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歌这头有条不紊的商量,苏佑君这方面可就完全是热火朝天的情况。苏佑君可不是淳歌,面对林蒙率大军偷袭,一时间呈一面倒的趋势,苏佑君手下的兵是很强,但林蒙绝对不是吃素的,就在苏佑君以为林蒙要突破防守的时候,那几万南方的士兵终于爆发了。
官二伯亲手训练出来的人,经过了许多长战事洗礼的人,可不是林蒙与苏佑君这两家伙的士兵可比拟的。虽然他们的年纪普遍偏大,然而他们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这个道理。
官道之上,二万多人各自为政呈现出一个个方阵,这是军队最基本的队形,在这些兵的手中最为基本的东西却爆发五无限的魅力。大的方阵都由小的方阵组成,这就叫“阵中容阵”,孙膑认为方阵应该“薄中厚方”,就是说方阵中央的兵力少,四周的兵力多。中间兵力少,可以虚张声势。四周兵力多,可以更好的防御敌人进攻,方阵是一种攻防比较平衡的阵型。指挥等金鼓旗帜一般部署在方阵的后方。两翼薄弱,适合进攻。
阵仗一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这些士兵将苏佑君等人护在最后放,而林蒙的兵却始终冲不过这个方阵。两军第一次陷入了对峙。这也给苏佑君腾出了第一次思考的时机。
“殿下,此处战事已然危机,为了您的安全还是让精兵护送您回杭城。”程老也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林蒙打起仗来似是不要命,军队势如破竹,他们只能节节败退。
“同样是兵,我们的兵年轻力壮,时时刻刻不曾松懈过。为什么会这样不堪一击。”苏佑君实在是想不通啊,经验固然重要,但是实力在经验面前就是一面倒吗。他不信。淳歌手下的兵再厉害,也是上了点年纪。再有几年便可退伍,撑死了也是明日黄花,他的兵正当年少意气风发,却在第一次出征便吃了大亏。反倒是他不以为然的那些老兵,扛住了局面即便现在淳歌没有在这儿指挥。难道他真的不如淳歌,他不甘心,他不认输。
“殿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程老岂能看不出苏佑君眼中的跃跃欲试啊。只是如今真的不是见证淳歌实力的好时候。
苏佑君的眼中泛出寒光,阴森道:“你不觉得这一群效忠淳歌,战力极强的兵,是个威胁吗?”
淳歌已经身居要职,在朝堂上有一个官派,现在东南又有一对战斗力颇高的兵马,这是不是说明只要淳歌相反,他就有本事造反呢。苏佑君与淳歌早就不能再同一条船上,既然不是朋友,那边只能是对手。一个本就强劲的对手。拥有致命的优势,难道他不该将其毁掉吗。
“殿下,如今只能依靠这些东南兵啊。”程老心中一惊。苏佑君的想法他猜到了,也是苏佑君对于那些不能臣服的势力,一概采取消灭政策,只有淳歌例外的,然而现在委实不是恰当的时候啊。
苏佑君当然知道现在想要除去这些士兵,那时犯傻:“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会留着这些人,但我不能走,我要好好看看。这群人是怎样以胸肉之躯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儿的。”
“传令,让士兵好好跟这些前辈学学。这么好的踏脚石,不好好踩几脚实在是可惜了。”苏佑君一派温和地望着不远处的士兵们。
程老感觉身边拂过一阵冷风啊。苏佑君不愧是苏见豫的亲生子5暮堇痹嚼丛矫飨粤恕?峙麓靖枵庑┦勘,吃在会死在他的算计之下,不知淳歌若是知晓今日苏佑君的打算,是否会悔恨自己作茧自缚呢。当初淳歌就是害怕林蒙的突袭才会将东南一种士兵留在此处保护苏佑君。
林蒙没有想到缺少主帅的东南士兵,仍然有这么彪悍的战斗力,不愧是一路跟着官二伯荡平东南的老士兵。这些有经验的老兵,很快便能对弱势局面做出反应,一个个基本阵型,更是令林蒙吃惊,这些兵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明明是这么普通的基本方阵,却硬是让人攻克不了。
“将军,我军强攻不进啊。”林蒙的先锋兵,已经得到了最新的伤亡情况,一千人里有三百多人伤亡或是死亡,这个概率太高了,加之东南兵一个个不要命的打法,强攻绝对会导致两败俱伤的。
林蒙也不是吓大的,与淳歌这种妖孽想必他虽逊了几分,但是对于其他人,他可就是天才型人物了。
“换人再强攻,一波比一波更强,本将军倒是想看看,这些士兵究竟有哪些压箱底的好戏。”林蒙就不信了,这些士兵都是些钢铁不会累,与此同时也让他的兵好好看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场战是个磨练。
“让底下人时刻准备了,等时机一到,我们便不多做纠缠。”林蒙手中握有的王牌,是淳歌并不知晓他原先是想着通过武力值解决苏佑君的,但现在看来,不用些特殊手段是不会达到目的的。
对战的两边都没有休战的意思,苏佑君又不派士兵增援,挡在最前头的士兵,只能咬紧了牙关硬扛着。幸好官二伯曾经传下了许多阵法,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应对强敌。
“那是雁形阵。”林蒙一挑眉,所谓雁形阵是一种横向展开,左右两翼向前或者向后梯次排列的战斗队形,向前的是“v”字形,就像猿猴的两臂向前伸出一样,是一种用来包抄迂回的阵型,但是后方的防御比较薄弱。而向后的排列的就是倒v字形,则是保护两翼和后方的安全,防止敌人迂回,可这中阵法一般适用于骑兵,如果两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