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先是一惊.
他显然没有想到,和平会当着一桌子的面让他下不了台。
大山那张红扑扑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一脸迷惑的望着和平楞了半天,那意思视乎,再用一种无辜的眼神质问自己的大哥,我可是给你和平哥,张脸啊!
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和平绷着脸,盯着大山,又重复了一句:
“我说话你没有听吗?还要我tmd重复第二遍吗?
大山表情愕然的,头一耷拉,牙要的咯咯直响,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盯着我,向小日本投降似的,半屈身对自己脸上打一嘴巴子说:
“冰哥,对不起,我失言了。
我面无表情的点燃一根烟,猛提一口,对着大山吐了一口烟雾,优雅的用手指弹了弹烟灰说:
“知道错就好,今天刚哥做东,我给刚哥一个面子,这事我不和你计较,如果你再敢龇个牙放个屁,到时候别怪我韩冰,翻脸不认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余光一直没有离开和平。
其实我看的出,如今的和平已今非昔比。
从他身边大山的表情上,不难看出。
平时大山在他身边,也许嚣张惯了,要不然大山也不会用那种表情望着他。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我治大山难看,其实也是变相的治和平难看。
我是再测试和平对我的底线,和平果然还不敢和我撕破脸皮。
但是很显然和平现在已经牛气冲天了,我进包厢后,按里说,东家要尽地主之谊,客套几句。让一让把主位留给客人。
但是刚毅还没有开口,和平就一屁股坐在主位上。
要明白,这是南坪镇,可是刚毅的地盘。
和平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刚毅留。
这明显的事拿刚毅不当一回事,如果和平没有强大的实力支撑,他绝对不敢反客为主,变相打刚毅脸。
上次在一线天,和平跟刚毅合力对我下手的时候,刚毅可是不软和平的,这明显是刚毅和和平在唱双簧。
我心知肚明的,围观刚毅跟和平演戏。
他们之所以唱出双簧给我看,无非是为了迷惑我,难道他们是在试探我?故意把他们两个的不合,暴露给我。
来试探我,在武海这件事,是真心原谅他们。
很显然和平,刚毅了解我的性格和为人,其实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鬼不缠。
而且我带的手下,在他眼里都是不入流的二档棍子,一帮乡痞,穷一穷二白。
而且我还是刚刑满释放的劳改犯,年龄不大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主。
要不然也不会傻逼到,没有摸清楚房氏集团在阳北市的背景,就自不量力的带着二十几个源河的瘪三,把他雨龙最大的场子五里营场子给抢了。
要不明白,雨龙可是阳北市有名的青龙,我一个两眼黢黑的小瘪三,在和平眼里,我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得罪我,我什么样的都敢你和弄。
我跟和平干过几仗,他应该对我的脾气一清二楚。
既然你们跟老子唱双簧,那老子就让你下不了台。
你怕老子,那老子就抓住的这个辫子激怒你。看你想跟老子玩什么花样。
如果我一副隐忍的样子,和平反而起疑心,毕竟房氏集团的第一狗头军师,狗头在我身边。
和平毕竟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我如果继续的隐忍,和平而反会认为一定是狗头给我出了什么主意,不知道我们酝酿什么阴谋。
他很有可能会出于自保,在刚毅的地盘上,对我动手,变相的把刚毅拉下水,如果这样的话,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们一桌人各怀鬼胎,自己在心里盘算着小九九。
所有我在酒桌上,话很少一直寒着脸,不敬任何人酒。
别人和我喝酒我来者不拒,不讨好,不亲近任何人。
我必须要把刚出狱,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表露出来,和平才不会起疑。
但是我虽然外表强硬,其实心里很虚。
毕竟这是南坪镇,在刚毅的地盘上。
就我,狗头,郭浩,富贵,四个人,如果和平这时候和我杠起来了,对我下手,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和平转过脸笑眯眯望着我说:
“我们现在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谁出头不都一样吗?多的大事屁事?还值当发这么大的火?
宋舜这孙子也是急了。我一天之内砸了他场子两次,他没地方撒火,就把火发你头上了。
这事怪我,当时没和你说清楚。
我见和平说话有些软,便端起酒杯对和平说:
“我这人心里存不住气,脾气就这样,一是一,二是二,既然这个误会现在解开了,干了这一杯,在说下面的话。
和平苦抓起酒杯大笑着说:
“冰冰,你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数,兄弟嘛,是个好兄弟。
当初雨龙就说:
“如果韩冰脑子能有他一半够用,也不会那么自不量力,混到个过街老鼠。
和平这话说的不痛不痒,他是在拿雨龙反向的嘲讽我。
和平此话一出,我知道,他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我刚治他一个难看,他立马将我一军。
我们喝完后,刚毅举起杯子,一副和事老的口气说:
“以前的事都别说了,刚才不是说宋舜的事吗?怎么又绕到雨龙头上了。
对了。冰冰,宋舜给你打电话咋说的?
我放下酒杯,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