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王中达已经不敢再挑衅眼前这疯子，连气都没有喘直就连忙回答。
“这才听话，何必自找苦头呢！”李莽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声好气的和善模样，还把蹲在地上的王中达扶到沙发上坐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孝顺的晚辈在扶长辈。
“我……我也只不过是为人办事，不关我的事。”李莽越是如此，王中达就越是害怕，颤颤巍巍的。他担心自己若不尽早点解释，眼前这疯子会不会杀他报复。这种事情屡见不鲜，经常都能在新闻上看到因为报复上司才导致的杀人案件，越想他就越害怕。
“我知道，你不过是替陈通做事而已，我不会怪王经理的。”李莽好声安慰，似乎刚才动手打人的根本就不是他那样。
“……”王中达闻言却是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莽。他本来是想随便找个人出卖敷衍李莽，然后等脱身后再报警的，实在没有想到李莽竟然已经知道答案，这打乱了他的思维。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王中达还想狡辩，他可不敢把陈通供出，否则将要面临的是失业，乃至各种各样的打击报复。他和陈通很熟，对于陈通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表面风度翩翩，其实内在是个真小人，而且睚眦必报。
“我不需要你知道什么，我只是想问照片是怎么回事，是怎么拍的。”李莽不耐烦的打断。
“……照片是我让小刘提前在房间安装监控器拍到的。”王中达这个倒是不敢隐瞒。
“小刘？部门的主管刘祝？”李莽皱眉，但这不是他主要关心的问题，转而若无其事的问：“那女的呢？她是什么人？”
“那是酒店里随便找的小姐……哎呀！”
王中达话还没有说完就吃了李莽一锤，痛得直抽凉气，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大好听，连忙改口说：“也不是随便，为更真实，那姑娘的姿色当得上那酒店数一数二的……哎哟！”
然而他话没说完，再次吃到李莽的拳头，痛得他好不委屈，都已经给你找数一数二的小姐了，干嘛还要打他？
“你们为什么没有拍更给力的艳照？就拍一张搂着的，难道就不怕不够说服力吗！”李莽又问，这是一个试探性的问题，他总不能直接问那女的有没有把他吃了吧？这脸他实在丢不起。
王中达一时间也不知道李莽怎么想，为什么不拍更给力的艳照？李莽这似乎有点遗憾的样子……眼看李莽一眼瞪来催促，王中达连忙斟酌着语言回答：“设备出了故障，没能把精彩的部分拍上……”
“嘭！”
李莽狠狠一拳打在他身上，脸色一片怒红，他还是被吃掉了吗？可什么感觉都没有啊！李莽心中那个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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