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独孤祁纭来了,下人们忙噤了声音,低下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是好。
独孤祁纭认出这些人几乎都是后院那群女人的下人,他的眼睛危险的眨了眨。
“既然身处国师府,就不要妄谈主人与宾客,否则死都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知道了吗。”独孤祁纭的声音温柔而无害。
下人们感觉到独孤祁纭语气间的轻松,心中集体松了口气,本以为独孤祁纭不会重罚他们了,却不曾想独孤祁纭下面的话瞬间将他们打入地狱。
独孤祁纭说:“来人,将这些人的舌头拔了。”
“不要,国师大人饶命啊。”一时间哀求声独孤祁纭意外的挑挑眉,“本座可是为了你们的性命着想,是丢了命还是丢了舌头你们自己掂量。”
听了独孤祁纭这番话,那些人瞬间面如死灰,一个个的跟着暗卫前去刑房。
“国师大人可否看在本司的面子上放过这些人。”嬴卿浔的声音从正厅中传出。
独孤祁纭的手一抬,示意暗卫先不要带人走。随后他迈入正厅,看到嬴卿浔正正襟危坐的看着他,面色冷冷淡淡的。
嬴卿浔看到独孤祁纭走进来,扫了他一眼,道:“此时因本司而起,若不是本司那群人也不至于受罚。”
独孤祁纭冷哼一下,嗤笑道:“祭司如此悲天悯人本座还真是自愧不如,只是祭司大人可不要忘了这些人可是国师府的下人。”言下之意就是你嬴卿浔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
嬴卿浔听出独孤祁纭的弦外之音,她并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声音也软和了不少:“本司不忍这些人因本司而遭遇拔舌之苦,还请国师能否看在本司的面子上放这些人一马。”
“既然祭司都替这几人求情了,那么……”独孤祁纭对着门外的一干人道“今日就这么算了,滚吧。”
独孤祁纭话虽对着门外一干人说的,可是眼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嬴卿浔,没有错过嬴卿浔脸上一丝的变化。
“多谢国师大人了。”嬴卿浔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浪,就连笑意也是淡淡的毫无波澜。
“无妨,祭司第一次光临国师府,奈何本座衣冠不整、面容不洁而不能接待祭司,故而本座便临时沐浴焚香、更衣束发,虽姗姗来迟,还请祭司见谅。”独孤祁纭的话语中诚意十足。
嬴卿浔抬起眼帘看了一眼独孤祁纭,道:“茶凉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祭司大人今日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既然国师这么说了那本司也不说些没用的。我想请国师大人救月沁茹。”
“月沁茹?”独孤祁纭有些意外,“不知祭司大人与这月沁茹是何关系,竟然让光风霁月的祭司大人如此在意。”
“月沁茹曾在我危难之际帮过我,这恩情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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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卿言有点不舒服,更得太晚了,明天给看官们多补上几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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