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问她:“阿宝,先前你们回去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安达侯的女儿是怎么惹了你大师兄不高兴?”

青凤心下寻思着,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别的人都知道的,她不相信皇后娘娘不知道。

但是面对这个人,起码的尊重和礼貌是要的,所以她笑着说:“那个姑娘三番五次的要找我大师兄说话,娘娘你是知道的,我大师兄最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他是绝对不喜欢别人和他说话的,那姑娘也是太没有眼力见了,可不怪我大师兄。”

皇后娘娘对青凤她阿妈说:“你看看,我还没说她大师兄什么呢?错都是别人,她大师兄是没错的。”

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笑得温雅克制,只有这时候才让人知道,她们是有点儿年纪的人了,一派经过岁月沉淀的模样,不然看她们的脸面,不看她们的神情,一定会误以为她们是刚刚成婚的小媳妇,仙灵界的女人真的好啊,永远的青春貌美,青凤大大的感叹了一下。

皇后娘娘笑过了又回头对青凤说:“你呢不要和别人结仇,什么事情也不要上心,现在让你对所有的人笑脸相迎确实很勉强,不论在哪里,最好和大人在一起,不要单独出行,你不知道,现在见不得你的人多了,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等你再大一点儿也就好了。”

最近这些日子因为交通方便的原因,他们也是经常回来,或者偶尔路过,青凤现在对皇宫也不再陌生,不再有开始的时候那么排斥。

皇后娘娘又说:“反而是回到宫里来让你和你大师兄白天都不得见面,这样就更加要小心了,可不要趁了那些小人之心。”

孔仪琴问:“你们说的是那个身材特别好的,有点儿突出的姑娘,就是她吧?”

皇后娘娘说:“正是,她的母亲在后宫和我说过多次,她父亲在前朝也是试探过,又去和老娘娘说了,老娘娘说不管闲事,大孙子的婚事她是再不管的。

这样他们家里的大人就有点儿手足无措,我还以为她自己是个懂事的,从去年开始就眉不是眉眼不是眼,老在阿宝面前挑事儿,我是想只要她不动手,给她父母点面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也看到了,前两天她怎么样讥讽阿宝的。

还好我们家阿宝心宽,从来没有与她一般见识,这人反而得寸进尺,我还想今天她要是再做什么要,就告诉她母亲管一管,谁料她竟然犯到君明的手上,也是她自己作的,要她父母和老太君也没有什么话说。”

孔仪琴笑道:“她那个身材长的着是一种不同,也难怪她心有不甘。”

皇后娘娘撇了撇嘴:“真正的上等货,富贵有寿的,谁敢走出那样子的路来?我们家君明别说看不上,看上了我也不许他与那样的祸水来往。”

青凤听了她们二个人的对话,稍有不解:“祸不祸水的,应该是和他的性格有关,而不是她的长相,说实话,那形象很美艳,这些年我见了这么多姑娘,还很少见到这样的绝色。”

皇后娘娘笑言:“连你都这么说了,可见真的不能让天下太平,要是进了宫,整个后宫都要被她比下去了,幸好我们家陛下这几年不再选秀,更没有点秀的打算,不然后宫更加的人心惶惶了。”

青凤瞥了皇后娘娘一眼,她已经从大家的一颦一笑里发现了一个事实,就是娘娘现在正在被独宠,偏偏这娘娘还要装作没所谓的样子,青凤自己在一边抿着嘴笑了。

傍晚的晚宴是大家自己烤肉,这么热的天气,许多人热得汗雨刷刷的淌,这就像五黄六月吃火锅,也算是别出心裁,姑娘们叫苦连天,也有人自得其乐。

无数的冰镇果子一盘一盘的上来,果汁也是要多少有多少,青凤亲眼看着一个小姑娘吃了两个冰淇淋,又伸手去拿第三个,她好心好意的跑过去告诉那姑娘:“这个冰人的东西要少吃,吃两个就不要吃了,否则对女子身体有损。”

那小姑娘与青凤年纪差不多,沸然作色道:“你真是管的太宽了,你管我怎么吃呢?对了,我忘了,你就是青凤郡主,我不是听说那家最大的冷饮楼是你们家开的吗?你既然知道小姑娘吃了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卖这个东西?难道是希望所有的人都不好?留你独自个好好过。”

青凤凉冰冰的对姑娘说:“商家买卖,原是各自的自由,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要吃多少个?难道去饭店里吃饭撑死的也要饭店负责?自己心里不生数,还穿着这身皮子干什么?就是披毛戴角的,什么东西吃够了也就不吃了,自己还能知道个饱足,你说呢?”

那小姑娘面容秀美精致,身穿粉色双层纱小裙裾,一看就是十分娇养,听青凤这么说她,一下子就不干了,跳着脚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请郡主告诉我,什么叫披毛带角?你怎么可以这么骂人呢?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异姓王的女儿,还想压我们宗亲一头,看你这么骄狂的样子,要真的做了太子妃,还不定怎么欺负我们呢,皇天有眼,它不会让你得逞。”

青凤皱了眉,她这两天都懒得吐槽了,几乎没有一个人认为她是个好人,除了自己家的亲戚,这些陌生人全部都当她是个祸害,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因为那小郡主在哭,跳着脚的哭,已经围了一二十个人在那里看热闹,大家都是生怕别人不闹的主,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跳出来丢人现眼,现在有人跳出来了,当然不乏那些呐喊助威的人。

不少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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