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瞅了一眼太史慈,笑道,“这如今到了子义兄你手里嘛……子义兄你不要误会,我也不是要故意羞辱你,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虽然子义兄你得了一手好箭法,可比起飞廉他们何止是一泻千里啊?如此不堪,我还要它来干嘛?”
太史慈连忙说道:“此言差矣!虽然刘公子你分析得不无道理,但岂不闻否极泰来之说?凡事都有个轮回,如今已是五次出现,由盛而衰,已是极限,难道不能再次衰极而盛?”
“衰极而盛?”
刘玄是微微一愣,看着手中的骨书,某种yù_wàng炽盛。他刚才呵呵呵那么多,其实也是一种艳羡,就算骨书再怎么不济,单单一个太史慈就比他这病秧子要强上何止数倍。如此说来,若果真能练得骨书上万分之一的本领,也是他莫大的福气了。想到这里,不由的呼吸紧促:“既然子义兄你如此了解,也知道其中好处,为何不自己留着,却要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一酒之恩。”
太史慈站起身来:“我若说这个原因,恐怕刘公子你难以相信,但确实如此。更何况这上面所书,慈实在不知所云,能从中悟出一些皮毛已是侥幸,再拿到手里据为己有就是不该了。反而,如果给了刘公子你,若能有助于刘公子强身健体,岂不是物尽其用,又有什么不好的?”
刘玄感激的抓住太史慈双手:“子义兄真乃义士,你这厚恩叫我如何报答?且容我京师回来,定要亲自登门拜谢。”
太史慈立即说道:“刘公子不必客气,慈当在东莱恭候刘公子平安归来!”
这一夜风狂雨骤,未曾停歇。
然而,第二天绝早放晴。
“大狸子,你等我回来啊。”刘玄抓住太史慈的手如此说道。
“啊?……喂,何为大狸子,刘公子你说清楚,不要走……”。
刘玄突然想起了一个关于小学生读错太史慈大名的典故,临别之际揶揄逗了太史慈一番,怕太史慈追着问,拍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