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些人会落在后面,无非就是听从云铁荡等人的口令,准备给云冷月找点麻烦罢了。现在好的都发给新来的了,后到自然就只有次品。
晚上八点之后,锦绣便过来接替云落桑点货,云落桑再饱餐一顿之后,到处看了没问题之后,才跟叶落辰回到房间之中休息。
终于摆脱繁忙状态的云落桑,总算才想起来房间中还关着几个长老,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人搭理过他们了。
舒舒服服的跟叶落辰吃过早餐,云落桑才端着几碟小点心,让人打开了那扇尘封了两天的门。就看见一群人东倒西歪的躺地上,连个端正的都没。
“几位长老倒是过得舒服,本公子在外面给你们收拾烂摊子,累得本公子腰酸背疼。”不等长老们发话,云落桑倒是先开口叫屈。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棒棒的,云铁荡差点被气的中风,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得。因为事实就是如此,纵然其中有点隐情。
既然云落桑这么过分,云铁荡也不想讲客气。“落桑公子想要如何?我等是奉家主之命前来,公子难不成要杀了吾等。”
轻轻一弹杯壁,云落桑丝毫不软的数落道。“尔等办事不利,导致路上数人流产,甚至数十人体衰而亡,又私闯本公子寝宫,打伤侍女无数。”
听到这些事情云落桑那是真的相当气愤,真不知道这些狗东西胆大包天成这样,赶路都赶出人命案子来了。
为什么这般不要命的往帝都赶来,本来就是为了找云冷月的麻烦来了,这些人现在到还理直气壮。
若是真要按照云落桑的道理来看,就应该将这群蠢物都给弄死,省的继续祸害他们云家族人。可惜现在还不行,云家也不是云落桑的一言堂。
不能够就这么给云冷月一个,无令私杀云家本家长老的罪名,云落桑暂时也只能够忍耐。反正事情都已经报上去,云落桑是绝对不会干休的。
这种事情无论是放到哪个家族去,都是可以判处死罪的行为,真以为云寻苍这般不重视云冷月就错了。
云冷月再怎么都是云寻苍的儿子,作践云冷月不就等于将云寻苍的面子放地下踩,还是这么当众毫不留情的踩。
用脚丫子想云落桑都能够想到,她那个死要面子的爹今天有多生气,正好也借这件事情给其他人看看,想要欺负云冷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众人都是脸色苍白,云铁荡反倒是态度强硬。“那在本家命令到来之前,公子也没有资格处置本长老,这般滥用私刑令人不服。”
现在还在说这种话,云落桑敬云铁荡是条汉子,可事情还是要办的。“难不成铁荡长老以为,就算本公子在这杀了你,本家又会拿本公子如何?”
弄死一个长老的权力,别说云落桑还真没有,但弄死一个长老的资格,云落桑还真就有。更何况云铁荡冒犯云落桑在前,云落桑的处置也算合理。
“公子当真要论起来,吾等也是一点错都没有的。为了完成家族任务,吾等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赶路本来就相当辛苦,那些事情谁也不想的嘛。
吾等也没有料到,那些人的身体那般孱弱,竟然熬不住就去了。吾等携族人前来,冷月公子只派了个侍女迎接,难道还不许人生气吗?”云妆狡辩。
一句话说的那是相当漂亮,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十多岁的脸也哭出来梨花带雨的错觉。
气愤的过了头云落桑反倒冷静下来,对于云妆的狡辩予以总结。“所以族人死了是他们罪有应得,孕妇流产是她们活该,是家族长老安排有错了?”
抬头回了云落桑一句,云妆的气焰很是嚣张。“管长老们什么事,都是那些人的问题,难不成要为了他们耽误行程。”
云落桑嘴角略微翘起,而后在丢出一个问题。“原来族人体弱就该死,既然不是你们赶路太急导致他们死亡,那就是族内长老故意安排了。”
尖着嗓子还准备再说点什么,云铁荡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直截了当的问道。“落桑公子是执意要为那些人讨个说法了,此事与公子无关吧。”
这里的负责人原本应该是云冷月,就算有人要来追究责任,那也应该是云冷月出面,而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云落桑,云铁荡指出问题核心。
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云落桑还真没想到云铁荡的把柄居然这么容易抓。“铁荡长老的意思是,本公子身为家族直系,族人死了也不该管。”
身为云家直系公主,虽然不是直接负责分家创建,但云落桑还真有资格管这事。并且对于云落桑来说这不是闲事,而是绝对的分内之事。
照理说直系子弟拥有继承权,只是因为云寻苍有着长生不老的修为,所以这些东西在云家被人忽视,但如果说起来,那绝对是有道理的。
所以说原本云铁荡给出的理由根本不成立,但是在这个关头云铁荡不能松口,落在云冷月手上倒是好,云冷月不敢这么对待他们。
可是受宠的云落桑不一样,说杀了他们估计云寻苍还要拍手称快,云铁荡还不想这么窝囊。可眼下明的不行,就只能来暗的。
“可这里冷月公子为分家主,落桑公子不怕喧宾夺主,将冷月公子置之何地。”云铁荡又继续言道,还是说云落桑多管闲事。
脸上的表情更无辜,云落桑呆愣中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