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让他心神摇曳,真是可恶的紧!
宁宴清恨恨低头,准确而急切的碰触自己盯了半日的目标,如想象中的那般柔软和甜蜜。
果然越是冷静自持的人,火山爆发的时候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恨不能连自身都焚成灰烬。
师攸宁被亲了个晕头晕脑,具体表现在唇瓣都是木的。
“知道错了吗?”
勉强餍足的宁宴清起身,居高临下的负手而立,松散的裘衣硬生生穿出了朝服的一本正经,只视线在某人因裘衣松散而露出的锁骨上流连一二,还可窥见某些蠢蠢欲动。
“……”师攸宁咬了咬下唇,企图唤醒嘴巴的直觉,至于宁宴清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她在心底略略鄙视一番,很不大有诚意的点了点头,又颇受气包般的道:“夫君,我口渴。”
至于错在哪里,管它呢。
认错的态度勉强可以,宁宴清下巴颏矜贵的一点:“坐卧有矩,日后入睡规矩些,你占了床榻,本相睡哪里?”
说着,倒是转身去为师攸宁倒水。
睡哪里?
宁相爷大抵还不知道,日后他跪搓衣板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师攸宁起身,感情您老人家大半夜的盯着我看,随后还占便宜,都是为了床被占了?
不过,貌似她方才的确睡的不大雅观,但是累了一日,睡舒坦些可不得舒展筋骨,若是知道宁宴清居然留宿蒹葭院,她铁定贴墙棍儿一般规矩。
喝了水,师攸宁后半夜果真棍儿一般贴着墙睡,与宁宴清之间生生空出了好大一片地方,再挤一个人都戳戳有余。
宁相爷平躺着,双手交叠放于腹部,睡姿果真不是一般二般的教科书级,可他闭目许久难以入睡,接着房中角落暗烛的亮,仔细一看,却发现师攸宁缩的蚕蛹一般,整个人要不是有被子的拖累,都快挂在墙上了,仿佛他是洪水猛兽。
如此,宁宴清心情便不大平顺,伸臂将大号蚕蛹连人带被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才入睡的师攸宁:“……”
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一次又一次的被叫醒,难道是今日上清凉寺拜佛拜的不大诚心?
困倒是真困,可却睡不着了。
起床气这东西来无影去无踪的,师攸宁偏头看一眼呼吸逐渐平稳的宁宴清,掀开人的被子钻了进去,宁宴清这人活的极独,具体表现在爱自己一个人呆着,甭管干什么,包括睡觉的时候一床被决不分人。
骤然温香软玉在怀,虽然才及冠不久但素来的沉稳老辣宁相爷有那么一瞬间,颇有些手足无措。
然后,他的注意力便被身为一个血气方刚青年的本能占据了,可悲催的是,宁宴清这些时日压制内功专心显露病体,如今内伤未愈脉息不稳,若是强行做些什么,后果难以预料。
“老实睡觉!”
黑暗中,师攸宁被宁宴清揽在了怀中。
“睡不着。”师攸宁老实道,下半句“要不咱们起来看会儿书……”还未说完,她便被泰山压顶了。
恩,宁宴清便是那个热腾腾火烈烈的泰山。
“糟糕!”
师攸宁心底,她是真的想和宁宴清讨论讨论文学,可看样子人家却想和她讨论生殖学,原来自己的好感已经刷到这个地步了吗?
可是,悲催的事总在猝不及防中发生。
泰山压顶的宁宴清还未来得及做什么的,便觉一口腥甜径直从喉管中涌了上来。
:这一章写的有些放飞自我,也不知小天使们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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