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潇注意到了云可馨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层,他不动声色的用手搭上她的细白柔荑轻揉几下道:
“就是向夫人讨要赏赐呗,”他目不转睛的注视,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毫不在意,“当然要肯定些的,否则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可馨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道:“敢问夫君要什么赏赐。”
面色一如既往的恬静,风吟潇却分明感受到他掌心的小手动了动,知道她抓紧了衣领,心下笑得欢快,却是不言不语的抓了她的手,强硬的向下移去。
云可馨哪里敌得上他有力气,只得随着风吟潇的手,不多久便触到他身下,只觉得像摸到火把似的又热又硬,当即脸红到耳根,正要瞪眼吓唬,风吟潇已然低下头,含住她的耳珠,低语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云可馨被气笑了,不依不饶道,“子岑,你忘了我们‘约法三章’。”
“都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风吟潇佯装不悦的撅了嘴道,“夫人,我要赏赐就是‘这个’,”他边说边抓着她的手在身下磨蹭,“这就是在向你邀功呢。”
云可馨脸烧了烧,却是灵机一动道:“哦,原来子岑要的是这个啊,”她故意用力抓了抓,看到他脸红透,揶揄道,“我可没有‘这个’。”
风吟潇少见云可馨这么“不解风情”还这么顽皮的,分明就是故意装作听不懂戏弄他,那他客气干嘛,于是松了手,猝不及防的翻身压上了她。身子往上拱了拱,戏谑道:“夫君有就够了,至于赏赐嘛,夫人懂得的。”
“你!”云可馨咬唇,却控制不住眉眼间的笑意,佯怒道,“再这么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风吟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手探进她衣服里,然后垂头贴着她的脸颊再到脖颈又啄又吮的,那淡淡的熟悉的凝香惹得他抓心挠肝。心痒难耐,在她衣服里的手也控制不住的使力和张狂起来。
因常年握剑,使得掌心宽厚有力,还有些薄茧。就这般摩挲并老实不客气的横扫着她细嫩柔滑的肌肤,急切而令人沉醉。也带来微微的刺疼感。
初冬的深夜带来入骨的寒意,冷风吹得树枝款摆,叶儿凋落,人心瑟瑟。凄凉的月色投射在窗棂上。映照着随风摆动的枝叶,更添了几分凄冷。房内却一片春意,一对璧人相缠于蹋。浑身滚烫。
“子岑,轻一点。你的手,”云可馨双手从风吟潇腋下绕过环住腰背,轻咬着他的耳,娇柔道,“有点疼。”
他这才清醒了些,面有愧色的停了手,却猴急的除去她的里衣和肚兜,温热的唇含住丰满微颤的美胸,热切的施予和取悦着彼此,她的耳朵里充斥着他压抑的粗喘,他的耳里,是她愉悦的低吟。
“可馨,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从她胸前传来某人的声音,“你曾经有没有会怀疑过我‘不行’?”
正被风吟潇撩拨得欲火焚身的云可馨听到这么一句,愣了愣,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风吟潇坏坏的劲腰一沉,攻占她暖暖的领地。
云可馨只感觉瞬间被填的满满当当,还酸涨的难受,当即会意,泛着红潮的脸愈发红透。怎么办?要不要说实话?
在最初听说他屡次三番推掉国公夫人安排的小妾和通房丫鬟这类“轶事”时,确曾调皮的怀疑过,但在新婚后的某天夜里,在他控制不住又对她动手动脚,她因羞怯而挣扎间触到他身下滚烫的某一处,方知他不是不行,是自我克制。
“在想什么?”风吟潇抽出手,扶着她的双颊道,“还是默认了,嗯?”
他一面说一面故意不紧不慢的顶弄着,丝丝快意侵袭着她。
云可馨羞得直捶他胸口,脸也歪向一边,不理,风吟潇却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双臂箍紧了几分,这是她有了感觉的佐证。他愈发得意,头一低,俊容埋进她的脖颈,亲得如痴如狂,身下也由轻重缓急变成了愈来愈快的生猛撞击,好像在无言的逗弄她“招供”。
“子岑,慢一点,”云可馨终究是无力招架,只得气若游丝的告饶着,“别把动静弄太大,外边站着人呢。”
风吟潇脸一红,想起云可馨曾说他一到兴奋时刻就会欢快的不能自制,声音都超过“嘎吱”的床响,而这些事,居然是值夜的丫鬟委婉的告诉云可馨的,弄得两人都有些难为情,她更是不理睬他好久,于是他不得不收敛了些,今天不知怎的又犯“老毛病”了。
“那可馨就老实告诉我,有没有怀疑过?”风吟潇放慢动作,在云可馨耳边低不可闻道,“说呀,我要知道。”
这男人真是要多坏有多坏!云可馨无奈抱住他的头道:“曾经。”
“那现在呢?”风吟潇突然坐了起来,把云可馨抱到胸前,双手托住她下方,一上一下,“还怀疑吗?”
“你怎么老喜欢明知故问?”她打了他肩头一下,有点生气的反问。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似嗔似怒的娇柔,当即含住了她的绛唇,讨好的低语:“好好,不生气了,我只是想听你说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看来她今天如果不说几句讨他欢心的话,一定会如此这般的“消磨”到不知何时,真是孩子气!
云可馨无可奈何的双手环住风吟潇的头,按到胸前,温温柔柔的说:“夫君身体健康,体格强健,妾身真是——”她刚想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