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无邪,就更不愿意到一群臭男人中去。龙女没有说,但天岗和她心灵相通,就这一点,龙女满心欢喜,暖暖的都是爱。神仙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爱情,说的在理啊,神仙之路遥遥没有尽头,修真之道无穷无尽,谁肯浪费在虚无的爱情上。

“胡闹,想去哪就去哪,你把朝廷的尊严放哪了?为官之道,当替朝廷分忧解难,如今战事已了,待我上奏朝廷定有犒赏,休得胡言乱语,有失体统。”钱知府嘴上说的严厉,就看天岗能不能听明白了。

跟天岗说话就是痛快,他啥都能听懂,“谢大人提携,我家十三姨还在越县,我想先买个宅子,把她接过来,嗯……就是……那个我想去稽查走私贩毒。”天岗这一年多都在军营,实在是为官清廉两袖清风,真没有钱买宅子。

钱知府想了半天才发现天岗的老毛病又犯了,“混账,如何敢与我妄言,滚去将军府居住,非有传令不得再来。”

钱知府轰走魏天岗,但不禁止他缉毒,天岗能听明白,大人是让他带官军去缉毒,事成后再传他进府衙。

魏天岗回到将军府,禀告值守校尉广州沿海要缉毒,需要动用五百官军随行,校尉写好出兵协作公文,送广州同知孙俪签批,拿回府衙执法文告令牌。

一听说要缉毒,官军踊跃参战,都想跟着魏校尉去捞一点,天岗传令,谁有骏马就让谁去,过时不侯。军营无马,都被尉迟将军带去打仗了。但这难不倒士卒缉毒的积极性,蹭蹭蹭,满城都是官军抢马的身影,有的给了银子,有的打了白条,更有的就撂了一句话:官军征用,随后就还。这怎么行?跟抢劫没什么区别啊!有骏马的都是权贵之家,虽然打不过官军,但也不怕官军,都告状到同知孙俪大人,请府衙到军营讨要骏马。

孙俪一看就知道魏天岗的老毛病彻底犯了,没有尉迟千玺镇吓他,恐怕他会在城里敲诈勒索,搜刮民财。孙俪禀报钱知府,钱知府脸一黑,又要给他擦屁股了,那咋办?能咋办?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妖怪都被魏天岗集团杀光了,谁还敢呛魏毛驴?“孙大人,魏校尉于朝廷有大功,你且拨付库银权当官军买马了,以后再议。”孙俪告辞回去安抚民心。

魏天岗雄赳赳、气昂昂带着五百骑兵,上街抓人。列位看官说了,不对呀?应该到海边抓走私毒贩才能捞着钱啊?原来魏天岗还没有嘚瑟够呢,只见他跨着一匹青花马,头戴独孤信专款冲天冠,手提金丝雀,大红唐装配黑红大披风,整个一个唱戏的大傻子,“穿林海……过雪原……”确实天岗在唱戏,在心里给龙女表演才艺,龙女在他心里笑得直打滚,“相公你真逗,天生会演戏哦。”

天岗这身奇葩神经病造型很快招来闲人围观嘲笑,一条大街都挤满了吃瓜群众,人们慢慢忘记了官军的可怕。天岗打了个手势,后面官军分成五队,当街围住路口,刺刀上枪,露出狰狞面目,开始殴打抓人,凡事精壮青年一律扑倒捆上,吃瓜群众反应过来四散逃跑,可是路口被堵,刺刀闪闪,枪托兜头就打,边打边抢钱:“妈的,看戏不用掏钱吗?别以为你长的帅我就不打你!”

吃瓜群众鼻青脸肿掏出买路钱,少了再挨两枪托,有豪门耍横不掏钱,顿时两把刺刀扎入大腿,惨叫倒地被踢开一边,见了血的官军更加凶残,吃瓜群众吓坏了,这是造反了吗?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道理?天岗傲娇地撇撇嘴,抢劫群众的官军齐声说:“道理是刺刀杀出来的!”

几十个吃了大亏又不肯服输的人,流着血拖着伤腿到府衙高声痛诉官军谋反了杀人了。

府衙内明镜高悬下,钱知府皱眉问:“何事喧哗?”

通判和捕头回话说几十个百姓告官军谋反。

钱知府大怒,指着堂下一群官吏衙役斥责:“尔等何用?刁民生事,还不出去乱棍打散!”

十几个捕头衙役冲出衙门,不问青红皂白抡棍就打,吃瓜群众哭爹喊娘,跑的跑,爬的爬,片刻府衙就安静祥和了。

天岗和龙女唱着双簧大戏回军营,官军用刺刀押着一千多吃瓜群众跟在后面,军营士卒拿出无数麻绳,一头拴住群众一头拴住重炮,好家伙,一百个群众拉一门大炮,一千多群众拉着十门大炮和弹药,浩浩荡荡往海边前进。

大军走到天黑,才看到临海的一个镇子,此地从南澳大陆走私橡胶生漆,致使大唐损失税银数百万两。不是天岗能掐会算,而是走私贩毒的人太多,比如附近的一个镇子,就是全镇走私香烟,总之,瞎猫遇到死耗子团队,怎么抓都行。

官军点起火把,让群众就地睡觉,炮卒摇起炮口,稍微调整坐标开火,一两发炮弹落入镇上,房屋倒塌燃起大火。真是晴天霹雳,正吃晚饭的走私村民遭受了无妄之灾,又一轮巨大的炮声,一两发炮弹在镇上爆炸,几个持刀查看情况的人被炸上天空,胳膊腿碎肉散乱飞入民宅,弄明白情况的村民乱喊:“快跑啊,官军来了。”

天岗拔刀一举,大喊:“全军出击,没收财产!”龙女顿时就笑喷了,“相公,你这不是抢劫吗?”

官军个个奋勇争先,端着亮闪闪的刺刀冲进镇子,挨家挨户搜索财物,真别说,走私就是有钱,家家户户都能搜出银两,天岗兴高采烈地撑开一个背囊,“只要黄的,不要白的。”

走私犯受到官军残酷打击,估计一年半载不敢走私了,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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