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仿佛嵌入地板上的一块镜子,就是有些破旧。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可能是上次太高兴了没注意吧,我也只能这么认为了。看着上面一点殷红,也是无奈探口气,自己刚刚有点不小伤心,刮伤了一点。打算再试一次,实在不行锤开算了。
咦,我有点疑惑了,这次跟摸了润滑油似的,我的手轻轻触碰就发现这是个转的玄关。转开后打开,跟开罐头一样简单。久积起的尘灰拂去后接下来的事物,让我大吃一惊,一本破旧的,无字天书?写呢还是,这什么狗血剧情。还没翻开就看到一页虽泛黄,但却依旧能看出与这本年代久远的古书一个纸质。
”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老套的开头,这老头真是的,仙游那么久,这遗书我要是看不到怎么办。自从上次从村里离开后躲着老虎,就一直钻研那些病例,这老头的字一看就知道是他的。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会有点疑惑,遗书为什么要藏那么严。其实,也是祖上的意思,实在不好冒犯。上面说后世有缘者可得,但需用之过后再放回来往安之所地。”我往后翻了翻,第一页确实有这么说。“你爹我当年也是发现后,不小心被割伤后才发现。”尴尬地扶额,罢后也只能看下去。
“别不好意思,我猜你也是一样。”我现在真想把这槽头子拖出来再按进去,老头你知道的太多了!“此书,我想还是称之为无字医经。里面大有东西,切忌,千万别想着以此取不义财。小子我可没吓唬你,过往祖上凡是在官上贪了,富贵不过十日,便受天谴而死。想要科学依据的话就看你右手是否有几条黑线缠绕在你手腕处。”
“斯”倒吸了一口气后冷静了一秒。算了,如果真的又怎么样,我本就无心以继大志,能安稳下来我都谢天谢地了。”就这样了,给我好好照顾着老婆子。算命的说她命长着,但她要是太快下来找我第一个就上来找你。自行参悟,勿念。“
念你……个头啊!你当给友人叙往事呢。这个老头,别说,还是真有点想了。罢,月都阴晴圆缺,咱人好好的啥也别再缺了,就是对逝者的尊重了。不过,母亲么,就我的姓氏和父亲死后村里人的蜚语。她既然改嫁了,也是对她自身能过得好的条件下吧。呵,整理下思绪,我又重新拿起无字医经再度查看。
悬壶济世,四个苍劲有力的大楷书立在眼前。对我真是嘲讽啊,以前不顾一切选了妇科,就为了打消别人对妇科男医的偏见,为了扶正老头子的名声。现在倒是自己保命而苟活于世。
接下来就便全是正文了。“八物汤:当归,熟地,芍药,香附‘各二钱五分’……”
“凡妇人二十一岁,经水不通,或赤白带下,淋沥成户,或间三、四月。此气血虚弱,潮热咳嗽,饮食少进,四肢无力,日久成劳。当调经治热,可服八物大温经汤十余帖……”阅了俩页,再习惯放了下书后,果真,这是一本中医的古籍医经。上面的竟然还有银针疗法。穴位的图清晰得我这个从未接触过的人都感觉醍醐灌顶般。
从未有如此医书能让我如此饥渴地想把它钻研透,是的,如饥似渴,可能都不能诠释我现在的心情。就跟在电视上的女明星丝毫春光未遮地袒露在你面前,你除了上还有第二个选择么。
接下里几日,我废寝忘食地苦读,要不是因为怕身体实在吃不消,就差没悬梁刺股了。因为诊所的破烂,隔壁都差点以为我走火入魔了。
碰!一声敲门声把我拉了出来,银针么,那个穴位没问题么。我一边想着往门走去,打开门倒是让我没想到居然是,
“潘小凤?”她怎么会来找我,实话实说,上次发生事后我也就这样走了。有点不像个男人该担当的,蓦然再见,场面确有几分尴尬。看她手里的饭篮子,傻笑几声“是给谁送饭么。”
“噗,”本来还有点尬的气氛也只因眼前的可人一笑,也没多紧张了。看着因衣物单薄的俩片雪白高峰挺起,又不经回想起那完晚上春降良宵。
“给你的。”看我有点惊讶的眼神,她又不禁一笑,又抖了。想什么呢,造成那误会了还敢想这些,警醒自己便老实笑着接过饭篮子。“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真不好意思。”
“都三天了,你一个声响都没有,猜你没好好吃饭,特地给你杀了只鸡补补。”
想着潘小凤自母亲逝去后也是因为没读过书,女人单只一人家也是不怎么富裕。还杀鸡给我做饭,抱着吃往后偷偷给她塞点钱的想法,安之泰然地请她进来,傻笑着接过饭。
带着潘小凤进屋之后搬了张椅子给她坐下后,我老实得先把饭吃了。偷瞥了她俩眼,她看到那床的时候脸颊还红了红。为了不让自己浮想联翩,我还是好好先解决了眼前的'大餐’吧,毕竟三天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如今精神一松弛,就跟垮了的江堤似的,肚子顿时也抗议得直叫,怎么吃都无法填满一样,就不争气地叫。
潘小凤看完又抖了抖……笑了笑道,“高医生这三天看来是真没好好吃饭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回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潘小凤,今天真是多谢款待了。”
“还'款待’呢,高医生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潘小凤笑着调侃道,“高医生对我的母亲有恩,这点小事又有什么呢。”
听着潘小凤说完我心里更难受了,“潘小凤,我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