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淳歌笑得凄凉,说道:“你就不曾怀疑,我是怎么培养出阿奴这样的消息人员的,或许我压根就不可能培养出这样的人才。”
“大人,你的意思是”淳歌这么一说小旗子才明白,淳歌擅长的只是谋略,谍战这玩意儿淳歌可谓是一窍不通的,试问这样的淳歌怎么会培养出那样的阿奴,唯一的可能就是阿奴的是别人家的人,这也就应了淳歌的那句阿奴会离开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要学,努力地学,倘使阿奴离开了,你要随时能成为我官淳歌的小旗子。”淳歌的右手在没人见着的角度,深深的握紧,指甲压进手掌中,竟是一点儿也不疼。
“好。”从头到尾淳歌都在与小旗子说话,只是淳歌却从未看过小旗子一眼,这让他这一声好,答应得有些尴尬。
淳歌动了,他端起阿奴倒的那杯再度凉透的茶水,轻抿一口,淡淡说道:“若是他走了,他们也会走,到那时,我想我会很可怜的,哈哈。”自从季乾离开后,淳歌承认自己变了很多,不舍得失去的多了很多。
小旗子听着淳歌的笑还不如哭呢,急忙打断,说道:“大大人您方才为何要留意宋琦啊。”小旗子想不出别的,只能用这事儿来吸引淳歌的注意力。
淳歌抬起眼眸冲着小旗子笑了笑,是那样的通透,他很是感激小旗子的善意开解,他也顺着小旗子的话答道:“宋琦这人嘴上说的都是些废话,可我发觉他脸上叹气时皱起的眉间,还有他极力克制的青筋,只怕他说这些话,是别有用意,是因为我的插入,扰乱了他的什么计划。”
淳歌伸了伸懒腰,懒散地说道:“我不管宋琦有什么计划,既然成了我的下属,他的一切就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中。”
小旗子一脸的吃惊,他所见到的淳歌大多是有些俏皮模样,温文尔雅那是必然的,但他却极少见到淳歌用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为自己的做好最完备的防御,无论自己将会遭遇什么都在意料之中,必有后手可言。
“我从前不信你比大哥厉害,总觉得你能赢得东南之战,是因为大哥祝你一臂之力,可现在我信了,你的心比大哥更沉更深。”小旗子口中的大哥自然是指季乾,只是季乾的心还有一味苦楚,他想淳歌心中的酸苦也必然不少吧。
“你的大哥,比我好。”淳歌苦涩地裂开了嘴,季乾去了,但起码那人在不对的时间里做过他认为对的事儿,可淳歌却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啊,哈哈哈”小旗子猛地意识到他自己这个傻子白痴,明知道季乾是淳歌永远抹不去的痛,他怎么当着淳歌的面提起呢。
“禀告大人,您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
就在淳歌与小旗子陷入了无言的时候,府衙的婢女进来禀告。
“知道了,你吩咐下去晚膳丰富些,本官先去歇息一会儿,你带本官去房间吧。”说罢淳歌便跟着婢女一同离去,而小旗子也很快地去找先前离开的阿奴,俩人就像从未说过什么一样,日子还是这么过。
正当淳歌躺下睡得极为安好的时候,一骑烈马在松城中奔行,直到府衙才勒马停下,从马上下来了一位年轻的男子,与衙差说了几句,衙差便毕恭毕敬地放人进去。倘使淳歌见到了这人,一定能认出这人便是那时玉河诗会上的主持人,王公的孙子王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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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回家累得要死,这章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见谅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