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二大爷这个态度秦钺和牟晨星都有些意外,之前二大爷在墓主人手上吃了一个大亏,虽然说不上什么胜负,可也让二大爷身负重伤被牟晨星给算计成了秦钺的使鬼,说起来二大爷和墓主人也算是结下仇了,现在这么轻描淡写的态度,实在不符合二大爷有仇必报的性格啊。
牟晨星倒是很了解的轻笑一声:“我知道了,上次你们打那一架是你输了。”
二大爷不服气的冒出个头来:“我赢了!”
秦钺往山上走:“你凭什么说你赢了?我可是先看到墓主人出来的,你是后出来的那一个。”
“他先出来那是落荒而逃!”二大爷嗓门很大的说:“我后出来那是穷寇莫追,懂吗?”
“不懂。”秦钺很干脆的说:“不要掩饰你的失败,用于承认的才是真男人。”
“小秦,我发现自从你知道没上不了你身以后,你就很贫啊。”二大爷瞪了秦钺一眼:“这件事情事关我的名声,我要和你认真的说清楚的啊,你想想看,当时我和他打是在谁的地盘上?他的啊,他的主场啊,他有主场优势对不对?还有那么多的使鬼对不多?就算那些使鬼我都不放在眼里,可蚊子多了也烦人啊,那些东西至少给他争取了不少逃脱的时间啊,我之所以没能对他一击必杀,就是因为被干扰了,不是因为我实力不足,明白了吗?”
“不用解释,我们信。”秦钺的态度很敷衍。
“你们两个还好意思说话,要不是你们在外面搞七搞八的弄了个什么破阵影响了我们,我和他能分不出胜负来?”二大爷干脆把这件事怪到了牟晨星和秦钺头上。
“这件事你真的不用解释了好吗?”牟晨星有点不耐烦了:“要说影响那也是对你们两个都有影响,又不止影响你一个人,这就好像是赛船比赛,都遇到台风了,你能只怪天气不怪自己技术烂?”
“哼。”二大爷一下子接不上话,气鼓鼓的准备回耳环里继续睡觉了。
这个时候秦钺已经走到了玉清观的门口,他看到侧门开着,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离开的时候没关门吗?”
牟晨星也有些不确定:“不记得了,反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可偷的。”
的确没什么东西给人偷,可人却被偷了,倒在牟晨星屋里的南宫逗逗不见了。
二大爷翘着个兰花指,很是嫌弃的吸吸鼻子:“这让人恶心的腐臭的阴气,南宫逗逗不是自己走的,是有人来把他给带走的,啧,这气味真难闻,小秦啊,记得明天去给我买点d回来喷喷啊,我的道观里要保持优雅和品味的啊。”
“别废话了,有什么办法能追踪到南宫逗逗的行踪吗?”秦钺倒是很着急想知道是谁把南宫逗逗给带走的。
想来想去,很可能是他们去追路勇墨的时候,就在附近的路为民潜进了道观。
二大爷打了个哈欠直接回耳环里了:“这种小事不用我出手。”
牟晨星说:“你去二大爷房间,在他的抽屉里有用得上的东西。”
秦钺忙跑进二大爷的院子,在书桌的抽屉里按照牟晨星的指示,翻出了一些东西跑回来。
他先把瓶子里的水倒在青铜盘子里,然后将一只纸鹤在空中晃了一下,背上用毛笔沾着朱砂写下了南宫逗逗的生辰八字,然后把纸鹤放在了盘子里的水面上。
纸鹤在水面转了几圈,突然定住了一个方向,秦钺忙捧着盘子追下山。
刚到山下,他就看到玉清巷里停了一辆车,车子的车灯亮着,看到他跑出来,司机按了一声喇叭,然后从窗户探出头来。
坐在司机座上的正是叶秋馨,她一脸不耐烦的对秦钺说:“你怀旧怀够了吗?现在可以跟着我回去了吧?”
秦钺上了车,双手小心的捧着盘子:“往这个方向去。”
叶秋馨也发现了秦钺盘子里的纸鹤,她皱着眉头说:“你在做什么?你不会在给老牟和可可招魂吗?”
听到这个问题秦钺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很冷静说的:“我做什么你就别问了,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可以了,要不然我下一次失踪,我可以保证你们绝对找不到我。”
叶秋馨白了他一眼,发动了车。
秦钺看了一眼叶秋馨咬牙切齿的侧脸,心里想着叶秋馨是不是偷偷的给牟晨星和陈艺可招过魂,不过应该是失败了,否则牟晨星在他身上的秘密应该早就被发现了。
叶秋馨一出现,牟晨星和二大爷就躲得根本不存在一样,是不是一直跟着纸鹤追,追上以后该怎么办,真是一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倒是叶秋馨先开口了:“我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不过我要提醒你,招魂不是随便可以做的,如果不懂正确的方法,很容易给自己招来麻烦。”
“我刚才不过是去道观里想祭拜一下,然后南宫逗逗跑来了,本来我不想搭理他,可他被一个古怪的东西给抓走了,我想想觉得有些不妥,所以打算跟上去看看。”秦钺半真半假的说:“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找薛家的两姐妹问问,当时她们两个也在现场,打不过那个怪物她们就跑了。”
“怪物?什么怪物?”叶秋馨半信半疑的问。
“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念老牟,有他在的话,一定可以认得出来。”秦钺趁机说:“所以其实你们找我是没用的,我根本对渡灵一窍不通。”
叶秋馨握紧了方向盘,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刚才说你是去道观里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