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可是如今是一向正经的水寒如此,她虽有些疑惑,却也只得到此为止了!

水寒退下之后,心中其实是有些后悔的——自己的清白没了!

可是再一想,他如今没有娶妻之心,若是被徐皇后强着成亲,岂不是害了对方,也让自己难受?

这样一想,水寒便很平静地去了。

对于水寒来说,脸这个东西得要;但若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脸还是可以不要的。

回想起水寒方才那一番做作,徐灿灿不由失笑。

侍立一边的碧云咳嗽了一声,道:“皇后娘娘,奴婢就是好奇,水将军到底是什么隐疾?”

董嬷嬷闻言咳嗽了一声——这丫头怎么口无遮拦?

碧云看了看董嬷嬷,再看看徐皇后,脸上的神情变了:“水将军难道是……”

徐灿灿忍住笑反驳她:“你想多了,水寒说了‘身有宿疾,不敢娶妻生子以免传于后代’!”

碧云脸顿时红了。

董嬷嬷自己也是想多了,却还笑话碧云:“碧云姑娘果真想多了,你女婿赵川不是在水将军麾下么,托他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碧云的脸瞬间红透了。她明年就二十岁了,可以放出嫁人了,皇后娘娘已经给她备下了一个宅子做陪嫁。

见碧云脸红,徐灿灿也笑了起来,因为元氏产生的那一点子不快终于彻底消失了。

晚膳前徐灿灿就命人把卧室里的冰山全弄了出去,让卧室里的温度升上去。

待用过晚膳,见卧室不算冷了,徐灿灿便命红拂灰慧她们预备了一个浮雕双鱼大金盆,看着她们给傅瑞洗澡。

傅瑞的肌肤随他爹傅予琛,再晒也只是发红,如今坐在金盆里,正是白白胖胖的一个漂亮娃娃,看着可爱极了。

他见母亲只在一边坐着看,便坐在水里向母亲招手,嘴里喊着“妈,过爱!妈,过爱!”

徐灿灿见他都快两岁了,还是口齿不清,把“过来”说成“过爱”,便笑着走过去,一边揉搓傅瑞打过一遍香胰子的肥身子,一边教他:“过来!”

傅瑞眼睛盯着母亲,竭力调动舌头:“过爱!”

“过——来——了唉来!”

“了唉来——过来!”傅瑞终于发音正确了,虽然舌头还有些僵硬。徐灿灿见儿子学个话都如此吃力,想到已经能够流利说话的徐大姐儿,不由心疼儿子极了,遂柔声安慰着:“儿子,不急,妈妈教你!过——来——了唉来!”

傅瑞手舞足蹈跟着学,终于再次念准了音——“妈妈,过来!”

徐灿灿又惊又喜,不顾傅瑞身上的香胰子泡泡,凑过去在傅瑞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傅瑞觉得这个游戏好玩,挥舞双手“债——来——”

徐灿灿听他又把“再来”说成了“债来”,便继续教他:“子——爱——再,再来!”

待傅瑞学会了,她就在傅瑞嘴上亲一下,母子俩边学边玩,开心极了。

傅予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么一幅天伦之乐的景象。他脸上平静心中却在想:为什么我的生母不是徐灿灿这样的女人呢?

想到这里,傅予琛看向傅瑞的视线便带上了一丝微妙的妒意。

该就寝了,傅瑞生怕被朱颜她们带走,肉团一样的肥身子趴在徐灿灿背上,无论如何都不肯走。

他柔软的身体贴得徐灿灿心都软了,便反手抱着他,大眼睛瞟向傅予琛:“阿琛,今晚就让阿瑞留下吧!”

傅予琛假装没看到徐灿灿眼中的恳求,义正辞严道:“他是个男子汉,男子汉该自己睡!”

傅瑞很不想当男子汉,可是苦于口齿不清难以表达,只得抽抽搭搭被朱颜玄冰带走了——他早就断奶了,傅瑞一断奶,徐灿灿就赏了一大笔银子,放两位奶娘孙铠甲的和韩贺家的回家同丈夫儿子团聚了,她实在不忍心继续拆散人家母子。

一则徐灿灿身子尚未平复,二则自己心中有事,所以傅予琛今晚难得地消停了,洗完澡出来便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徐灿灿梳罢晚妆便去看他。她如今才十八岁,正青春少艾,所谓的晚妆不过是梳了睡髻,在脸上敷一层白梨玉容膏,在唇上涂点桃花胭脂,看着容光焕发一些罢了!

见傅予琛心事重重的样子,徐灿灿便意有所指道:“阿琛,你放心,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做,我却方便做。”

她说的不明不白含含糊糊,傅予琛却也听明白了,他伸臂把徐灿灿揽在怀里,低声道:“有时候我都羡慕傅瑞、傅熙和傅荃!”

徐灿灿侧脸诧异地看着他:“你羡慕傅瑞他们什么啊?”这当爹的还羡慕儿子?

傅予琛一脸正经:“我羡慕他们有一个好爹,有一个好娘。”

徐灿灿想了想,才明白傅予琛这是在变相地夸他自己,并顺便把她也给夸奖了,便笑道:“阿琛,你好自大啊!”

傅予琛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是很认真地说的,徐灿灿却以为他在开玩笑。

他的身世如果细想的话,会令他羞愤欲死,所以他从不往深处想,因为越想越恶心。

正因为如此,傅予琛很羡慕自己的三个儿女——爹爹英武不凡,娘亲美丽善良,爹娘一夫一妻真心相爱,能做这样的爹娘的孩子,真是好命啊!

徐灿灿见傅予琛的情绪似乎还有些低落,就有些让他放松一点,便起身压在傅予琛身上,伸手拉开了中衣的衣襟,然后俯身在左边那粒小小的嫣红上轻舔了一下,


状态提示:第248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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