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哪根筋不对,不就是看试探尤妙成功, 为了更好的把她弄到手, 让席慕气个半死,所以顺着她的意思来, 让她对他增加好感。

之前只是尤妙不愿意把白子越往坏处想,如今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想吐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她认识席慕之前虽然不觉得这世上全都是好人,她也从不觉得这世上会太多恶人。

但是认识了席慕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物以类聚,她发现这世上好人太少,她跟着席慕认识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本以为白子越出污泥而不染。

没想到他的品德也是装出来的,现在她宁愿他活在上一世,这一世没遇到过他。

他的恶他的伪那么的明显, 她上一世到底是多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才觉得他是个好人。

说起来也不是白子越不会隐藏自己, 而是初见尤妙她对他表现的好感就十分的足,再加上她毫不避讳的跟他说话, 表现的像是与他早就熟悉。

她抛了那么多橄榄枝,他自然就单刀直入。

反正席慕喜欢的人或事物, 一向都是不堪一击,果真他单刀直入之后, 尤妙除了开始的怔愣, 很快的也转换了心态, 开始继续向他释放好意。

“进到府中再说, 辰君的事都是我们派人看顾好。”柳家不是什么搬不上台面的人家,府中无端死了一个主子,自然早就串好了词,既然白子越问起把词说一遍就是。

“因为身体久久不好,辰君心中便有些抑郁,这些天又频繁见到故人,更是心中难受,犯病只是说的好听,辰君其实是自缢的。”

说着,柳宇齐斜眼看向尤妙:“说起来我就还要问问尤姨娘,那日跟席少来府中跟辰君说了什么,那日你们走后,辰君就犯了病,大夫安抚了好一会才让她平静。”

虽然知道柳宇齐嘴里没几句真话,尤妙还是因为他说的话,不免的神情低落。

白氏提前离世,怎么都跟她脱不开关系。

低眸见尤妙的模样,白子越唇瓣轻启:“与你无关,不必太自责。”

冰冷生硬的安慰旁人听了不觉得暧昧,却能让自责的人得到少许安慰,觉得此人外冷内热,虽然面上没表现,却细心周到,能观察到周边人的情绪。

原来这一招白子越那么早就开始用了,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尤妙没从他生硬的话里听出暖意,只觉得他这人感情淡薄的近乎无,虚伪至极。

“虽然辰君对不起我,但我却从未想过她死,都说结发夫妻老来伴,我们还是满头乌黑,她却扔下我先走了。”

跟在柳宇齐身边的随从连忙左一句右一句的安慰柳宇齐。

“少爷大人有大量,少夫人没福气,少爷不必太过自责了。”

“下人是少夫人提前支开的,可见她早就存了死志,谁能救一个一心想死的人,少爷你别听了旁人的话自责。”

尤妙在旁冷眼看着,她虽然气因为自己的插手白氏提前去了,但却从没想过把罪责推到自己的身上,若不是柳宇齐,白氏又怎么可能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她只是促使了白氏提前去世,而柳家跟冷漠的白家才是罪魁祸首。

“柳少爷怎么那么确定柳少夫人对不起你了,说话讲证据,柳少夫人已经去了,柳少爷能不能拍着良心说话。”

“你是什么意思?!”

柳宇齐呲牙看向尤妙,期初看她有几分姿色,还说弄上手玩玩,后面因为她在街上出了丑,他就没了兴趣。

到了现在对她完全就是厌恶了。

白子越蹙眉挡在了尤妙的身前:“先去看看辰君出事的地方。”

见白子越对尤妙的维护,柳宇齐轻蔑地剜了尤妙一眼,现在忍忍便忍忍,他就不相信席慕能忍下那么一尊大绿帽,等到没席慕护着了,这尤妙落在他手上就是下一个白辰君。

而且他还不会给她放火的机会。

柳宇齐的主院失了火,为了圆谎,他干脆把白辰君住的地方也放了把火。

除了圆谎,更多的是柳宇齐觉得晦气,想发泄心中的不爽利。

这把火放的格外大,白辰君住的院子偏僻,靠那儿都不近烧起来倒是便利,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杂草太旺盛,扑灭的时候有了麻烦。

带着尤妙他们到了万和苑的时候,还有几簇小火还没有完全扑灭。

尤妙蹙了蹙眉,白氏只是为了自缢,哪能把院子烧成这样,按着柳家通知的时辰,竟然火还没有完全扑灭。

柳宇齐满嘴的谎话。

“只有这里走水,没有别的地方了?”尤妙抬眸绕了一圈。

柳宇齐根本不会想尤妙有聪明的脑子,张嘴就能问出有没有别的地方失火,见她张望,心中的火起来,顿时就想白氏会想到放火烧他的院子,是不是尤妙给的主意。

“尤姨娘觉得还有哪儿,难不成还有本少的院子?”

见柳宇齐面色扭曲,咬牙切齿又带着试探的模样,尤妙愣了愣。

片刻,语气尽量轻快地道:“我瞧见柳少爷你院子那边似乎有烟……”

“火早就灭了哪里有烟,你这女人——”

白子越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止住了柳宇齐未尽的话。

“带我们去看看辰君的尸骨。”白子越看向尤妙,“表嫂对辰君的心意我明白,证据与道理事关辰君名声,不能往外言传,表嫂信我可好?”

以前她自然会相信,但现在她就是有鬼了。

对上白子越冷的清亮真诚的眼眸,尤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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