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桦那种小人,残害手足,机关算尽!连他们也是万分不耻的。
“愿誓死追随陆主!”不知道是谁大喊喊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都跟着高喊起来。
“吾等!愿誓死追随陆主!”这喊声响彻云霄,印着血迹斑斑的战场还颇有那么几分悲壮苍凉的意味。
他们纷纷这段手中的“桦”字旗,真诚的跪倒在这位年轻的陆主身前。
“好!好!好!哈哈哈。”耶律齐大笑三声。
战斗了这么久,都有些累了,耶律齐便对南笙还有跟从他的人说:“大家今天回去都好好休息,等两天,我们举办庆功宴!”
说完,看着那些战争留下来的东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虽然是堪辰大陆的主人,骨子里就有好战的血脉,但是他不忍心看着战乱后的一片狼藉。
耶律齐心中难受,看着身边的一群人,尽管他们一副忠诚的面孔,可到最后帮助他的都不是自己的亲人,而自己的亲人,活着的都想要他死。
多么可笑不是吗?
世人都希望自己能胜在华贵的帝王之家,可谁又能想到,所谓的帝王就是要无情无义,踩着无数自己亲人的尸骨,沾染多少将士的鲜血最后才能登上那个尊贵无二的位置?
胜在这样的家庭里,没有什么父子兄弟情分可言,你随便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有可能万劫不复的。
就算是你保持着一颗赤诚的心,想和平的跟他们相处,不伤害任何人,可难保他们不来害你!
有毒的点心或是在悬崖边看似不小心的一推,只是一步之差,就可能跌落深渊的。
谁能不胆寒,他也曾在深夜里低低的哭泣,可也不敢大声哭泣,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怕了,一旦他们知道就会变本加厉的来害你,唯有无畏才能一步步化解那些危机!
每到白天又得换上一副胜券在握的面孔,仿佛那个在深夜里颤抖哭泣的和自己并非同一人。
……
那些艰难的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快速的在他眼前闪过,他也只是麻木的看着,看着那些为了自己流血牺牲的将士,惨死的老陆主,自己亲手扼死的出卖了自己的亲信。
都过去了。
最后耶律齐只是回头望了望比血还要艳烈的残阳,缓缓地张开手感受呼啸而过的风,嗅着风中浓烈的血腥味。无声的张开嘴,
——耶律桦,你看,终究赢的人,还是我耶律齐!
晚上,在堪辰宫殿里面,只有三人,耶律齐,南笙和水杉。
耶律齐指着一个方向,对南笙说:“南小姐,那边便是冰火池了。”
双手很豪迈的一摊,意思是随便你处置。
南笙一来便觉得那个地方有点儿怪异,灵气似乎是很强大,只是堪辰大陆的人不修练灵力,怎么会有这种地方。没想到那里就是冰火池。
冰火池里面的冰莲,正是重塑药神躯体的一个重要的药材。只是拿出来必须快点儿用掉,没有合适的容器保存罢了。
南笙便对耶律齐说:“不着急,多养养吧,里面那株冰莲留着便好。”
耶律齐一听到冰莲,眉头一皱,对南笙说:“这恐怕……”
南笙知道里面的药材都是千年难遇的,更何况是冰池里面最重要的冰莲呢?耶律齐一下子难以答应,也是正常的。于是寻思着应该怎么说服耶律齐。
可水杉一下子就生气了,戳着耶律齐的胸膛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我家小姐不过是要一株莲花你都这么舍不得。你怎么不知道知恩图报呢?”
耶律齐看着水杉生气了,便立刻说:“你别误会,是因为冰莲几百年前被术金大陆的炼丹世家给讨走了。而这冰莲生长极慢。我前几年过去看的时候,冰莲尚未盛开,只是一个花骨朵。”
“无妨,等冰莲盛开的时候,我再来取吧。”南笙没想到竟然会这个样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冰莲,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不过好歹也算是勉强凑齐了一个药材吧,起码一两百年后,就可以过来拿了。剩下许多药材都需要慢慢寻找。也急不来的。
感受到南笙内心有点儿失落,药神便说:“不要紧的,一千年都等过来的,还愁这几百年吗?这莲花已经结了花骨朵,想必一两百年就能盛开吧。”
听到药神的话,南笙心中也没有那么难受了。有些东西终究是需要讲求缘分的。缘分未到,也不能强求。
“南小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说这话的时候,耶律齐却是瞥了一眼水杉。他记得南笙说过,以后还是会回天玄大陆的。那么水杉是不是也会跟着一起回去呢?
南笙想起前两日才收到家书,想来第一次出远门,还是独自出来的,家人难免有些担心吧。虽说在这儿除了爷爷之外,感受不到亲情。都是点到即止罢了,倒还不如一直跟着她的水杉呢。
而自己那母亲,似乎什么都不关心一样。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些隔阂。有时候又觉得她目光透过自己看着另外一个人。
每当南笙想到这儿,都觉得自己母亲背景太过于神秘,甚至给她一种错觉,她母亲已经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只是每次想到这儿,都会在心中一次又一次的否认,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
想了一会儿,南笙便对耶律齐说:“我们出来便是想游历几个大陆的。刚收到家书,想着不如在堪辰大陆再玩玩儿,之后便启程回天玄大陆吧。”
耶律齐想着,刚经历战乱,再加上自己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