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空开始飘起雪花,吴慎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走进楼道,这时青子看到了吴慎悄悄的走了上来说道:三哥,你屋里的哪位刚才回来了,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哭了,你看着办吧。这时刘胜也走从一个屋里冒出头来看着吴慎,等到青子走开之后,刘胜走了过来将存折拿了出来交给吴慎说道:我提了五十万,昨天接触了花刀那边的马刚和长毛手底下刘红松他们两个算是花刀和长毛手底下最近冒头最快的了,但是花刀和长毛那边一直不让他们两个上位,花刀和长毛那边对下面的人很苛刻,一个月他们两个拔尖的也就七八百块钱,底层撑破了天也就五百,外边跟着他们厮混的二流子根本就没钱,都是临时有事了才发一两张的老人头。他们两个在那边都有一定的人脉,在下层混混阶层很有名气,都是二十多岁的,敢打敢拼,在赌场那边容易接触今天凌晨在赌场关门的时候我就见了他们两个,他们都怨气很大,两天之内我有办法把他们拉拢过来。大炮那边我也有眉目了,我一个快出五服堂哥就在大炮那边,混了快五年了,胆子不大也没混出什么名堂,不过我那个堂哥他脑子活泛很有眼力见儿,是个地道的人精,人缘比较好,等搞定了马刚和刘宏松我就去联系我的那个堂哥让他牵线搭桥。

吴慎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你看着办,钱我给你了,我不管过程,只要到时候在我带着人去的时候有人响应我们就好了,办的好了你知道我吴慎,对自己人是不会吝啬的,要是办不好,你也当个普通的小头头吧。刘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回到三楼的房间,吴慎看着火炉上冒着蒸汽的水壶,连忙说道:笨妞,想什么呢,水都烧开了,怎么都不知道去封住炉子啊,这时白素儿顿时反应过来,连忙去拿起烧开水壶。啊的一声,吴慎就看到白素儿将手缩了回去。这时吴慎连忙跑过去抓着白素儿肉肉的小手看了一眼红红的,水壶把上绑了一层布,还好没有烫伤。吴慎带着皮手套将烧水壶提了下来嬉笑这冲着白素儿说道:怎么了,我才出去一天你就对我想的魂不守舍了,听青子说你还哭了和我说说吧,我和你说过了,你以后不在是没有依靠的人了,有委屈了没人管你,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依靠,有了委屈就和我说。

白素儿任凭吴慎环抱着自己,扭过头看了看吴慎一脸认真的表情,顿时心头暖暖的带着红彤彤的眼眶甜甜的笑了起来说道: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要没工作了,面包厂的效益太差了,就要年底盘查了,我们面包厂的刘会计盘了一次帐,今年有亏损了不少,账面上的资金就快断了,咱们市里的第一百货大厦欠着面包厂三年的货款不给,面包厂外面还欠着几十万的货款和银行的三百多万的贷款,我们员工也是从去年都拿着一半的工资,上面有消息说今年年底面包厂和周边几个效益不好的厂子都要处理掉,现在我们面包厂只留下一个生产队工作,由于我昨天旷工了,我也别勒令回家待业了,可是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啊,自从我搬到大闸这边就在面包厂上班,这都快三年了,现在突然让我回家待业,也没有说什么时间复工,我心里难受啊。

吴慎闻言无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自己也没办法,古燕都市大大小小上百个公办的厂子在后世留下了也就十个左右,九八年年初就是公办厂房的末日,白素儿所在的面包厂只是一个小厂,员工也就三四百人,还好处理,他们附近的市立轻纺一厂和几个大厂才是古燕都市领导们的心病,明年年初改革的时候一万五千多名职工被勒令待业,这还只是大闸附近的几个厂子,听说整个古燕都市在明年回家待业的职工高达五万,这些人再就业的也就不到两万人,整整三万余人只能领着基本保障过日子,闲着没事就去古燕都市的政府去讨要说法,整的主持改革团系一派灰头土脸,很是被动,对了这事儿自己貌似可以插上一手,现在的古燕都市其实什么也不差,再过上十多年一个地级市发展的比不上南方一个小县城,就是因为整个古燕都市根本就什么也没有,上百个厂子全部都给撤掉,这些厂子都是耗费了好多古燕多少的资金建起来的,尤其是白素儿所在的面包厂和大闸附近的这几个大厂设备都是近几年新换的,工人都是熟练工,效益不好亏钱亏得厉害,倒不如说是厂内的领到班子不作为和贪污的厉害造成的,本来按照孔文斌等改革派的思路是先把这些效益不好的厂子停下一部分产能,慢慢的打开周围的销路,慢慢的恢复生产,结果这些已经赚的肚满肠肥,腰包鼓鼓的厂领导们一听市里要裁撤员工顿时高兴了,方正下岗的都是普通的基层员工,领导层看着厂子已经被自己掏空了,赶紧的使出十二分的本事朝着上层的关系使力,赶紧把自己掉走,结果改革派系刚刚一出招,就被这帮蛀虫钻了空子,数十个厂子十多亿的亏空,你欠我,我欠你,基本上每个厂子都有一堆没有收上来的账目和多大数倍乃至数十倍的欠款,亏空了十多个亿,还有拖欠了数万名职工少则半年多则数年的工资,到后期孔文斌这些实干家等人使出浑身的力气才勉强把这个窟窿修补的看着像个样子,从此古燕都市的经济也是一落千丈,只能靠着剩下的十多个厂子勉强维持,到了两千年之后空白的市场全部别其他地区的货物给占领了市场,自己现在应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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