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敢说我恨嫁!我就...”花木兰气鼓鼓的盯着凯,眼睛转了转。她把手中的轻剑逼到了凯俊俏的脸侧,接着阴森森的一笑:“我就用剑划花你的脸!让你永远也娶不到姑娘!看看谁最后孤独终老!”
凯听到这话吓得冷汗直冒,他慌忙摆了摆手:“我不说了,我以后都不说了。”
“哼!这还差不多!”花木兰算是消了气,她抬手把轻剑咻的一手,挺直腰杆站得笔直。她一直觉得能动手就不要讲道理。打架可比吵架快的多了。只是她刚进屋的时候,凯往胸口里再藏什么呢?该不是好吃的吧?不过本来就是在长乐坊白吃白喝了,还藏吃的,是不是有些丢人?
“交出来!你刚刚藏的东西。”花木兰把手掌朝凯一伸,就开始讨要凯藏起来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凯索性装起了糊涂。这贤者之铠他并不想交给花木兰。很明显这个东西与长安有关联,而且他心底也不是没有想法。而且木兰性格大大咧咧,这东西交到她手上,兴许会害了她也说不定。
“我都看见了,你还说不知道?”花木兰故意信誓旦旦的说道。她其实也不确定是不是眼花了,但她先诈一下,万一诈出来,凯老实交出来,她岂不是赚了?
“那你说说,我藏的是什么?”凯沉声问了一句。他笃定木兰是没看清楚的。当时的动作极快,绝对没法看清。花木兰可能只是在吓他而已,他才不会上当。
“嘶...你!”花木兰心中暗叫了一声,这凯什么时候变机灵了?以前在长城整日不说话,闷墩闷墩的,看不出小心思还挺多。她当然是没看清楚,抓耳饶腮的想了半天。吃的那些饭食,唯一能藏的,也就是馒头了。难不成凯藏的是馒头?对!就是馒头!
“快把馒头交出来!”木兰胸有成竹的嚷着,把手掌心伸到凯的眼前晃了晃。
凯一脸的问号,馒头又是哪里来的?这花木兰每天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是和玄策玩多了,玩傻了么?
“没有,不信你搜身好了。”凯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缓声答道。
“哼!搜就搜!你以为我怕你啊?切~”花木兰闻言也不含糊。
她伸手在凯的肩膀上拍了拍,衣服平整,肩膀宽阔坚实,并没有藏东西。她的手又往下探了探,窄窄的袖口也很干净,来回摸了两下,也不像藏了东西。
她的手往凯的胸前后背也拍了拍,平平整整的,也没东西。
这时木兰的手顺着衣服就往凯的腰间两侧拍了拍。她拍了两下凯的腰,发现他的腰杆还挺细?
她默默的伸手回来,摸了摸自己的腰,妈耶!凯的腰居然和她差不多!!她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咳,咳。花队长,我没藏东西吧?”凯看见花木兰的神色觉得很好笑,他冰冷的眉目藏着忍俊不禁。
“就算你没藏吧。”花木兰心中暗自感慨,这凯一大男人怎么和她这个女人的腰差不多细?不对!等等,也许不是凯的腰太细,而是她的腰太粗了!木兰一脸的生无可恋,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对了,她过来不是为了追踪那个牡丹花瓣的吗?这个腰粗腰细的问题,还可以以后再说。
“有件事忘了和你说,就刚才的牡丹花瓣,奇诡的很。你最近多多注意,要小心别着了它的道!”花木兰交待完后,叹了口气,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腰身两下,就开始往房门外走。
“花队长,你是要去哪?”凯听见花木兰的话,意识到不妙。很有可能刚才那个奇怪的牡丹花,就是冲着他身上的贤者之铠来的。敌人在暗他在明,现在情况不妙啊。
“我去看看守约和玄策他们,免得他们出事了!”木兰说着正好走到门边,她抬手把门一摔,就将凯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了。
这花瓣来得奇怪,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呢?木兰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兰陵王这小子怎么样了?不过兰陵王向来身手敏捷比她可机智多了,也该不用担心。倒不如,先去看看守约和玄策好了。
长乐坊的大门外,裴擒虎正在坐在进门的石阶处生闷气。他的手在火红的头发上搓了搓,明亮的大眼里都是熊熊的怒火。那个混蛋明世隐,居然把他给赶了出来!总有一天,他要高傲的明世隐哭着求他宽恕!
裴擒虎还在边生闷气边瞎想时,身后的一叶牡丹花瓣钻进了他的背后,裴擒虎只觉得背心痒痒的。他伸手往后背一挠,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三楼的房间内,狄仁杰已经喝完了一盏茶。他急躁的心情已经缓下来许多了。
明世隐原本含笑的嘴角,忽然笑意消失了。他左手的手背上赫然多了两条红色的血痕!是谁?居然发现了他的牡丹花令?明世隐不漏痕迹的用右手手掌覆盖在左手的手背上,不过眨眼间,红色的血痕消失。他白净的皮肤恢复如初,这种可怕的治愈能力,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拥有的。
“闲来无聊,狄大人,你不如猜猜这长安城,眼下有多少个召唤者?”明世隐身后的法器在幽幽的转着,纷飞的牡丹花瓣在法器内,上下翻腾。似乎这种热切和热烈,有助于明世隐的术法。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狄仁杰自顾自地又喝了口茶。清香的茶水微苦,像是茶叶放多了。他忽然想起元芳来,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回午隐寺了没有?要是遇见了其他的召唤者,元芳身份暴露的话,那就糟糕了?不过元芳向来机灵,应该没多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