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路也不远,她本就是主人,怎么也不能让客人在屋子里等上半,唐夫人一向看重这些,肯定不能落了这边的不对,提点了几步也不能一直拦着不让走,却还得要一个回答才能行,只好用一双宽容慈爱的眼睛看着她,其中还有不少的坚持。
乔阳只能保持着一个笑模样:“嫂子是的什么话,兄长也是的,我这才回来几,还能出了什么事情不成?要我,就是兄长过于心了一些,难不成竟然一点都不相信我,只要坐在家里不动不成,那还能有几个意思呢?”
唐氏只恨恨地点零她的额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且不你出不出去,就算是在家里,诚心要做些什么,还能有谁拦得住不成?”要她那丈夫,担心也是真的担心,一来担心意识看不清惹了什么令人不喜的事情,二来担忧如今这排面越来越大,以后麻烦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了,三来便是她要对付的那个确实不像是个穷凶极恶的,问个为什么也什么都不肯,到最后,彼此都是一头雾水奉孝宠人又宠的厉害,别拦不拦的,没准还得在一旁帮衬,这夫妻两个可是都难处理的很啊。
屋子里,阿骛正揽着姑娘不知道在些什么,只不过眼看着那姑娘从紧张慢慢地成了不紧张。那孩子日日穿的素淡,脖子间挂了个精致的玉佩子,面容极肖其父,又被柔和了许多,着实生的极好。这样的孩子就这么嫁给一个面瘫,委实有些委屈了。
乔阳到不欲在这般已经确定聊事情上非太多的心思,只是接着问:“今日嫂子这般急匆匆地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唐氏摇了摇头:“并未有什么事情,只不过一起去了行宫里一趟,出来的时候也比较早,干脆就过来看看,也省得你一个人在家里无聊。”这么倒是合情合理,也不出对与错,只是:“行宫之中,可是见了那月夫人?”
唐氏微微一笑:“不,是董美人。”所谓董美人,正是董承之女,如今最最受宠爱的人物,倒不是什么美艳精致的人物,只不过周身都是一股子温婉的气息,待客之时也总是不摆任何的架子,端是令人觉得舒服的很,也不又什么所求,直自己每个人话,如今又有了身孕,一个人无聊的很,才麻烦众位来做个陪同。在者好些个也都是成了亲,有了孩子,也好取取经,气氛还真是和乐的很,一直了好一会儿,才算是被放了人。
乔阳也是微微一笑,出口的也不过就是四个字:“原来如此。”
一边感慨着,一边带了人进去,心里也已经有了打算,她还真是没有想错,果然是被区别对待了,做的也真是过于明显了一些。一行想一行便找了位子坐下,转眼便被三个人给盯住了。
若乔芳芷,要是肯想,那也是个聪慧的人物,不过几息,就琢磨出来了其中的意味了,还不等人开口,先自己了:“哎呀,这也不是我自己一个饶意思,嫂子这么找我也没有什么意思,当真是没得办法。”她甩锅甩得干干净净的,竟然是准备不给人话的机会了。唐氏却有些半信半疑,与阿骛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有些怀疑,好像不是这样吧?
不管是不是乔阳都不准备给她们开口的机会:“前些时候阿兄有些过于得意忘形了,意识就出了些乱七八糟的流言,索性现在我还在这边,一定会好好的处理,嫂子不用担心,兄长也不用担心。”自认为慈祥的看着阿骛,“攸、公达也不用多想,如今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可别平白无故地错了过去,至于其他的,我心里还是有些个主意的。”
正哄着孩子的祭酒大人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伸手挠了挠下巴,方才觉得后背忽地冷了一下,是不是我媳妇又要开始搞些事情了。
看她的坚决,唐夫人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起来今日你不去那宫里倒是可惜了,董美人因着感激,送了不少的好东西,我选了几样拿了过来,你且留着,好好补补身子。”招呼了女儿过来,“这个姑姑便是你父亲经常提到的那位,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便直接找人就可,无需觉得生疏。便是阿骛,也应该如此。”
二人乖巧地应下,才算是被长辈带着彻底地见了一面,有嫂子在这里盯着,可是坐在这里硬生生地受了一礼,这多少也都是亲人或者家里人,乔阳委实不习惯,只好全程僵着脸,幸而那两个都没怎么抬头,还算是自然的。
受了礼也便算是彼此之间有了几分关系,日后彼此之间也算是有个照顾,乔阳软着声音让以后多多的来玩,又细细地问了入了行宫有什么趣事,如今才显出阿骛的能耐,竟然能把每个饶每句话都复述的八九不离十,倒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乔阳一是也都听住了,只觉得有意思的很,等人告辞了也还觉得没够。郭嘉喂了孩子吃饭,又哄睡了才晃了过来,看着夫人一脸恍惚的样子,以为是被了什么,赔了几分心地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文若真的舍得骂你了?”
虽然是玩笑,也掩不住地关心,乔阳慢慢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想不通,陛下看着身价也算是厚的,难不成竟然是从长安到了洛阳在一路藏到了许都吗?”
祭酒立马撇了撇嘴:“要你怎么想的少呢,这种时候,若是自己拿到的可能性不大,那必然是有人私下送了些,没准就是为了全了陛下的颜面,别一副扣扣嗖嗖的样子。”
私底下送、全了颜面?这到也是个原因,乔阳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