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他就亲题了这块金匾赐给了苏长河,以示苏长河的骁勇善战,英勇无双。
苏长河久久的凝视着那块匾额,长叹一声,“保护好依依,这次我愿意相信是我们多心了!”
苏谨谦点头,“是!”
苏长河虽然这么说,可随后就入宫面圣去了。
谢容远对昨天的事情似乎有些愧疚,说了一箩筐的迫不得已,让苏长河别放在心上。
“皇上多虑了,皇上明察秋毫,还依依一个清白,臣感激不尽。倒是臣昨日不顾皇上为难之处,多次有违圣意,还望皇上宽恕。臣就这一双儿女,他们是臣的命根子,若是依依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只怕也活不下去了。所以还请皇上看在臣只是爱女心切的份上,原谅臣的莽撞。”
谢容远忙道:“苏将军这是哪儿的话?朕也为人父,怎么会不体谅你的心情?这点事情朕又岂会放在心上?苏将军言重了!”
“皇上仁慈,臣铭感五内!”
待到苏长河离去后,谢容远脸上的笑意尽敛,与方才宽容仁慈的君主模样判若两人。
“安德顺!”
安德顺连忙推门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老四最近都在忙什么?”
“回皇上的话,四殿下回来之后,除了偶尔来给皇上与太后请安,便是跟几位殿下公主一同出游。近来似乎是准备回云溪了,正在采办东西,都是云溪王喜欢古玩字画之类的。”
“混账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着他这个没用的外公。朕这万里江山还比不上云溪州那个弹丸之地?你去给把他给朕找来!”
安德顺连忙领命跑了出去。
谢容远这样骂谢衍,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好在今日谢衍正好入宫来请安,一盏茶的功夫后就被安德顺拉到了御书房。
“父皇,您找我?”
他自幼在谢容远身边长大,两个人之间更像是寻常父子,没人在的时候,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礼数。
可今天谢容远在气头上。
“跪下!”他厉声呵斥道。
谢衍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撩衣服跪倒。
“你可知道朕为什么叫你过来?”谢容远问。
谢衍摇头,“儿臣不知。”
“你又打算去云溪州了?”
谢衍点头,“是,准备明日动身,今儿过来就是跟父皇您道别的!”
“混账!”谢容远抓起手边茶杯朝谢衍砸过去,杯子落在谢衍身前的地上摔的粉碎,“朕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你可是朕亲手养大的,怎么这么没志气?你跟朕说说,你是真打算在云溪州那个弹丸之地终老了?”
谢衍从来没见谢容远发过这么大脾气,确切的说没见他对自己发过这么大脾气。
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着头不说话。
谢容远更来气,蹭的一下站起来,走到谢衍跟前,“你说话啊,朕让你说话!你要敢跟朕说你要做什么云溪王,朕从今往后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父皇……”谢衍有些无奈,这不分明就是逼着他就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