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冷冷的看着他,果然是天道好轮回,现在胡飞落到他手里,他也一定不会让他好受的。
“说,除了你还有谁在这儿?”耶律齐冷声说。
胡飞见自己竟然反过来落入了耶律齐的手中,心里又是惊讶又是不甘。
不过是一个被废了武功又被夺了权的人,现在不过是废人一个了。
眼看就要把杀了可以回去向耶律桦请功了。
可没想到这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来!
想着又看到那个把自己烧伤的小孩子,还那个法力高强的神秘女人,那叫一个气的牙痒痒啊。
他捂着刚刚被耶律齐踹的重新裂开的伤口,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南笙。
南笙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就让胡飞不敢再看她了,那笑容冷的像腊月的飞雪,虽然是笑着的,可让人没理由的浑身发颤。那眼神更是可怕,好似再看一个随手可以捏死的小蚂蚁一样。
于是他最终选择了把脸扭过去,无声的表示自己坚决不说的决心。
耶律齐也不恼,“你不说是吗?我自然多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耶律齐走到门口,吩咐小二拿来一桶盐水,也不着急,只是一点一点慢慢的的洒在胡飞的身上。
胡飞立刻就疼的龇牙咧嘴,忍过一波可第二波又马上接踵而至。
让他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说不说!”耶律齐此时表情冷的可怕。
旁边的水杉打了个寒颤,之前斗嘴的时候可没想到耶律齐竟然这么可怕。那表情简直像是地狱出来的罗刹。
“不说……”胡飞已经疼的面无血色了,这两个字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又嘶哑又低沉。
开什么玩笑,耶律桦的手段他自然比旁人更加清楚,单单是任务没有完成就已经够惹的那位爷不痛快了,还不知道会拿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他。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还背叛了他,想必那位爷会恨不得把他扒皮抽骨,挫骨扬灰的。
耶律齐也没什么耐心了,向小二借了根马鞭,沾着辣椒水,用力的向胡飞抽去,先是均匀的抽在他的背上。
知道没有落脚的位置,再给他淋上一泼盐水,再重新拿起那鞭子。
每一下都抽在方才抽过的位置上,两鞭之间却又不会落在同规格位置上。
“啊——啊——”
接着胡飞的惨叫声音就没停过。
背上早已经被抽的红肿一片了,分不清是血还是辣椒,又疼又辣,到最后竟然连惨叫也发不出,咬紧的下唇早已经一片血污,
“说不说?”这回耶律齐也冷静下来了,也不着急,反正加强警惕,以后有的是时间问。
只是没想到胡飞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伤口上撒盐水就已经够痛苦了,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像是一根根针扎在他本来就已经很疼的伤口上面。
疼痛是那么的清晰,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
他一直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晕过去了也就罢了,死了也就解脱了,可那疼痛却偏偏清晰到无法忽略了去。
“只有我一个……”胡飞奄奄一息的说着。
水杉就觉得有点儿奇怪了,既然耶律齐是耶律桦的眼中钉,为什么只派了一个人过来呢?
“不对吧,”水杉有点奇怪的说,“耶律桦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盯着你?不怕你跑了?”
“我也觉得……”南笙也在一旁附和。
耶律齐性格比较直爽,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也没那么细。如果不是水杉和南笙在一旁提醒,说不定差点儿就相信了他的话。
“叔叔,要不要再试试我的火球球?”南亦延在一旁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胡飞。
“叔叔,要不我和娘亲一起把你再像刚才那么玩一次?”南亦延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胡飞。
虽然眼前只是个小孩,但是胡飞还是打了个冷颤,这小孩的能耐他刚才可是见识过的。也不知道是谁才能培养出这么逆天的小孩。
而面前的南亦延已经摆出了甩火球的架势,一团明艳艳的火光在他指尖来回跳跃。
“确实是我没说实话……手下留情,手下留情。”胡飞一想到刚才那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简直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况且,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现在他浑身疼痛,可是又死不了。双手被藤蔓束缚住了,想要咬舌自尽,可是浑身没有力气。
“我说!我说……在城西的一个别院里面,还有两个人……”说完后,他看几人并没有接着动手的意思,也就松了口气。
“两个什么人?”南笙冷不丁的提问。
本来胡飞已经准备不说了,一看南笙撇过来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竟拿不准到底要不要说了。
南亦延从一开始就对他那副不肯合作的态度很不爽,这会儿子已经是深夜了,他刚刚耗费了巨大的经历陪娘亲炼丹药,现在都已经三更天了,小孩子到这个点已经是困得不行了。
本来就是强大着精神在这里陪着这些大人们斗心机,这会子耐心基本全被耗尽了,“娘亲,我看这个叔叔硬气的很,好言好语对他是没有用的。不来点狠的他还不会说的。”
话音未落,就是一个火球直接砸在胡飞脸边,胡飞毫不怀疑如果这个小孩想取自己的性命也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我们人手不多,因为你的武功已经被废了,桦公子觉得没有什么威胁了,便派我,胡宇和胡青一起看着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