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收了二魔以后辞别老人继续踏上他的冀州之行。
几天之后他们来到了冀州城外郊的一个小村子,名叫古墓村。传说这村子里面的人是替人看陵墓的,至于是谁的陵墓谁也不知道,而且这里已经是平原了,地势都很低平,除了这个小村子为了防水灾而把地基建的高高的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村子面前有一条小河,村子里面的人经常在这里取水或者洗衣物,所以至于陵墓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秦轩不好运还是怎么滴,他好像去到哪里那里都会出事似的。
这天他们刚刚来到这村子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听到村民的叫声,“我的妈呀,死人了!”他边穿衣服边跑出去,刚好和那慌慌张张的村民碰个正着。
秦轩拉住他问道:“什么人死了?”那村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茅草屋,因为惊吓,语气断断续续道:“那……那间屋子……那间屋子的张老四和他的三个侄子吊死了!”
秦轩放开那人看向距离他住的地方不远处的一间茅草屋,尉迟恭和南宫燕也穿戴整齐的出来了。他们住的这间茅草房还是村里面的老人给他们腾出来的,一共四间卧室,老人和老伴一间,老人的儿媳妇和五岁的孙儿一间,秦轩和尉迟恭一间,南宫燕一间。
这时村里面的村长和几个男丁急匆匆的朝张老四那间茅草屋走去,秦轩见此也跟了上去,刚到张老四门口,他便看到房间厅中悬挂了三具尸体,准确说是上吊了。
村长赶忙让人封锁了现场,等待官府的人到来。秦轩等人想进去都没法进的了,不过他在门口却发现了几点有趣的事,尸体的舌头没有伸出来,还有就是脚下不远处的凳子,除了几张木制的方凳外,没有其他东西在旁边,而且凳子的倒的方向不对,散乱的,最有意思的是,屋门右侧的屋角处居然有苍蝇连连续续的围着那块地飞着!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从远处走来了一群身着制服的衙役,带着高毡帽,衣服补子上绣着篆书衙役的衙字,佩戴着砍刀。
走近了,后面还看到三五十号的兵甲之士抬着两个独木舟,独木舟上还有三具尸体,旁边还有一个身着甲胄的将军样的人,不过他麦色的皮肤下却是一张俊朗的脸庞,一对剑眉飞起,眼睛有神,很是英气。他朝这边事发的茅草屋看了过来,看了看四周的村民然后目光落在了一身黑袍的秦轩身上,一阵皱眉。
“各位官爷、军爷,你们可来了!”村长这时迎了上去抱拳说道。
衙役中一个八字胡子的粗犷男子走了出来说道:“本人姓王,刚上任的捕头,本捕头接到你的举报就赶过来了,刚好,介绍一下。”他指了指那位将军说道:“这位是冀州禁卫军的统领赵将军,他刚好也在这河的下游发现了几具尸体也都运了过来,等仵作一到便可以验尸。”村长点了点头,然后朝那将军抱拳行了一个礼。
“你们这里死的人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的?让他们过来一下!”王捕头问道。村长说道:“捕头大人,这是一家人,婆娘早早就死了,就剩下这一汉子了,那两个是他的侄儿。”
王捕头沉默了会说道:“那他们平时有没有和村里面的人有仇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呀?”村长又是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深居简出,没有和什么人有交流,村里面有见过他们的人少之又少,我这一年也就只见过他们八回。”王捕头问道:“他们难道经常外出?”村长应是!
这时一个带毡帽的小老头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过来,这小老头虽然走路不是很稳当,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十分之有神,很明亮,他旁边还跟着一小厮帮他背着工具箱。
“劳烦捕头命人把屋内的尸体搬出来,小老头子好验尸。”那仵作对王捕头说道。
“慢,捕头大人,请问县令大人没有来吗?还有为什么不先勘探现场么?”秦轩抱拳问道。
王捕头皱了皱眉说道:“县令大人不在,上京述职去了,赵将军在可以做个旁证就成,难道本捕头在还不行么?不过你说的对,得先勘探一下现场,是我疏忽了!”说完便和那赵将军进了屋。
那个赵将军进屋看了一圈后,目光重新落在了秦轩身上,秦轩没有看他避开了他的目光。“来啊,抬出去吧!”里面传来王捕头的声音。
外面有几个衙役已经进去把人放下抬了出来,在外面的的衙役已经把准备好的草席铺在地上,尸体一抬出就放在了席子上,仵作从工具箱中拿出一双布手套带在手上,然后从箱子里又拿出醋和酒,小厮解开那些人的衣服扣子,裸露出胸膛,仵作分别在这些尸体的胸膛,腋下等地涂抹醋和酒。
涂抹好后等了大概一刻多钟便开始验尸。
他摸着一具尸体的头部往下检查,边检查边唱报:“头顶心、卤门完好,两额完好,两额角完好,两太阳穴完好,两眼、两眉、两耳、两腮、两肩完好,两……”
他还没说完,秦轩打断道:“仵作大人,您可能漏检查了一个地方!”众人的目光齐聚在秦轩身上。
仵作哼的一声说道:“漏了哪里?你觉得哪里没有检查到的你自己来检查好了!”秦轩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秦轩走上前对尸体鞠了一躬说道:“冒犯了。”说完从仵作的工具箱中重新拿出了一对手套带上,同时拿出一把剃头的剃刀,将死者的头发全部剃光,然后用酒醋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