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魂给坐等飞升留言,结果这家伙不在。她一想,人家在修真界,还是个筑基修士,这一闭关的,几天几月几年都没准,不在就不在吧。
左右她上辈子学的家传刀法,内功是正宗的道门功夫,大楚朝的国师亲授,如果她不是出身名门勋贵,还有家族责任要承担,说不准她上辈就修道去了。
而除了刀法,她还擅长弓箭,算是军中难得一见的神箭手。
因此,不说在军中,就是放在上辈子的大楚江湖,她也算是顶尖的一流高手。
如果有更高级的功法,她当然希望能有机会一见,可这辈子她从三岁开始练功,到现在都十年了,换心法是不大可能的,如果有更高明的刀法类的,倒是可以练一练,心法类的,只能参祥了,所以她也不急。
白天除了往镇上来回是走的,这点路对她真不算什么,去市里来回都是坐车,这会儿她也不累,关了商城,想着系统空间的一亩地到现在才开垦出三四分地,干脆又去开垦了一分左右的地,撒了点青菜种,和007打了声招呼,这才退出空间,拿了手表一看,已经快零晨一点了。
想着五点还得赶去县城去和黑市的王大胆交易,赶紧躺着睡了。
四点多起床,自己在灶间烧了点热水,把她空间里的肉包子蒸了两个,洗漱后就着热水吃了两包子,穿戴整齐后就翻墙出了门,因着顾珍知道她今儿要去县城,也就没跟顾珍说。
等到晏大姑起床后打算做早饭,才发现顾珍已经在灶间忙活了。
“小乖还在睡?”
顾珍见着大姑姐,摇头笑道:“没,去县城了,大姐你怎不多睡会?我还想着做好早饭刚好叫你起来。”
晏大姑帮着搭手,一边道:“平时我也这个点儿起,以后早饭的事情我来,我年纪大了,觉少。小乖去县城做啥?”
“她打听着了大伯哥家小子的消息,给去了信了,说是能打听碰上大伯哥和侄儿们的地址,想着给她大伯和哥哥们寄些衣服和吃的用的去,这不,前几天弄了些东西回来,我这几天和小姑子们正忙着给大伯哥和几个孩子做棉衣毛衣呢,小乖今儿大概也是去看看能不能再找些东西来。”
听的晏大姑顿时愣了。
顾珍口中的大伯哥,那是她亲兄弟,做梦都惦记着的亲哥。
“真,真打听着侄儿的消息了?”晏大姑激动的声音都是抖的。
这种心情顾珍很是能体谅,孩子爸在世时,也是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何况那位大伯子,是大姑姐的亲哥。
“小乖给她小哥去信了,听她说要是不出意外,年后兴许就能收着孩子的回信。大姐不用揪心,小乖这孩子屈着呢,信是往京城寄的,跟着信还寄了些吃的和粮票,我听她那意思,要是收不到她小哥的回信,她一准儿年后得往京城去一趟找人。”
晏大姑虽然担心兄长和侄子们,但小乖也是她侄女,哪能放心叫一个孩子往京城跑?想了想,摇头道:“能接着信最好,要是没回信,那就算了,总能等着消息。小乖才多大?哪能叫她往京城去?这年头哪儿都乱,真叫她去了,咱们在家也不能放心。”
顾珍笑笑,心道,你侄女我闺女本事大着呢。
不过说到担心,她能担心么?本事再大也是个孩子,那么远的路,正如大姑姐说的,世道乱,确实叫人没法放心。
可那孩子真要打定了主意,谁能管得着她?
别看自己是当妈的,可家里大事,拿主意的是那孩子。
晏大姑乍然听到兄弟和侄子的消息,有点心神不宁的坐在灶堂后烧火,等顾珍把饭做好,她才回过神来。
一看小桌子上摆着四个煮好的鸡蛋,一碟子切好的葱油饼,碗里是煮的浓稠的大白米红薯粥,晏大姑忙道:“既接了我家来,就别把我当外人。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吃了。鸡蛋和大米粥给二蛋和丫丫做点就成,我们大人的饭另外做,不怕费这个事。”
如今哪家这么吃的?把这些省下来给孩子吃多好,他们大人怎么不能将就?这年头把肚子填饱,饿不死就是福气。没这么糟蹋粮食的。
顾珍就知道大姑姐这是误会了,忙低声道:“大姐,小乖疼她弟弟妹妹,他两打生下来,就没受过一点儿苦,咱家早饭一直都是这么吃的。两孩子每天早上一个鸡蛋从来就没少过。她道理多着呢,说是早饭得吃好,午饭得吃饱。先前她就叮嘱过我了,说是瞧着大姐早些年身体也受了损,让我给大姐补补,每天给您煮两鸡蛋再不能少的。还给您留了点儿麦乳精,让您每天喝一杯。至于粮食,咱家真不缺,您就把心放肚子里。”
晏大姑哪里肯信这话,就是农场,日子算是比寻常村里好的多,那农场里的领导,家里也吃不起这样的饭。
这几年小乖隔上三五个月的,也会给她捎些东西去,要说饿,她是真没饿着。她爸刚去世那会儿,小乖给她送的东西还少,也只是些粗粮,可打她年纪大了些,尤其是今年,送的粮食就都是米面了,连粗粮都不掺的。晏大姑虽知道弟媳侄女日子过的可能比旁人好些,但她真没想过,会好成这样,犹自不信。
顾珍就把碗筷鸡蛋塞到她手里:“大姐要是不信,回了吃了饭,到我房里,我开了柜子给大姐看就是了。粮食也不敢放在杂物间里,都叫我锁着呢。咱家小乖本事着呢。大姐以后只管享咱小乖的福就成。她呀,都跟我夸了海口了,说是以后一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