受。
文宗轻柔的拥抱、抚磨着她,让她享受着这轻传的密爱,她像一只小花猫般的,乖巧的任由她主人一拂一摸的抚摩着她的背脊,那电流一阵阵的,不住的在触击着她的神魂。恰是无言胜有声!
此时的文宗精神健旺着,不知将来要怎生的安排她?这可不是吃了只水蜜桃后,吐出核来就没事了。也不是古代大男人三妻四妾之时。自已之前没钱没本事,就连一个何明美都留守不住,更何况其她。
而且还有一种被人家强钓上来的感觉,虽是一只美人鱼,焉知不会变成母白鲨?
若紫姬清醒过来后,情怀开处,羞羞怯怯,落下身来,又娇滴滴的不堪攀折,只听她弯腰贴腮软语道:“由妾妇侍候郎君开心满意否!”
文宗感叹回味道:“这温柔滋味,难得消受,真是辛苦你了。”
“时间尚早,且容若紫侍候郎君对奕如何?”
“我现在是忙里偷闲,险中弄情,可不耐久坐。”
“有妾妇陪郎君行车飞像,非是蹉跎时光。”
文宗只得点头认可,花散里等女立即上前将棋盘摆上案来。两人对顾一笑,遥坐相谈,行车、跳马、吊炮、飞像,游戏起来。
只见若紫姬转侧臻首,珠花颤颤,步摇凤头点点,耳下翠坠晃晃荡荡,那腮上酒窝隐隐显显。红袖传香,玉指兰花起落无间。赢得一子,立即眉开眼笑,恰似桃花盛放,柔嫩娇颜,教人百看不厌。输掉一子,懊恼不已,翘高香唇,黛眉关锁,正是春风拂过桃花林,带雨的残蕾一片片。
文宗看得意醉神迷,现世的女人多狂野,似这般古典娇柔韵味十足的美女,虽是扶桑国人,亦叫人爱恋不已。自已是真的心动了,为了她,在日后的人生路中也许奋起一把,令人刮目相看,也是挺不错的。
心有所感之下,随即吟了一首打油诗,说道:“手谈对奕平台坐,指挥号令战疆场。寸土必争雄心壮,胜败无妨情绵长!”
若紫姬听后,轻抬凤目凝视文宗感佩之极,喜动欢颜。她在登仙教中,由小聪慧,时知上进,如同凤栖鸡群,对文书雅兴无不精通,琴、棋、书、画优为擅长。对于诗词吟曲冠盖时尚,品洁亦算高洁雅致。见登仙教上下群魔乱舞,心厌之极,一得知自已的最终下场,立时心生反意。
先慕文宗之英雄人杰,或可护得自已终生。这时得知郎君出口成章,并非是只懂得剑影寒铁衣的纯豪杰,亦能温柔相待渡心曲。如何不喜出望外,欢快之极。
只见若紫姬喜上心头,开眉笑眼,轻启樱唇,欢声说道:“妾妇试和一韵,还请郎君品评!”
“呼唤郎君赴战场,千百阵仗无伤亡。人世若同此王道,教人远戊无断肠!”
文宗挑动眉角夸赞她道:“锦如绣口,才识双绝,难得!难得!此意犹有未尽处,容我再吟一绝,以消长日,舒我胸怀。机缘难得,借此言志。”
“身是白丁帝王心,调兵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