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眼神突变,茶盏往桌子上一放,“我风雨阁历来只认银钱不挑生意,如今安王这是要插手风雨阁事务?”
安澈也不恼,眼神看向门外远方,幽幽的说道,“今个儿听闻手下在东南方向发现一楼阁,里面做的可是倒卖消息的生意,这不,刚让人把窝给端了。”话音刚落,便听得“轰”的一声,往东南方向一看,远方一处冒着黑烟,饶是媚娘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安王你竟然敢炸了我风雨阁的驿站!”
风雨阁每国各设了大大小小的驿站数百个,这些驿站不仅能探听消息而且也存了传递消息的作用,如今安澈竟然敢炸了一座,难保他不会炸第二座。果然,又听到安澈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本王既然敢炸驿站,二当家就应该知道,本王不惧与风雨阁为敌。”
媚娘愤愤的灌下一盏茶这才冷静下来,冷哼一声,“要我风雨阁不再卖消息给王妃可以,但派去保护的人绝不能撤回,这已是我风雨阁作出的最大让步,风雨阁毕竟还要信誉!”
安澈嘴角微不可闻的上扬,多一个人保护苏维语是好事,自己本就没打算让人撤回,“二当家果然爽快。”随即起身,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今日本王来风雨阁做客的事情不希望第三方知道,至于被本王打伤的影卫,本王再多送一百万两黄金来做治疗费。”虽说不惧和风雨阁杠上,但既然目的达到,也不能把风雨阁逼急了,这股江湖势力遍布四国,还是小心为妙。
在安澈走后,媚娘摔了套茶具,随即把影卫的训练量加了又加。虽心知此事不能怪影卫,自己也是见识过安澈的武功,但就是无法再相信这风雨阁是个铜墙铁壁了。
安澈一踏进逐锦院,就感觉到一息不友好的目光,随即福儿便拦在门外,“王爷请留步,王妃在沐浴。”
这院子都以王妃为主,自己无法随时随地进房间了,这个认知让自己非常不开心,随即脸便冷了下来,福儿感受到这低气压,但不能退缩,主子没让自己让开自己就不能让。就当场面无法收拾时,白芷开了门站在一侧,“王爷请进。”福儿立即让开,在看到安澈冷哼一声进去后才长吐一口气,拍了拍小心脏。
苏维语刚泡完药浴,整个脸红扑扑的,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她很少自己擦头发,绿影在的时候是绿影擦,现在是白芷擦,如果早知道因头发长这么难擦就不心血来潮的让白芷退下自己擦了。把毛巾放在架子上,便上了床裹起被子,近来有些风寒之症,自己这身体可万万不能再生病了。刚拿起医书要看两眼,便看到安澈进来,随即起身行礼。
一眼便看到她的发丝湿漉漉的,眼神透露着不悦,这女人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吗,还敢不把头发擦干,随手拿起毛巾伸出手说道,“过来。”看到苏维语一愣,可还是乖乖过来坐在榻上,嘴角不禁上扬了几分。不到一刻钟,头发便全干了,安澈这才把毛巾放下,让苏维语超级羡慕有内力的人就是好,连头发都可以烘干。
“本王要沐浴。”只这一句话,便听到曹管家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王爷王妃,热水已经打好了。”苏维语愣愣的看着曹管家让人把水抬进来倒进隔间的木桶,随即起身准备喊了夏曼来服侍,又听得声音悠悠传来,“王妃难道不肯为本王更衣?”苏维语止住了往外走的脚步,听着这隐含威胁的声音,一咬牙转身,又换上了笑意盈盈的模样,“怎么会,妾身恨不得为王爷日日更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苏维语都快把后槽牙给咬碎了,哪知他竟得寸进尺说道,“那日后王妃就负责服侍本王沐浴更衣吧。”
苏维语解腰带的手一顿,腰带上空空如也,今日他倒是没戴那血玉,轻叹了一声便回答道,“是。”
看到眼前的小手无意间划过自己的胸膛,随即一把抓住那手往怀中一拽起身进了木桶。等到苏维语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刚换好的衣服已经浸湿,心中微怒,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脸上笑意不减半分,“王爷若是想让人服侍那妾身唤来江姑娘如何?”
眼神瞥向眼前女子,没有被人威胁的半分危机,只是反问道:“王妃难道要废了本王?”苏维语瞬间脸红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根传来,想要一把推开他却被人抱的更紧,一时间又羞又恼,准备张嘴大骂却又被他一下吻住。安澈见她也有微弱的回应更加兴奋起来,已整整一月顾念她的身体没有碰她,按理说自己的自制力不应该这么差,可难得的就是想要她,看到她就想抱着她揉进骨子里。
“维语,给本王生个孩子。”声音低沉暗哑,身下的苏维语却因这句话清醒了不少,回答道,“妾身求而不得。”
求而不得?安澈苦笑,真若是求而不得又怎会每回同房后再喝避子汤呢。
一连三天,安澈也不上朝也不外出,只是呆在逐锦院陪着苏维语。按理说,刚平叛乱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可他竟然办公都在逐锦院这就有点不正常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