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他们都是什么人?”
叶飘絮想起叶飘翎曾告诫过自己不要与季凉来往,若是让叶拓云知道刚才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就是官府一直在缉拿的要犯的话,估计会气晕过去。至于司徒墨,他的身份虽然还不至于将叶拓云气晕,但是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瞒着他三更半夜带着一个仵作去他心爱的王妃的房间替她诊病,估计会直接气死吧!
“他们……他们是我的师兄呀!”
“师兄?雾影山上的?”
“对呀,对呀,其中一个父王还见过的。”她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叶拓云道:“为父想起来了,那个板着脸的,为父的确在山上见过。只是另一个为何要戴着银色面具?”
“呃……这个,好像是他的怪癖吧,一到晚上,就喜欢戴着面具。江湖人士,总有个把脾气古怪的。”
叶拓云微微颔首,旋即又问道:“既然都是你的师兄,怎么打斗了起来?”
“父王有所不知,因师父叮嘱我们下山后不可荒废了在山上学到的技艺,我们师兄弟就约定在下了山后,还时常在一起切磋武艺。”对不起了师父,只能借您老人家的话一用了。
叶拓云皱眉道:“絮儿的意思是,适才他们是在切磋武艺?”
她赶紧点头。
“那你又在那里做什么?又为何是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
就知道王爷爸爸没这么好唬弄,主要是自己的身份和造型太尴尬了。
“絮儿……是他们的裁判,因他们打得厉害,絮儿被掌风扫到,簪子被打落在地,故而成了这幅模样。”她低头作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一边偷眼瞧他的反应。
叶拓云听到她被殃及,果然就有些担心,上前查看,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飘絮怕他再查问下去,就要查出自己右臂上的剑伤了,赶紧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师父最是赞许我的轻功了,所以他们的这些招式都被我灵巧地躲了开去,伤不了我的。”
叶拓云放下心来,转而又道:“絮儿,你已经及笄了,不是小孩子了。一个女子,怎好三更半夜出门与男子相处?也都怪为父从小将你送上了山,未将礼仪教化教导给你。你一派天真烂漫,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啊!”
叶飘絮早就料到王爷爸爸会训诫自己不守礼规,但未料到他自己也会揽了部分责任过去。
她说道:“父王,是絮儿不对,絮儿谨记父王教诲。但是,我的师兄都是顶好的人。”
叶拓云叹了口气道:“雾影老人的品性为父自然是信得过,不然也不会将才满二岁的你送到山上去。但是絮儿,人心难测,人言可畏啊!”
“我……我知道了!”
叶拓云终于结束了他的盘问,让她回屋睡觉去了。叶飘絮如蒙大赦,脚底抹油,转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叶拓云盯着黑沉沉的门外好一会儿,方道:“王永,进来吧!”
王护卫踏入门内,对他行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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