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友好的拍了拍她的背:“别担心,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只是让你去勾引一个人。”
搂住陈婉婉的肩膀,公主语气悠悠:“那个人就在我偏殿,要是你得手了,我饶你不死,要是没有……”
弯眸一笑:“可别让自己死的太早,因为你的尸体,可还在本公主手上。”
陈婉婉下去后,祁浔不高兴了。
他在软榻上撒脾气似的打了几个滚,衣衫凌乱:“你不疼我了你不疼我了,偏殿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公主头次没有惯着祁浔的性子,在暖玉地板上翩翩起舞,身姿婀娜,不紧不慢道:“一个病歪歪的小东西而已,不足为奇,怎么,三哥哥连他都觉得膈应?”
祁浔欣赏着那曼妙的舞姿,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宫中都传遍了,说公主对一个病秧子与众不同,不于凡尔。”
“你别动他。”衣裙翩翩,青丝柔媚:“他现在不知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公主柔软的手腕打出几个繁复的手势,美妙伶俐。
“夜珮璟看他不过眼情有可原,毕竟我家妹妹魅力在这呢。可你把一个舞姬推到他那里干什么,考验他?”
“算是吧。”
“我也看他不顺眼了。”
公主抿唇一笑,不语。
……
偏殿里,总有刁奴想上主子的床。
闫祠站在窗口边,冷眼看着床上赤身**的陈婉婉。
“滚下去。”闫祠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黢黑如洞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陈婉婉美貌无双,在宛国岁没能宠冠后宫也绝没有遭受冷眼的待遇,被祁浔从床上纠起来她尚觉得不甘心不服气,而现在,她只觉得绝望。
公主的话语还在耳前,一刻都不敢忘,陈婉婉硬着头皮道:“公子,天色渐晚,该歇息了。”
说着,在床上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
陈婉婉现在还觉得莫名其妙,原本觉得公主是让她勾引些肥头大耳丑陋不堪的人折辱她,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谁知道偏殿这位让人惊叹到了极点,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和祁浔几乎都不相上下。
可她现在不敢动别的心思,只想赶紧完成“任务”活命。
温祠见她没有下来的意思,也不逼迫,打开窗户冷风灌入,让人精神嗖嗖。
陈婉婉瞬时打了个颤儿,这偏殿和正殿简直天壤之别,没有暖气火炉就算了,她咬咬牙把衣服脱了,早就冻的打哆嗦,现在一吹冷风,差点打起喷嚏。
固然冷,但是没有比死亡更让人无法接受,陈婉婉还能坚持。
闫祠眉梢带冰,就站在窗口任由冷风带走室内的一点点余温。
陈婉婉把被子盖在身上,咬牙道:“天冷,我们二人相拥取暖也是个办法。”
回应的是闫祠的几声咳嗽,和冷漠转身的背影。
陈婉婉几乎同时掀开被子从背后抱住她,浑身都在颤抖:“公子,你就不要为难婉婉了,奴婢是公主派过来的人,你知道公主的,如果公主知道恁不待见奴婢,奴婢的下场可就惨了。”
陈婉婉哭的梨花带雨,打起了悲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