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芳芷明明白白的的是要赵子龙,结果回来了一个张文远,虽然都是年轻英俊、能力出众、经验丰富,可这不是一个人啊,现下赵子龙能做的事情,张文远却一点也插不上手。况且文远做事一板一眼,心机什么的能不能耍?
她只能看了郭奉孝,祭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双桃花眼勾出个漂亮的弧度,落到旁人眼里只觉得情深,乔阳只与他对视了一眼,就开始磨牙,什么人呀,这是,肯定是早早的就已经是这样,偏偏不。
“文远何时回来的,这些日子可好,有没有受伤?”想想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张辽,甚至更长时间不见高顺,听都是好好地,乔阳便只能当做是好好的,他们不,乔阳便不好问,若以阿兄的法便是只要不吃亏便好,吃了亏也不要紧,吃了大亏的时候自然有人告知,故而无需过于操心。
张辽听得一向尊崇的先生问,顿时就爽快的回答:“也有些时候了,刚回来就听先生扶棺去了别处,不过人都有生死,先生切莫太过伤心。”关切不作假、担心也不作假,乔阳被的一愣,却点头应下,只继续:“好,我都晓得的,这次回来,府上可都打理好了吗,可有什么缺的。”她扶额笑了笑:“难不成又因为住的时间不长所以随意的收拾出一个屋子住了便罢吗?”
的其实是刚到许都的时候,其实也是分了宅子的,只不过这位不是外面出任务,就是钻到兵营里面训练兵士,她有一次派人去送了东西,结果回来那宅子跟摆设一般,只有一个屋子看着还像个样子,也没什么伺候的人,当真简朴。
乔阳听得抽了抽嘴角,这不是简朴,纯是懒得动弹。张辽却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还是从祭酒这边借了人过去收拾的,这次留的时间长,怎的能只有一个屋子,河内已经平稳,不用辽再去了,大概也可以好好的歇上一段时间。”
“不过先生若是要找子龙,且是要等些时候才成,子龙现今还不能回来,是再等等才好。”如今河内平定,不好留那般多的武将,曹将军边留了子龙在便可,故而文远先回来,乔阳的信晚了些,等信到的时候已经是快到许都,郭嘉虽给曹洪传了消息问上一问,却也没什么回答,故而如今只有张辽。
乔阳摊了摊手:“起来这事儿也只能是他来做,若是子龙不在,怕是有些麻烦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文远先好生歇歇,其他的等日后再。”
张辽顿时便笑了起来,他还是年长了几岁,总是被当做孩子一般对待,实在无奈,但又不觉得不愿意,今日也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上一:“过些时候,辽便要娶亲,还请先生也去看看。”
“嗯?甚好,等有了家也多了一份安定,以后便更好了,倒时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张辽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不用。”被那夫妇两个看的面色涨红,什么话都不出来。
乔阳看了郭嘉,郭奉孝挑了挑眉,一副骄傲的样子,乔阳撇了撇嘴,又嘱咐了张辽:“一会儿走的时候带几个能主事的过去,等你成了亲再还回来,别手忙脚乱的,让人看了不像样子。我这就写信给奉先,也算好好聚聚。”
倒是合了张辽心意:“如此便太好了,也不知道主、将军如今怎么样,一直不见总是不放心。”若是多心的人听了,恐怕得觉得是为前主公鸣不平,可乔阳知道,这就是张辽最实在的想法,他不放心的不是旁人怎么样,而是吕布会怎么样,毕竟也是跟了许多年,自然知道许多脾性,所以才有这么一。
乔阳抬了抬眼:“没事,好着呢,脾气都平和了不少,而且有好几个朋友都陪着玩,一点也不无聊,没准让回来也都还不肯。我倒是许多时候不见伯平,平白多了些担心。”
张辽便一脸茫然的看了郭嘉,郭奉孝摊了摊手,示意确实没有过什么,所以只能张辽做了解释:“伯平兄甚好,正在训练了兵士,他不愿意带兵打仗,主公又不舍得其才,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个职位,前些时候也把家里人都接了过来,倒是哪里都好,就是不愿意多接触别人,若是上门,也还是欢迎的,先生不如去看看,除了练兵之时都是在家的,便是沐休日,也从来不出门。”
乔阳抿了抿唇,也没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问道:“文远在外许久,定然也遇到了许多趣事,不如也讲上一讲,我也是一直闷在这边,如今都已经要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了。”只关心这些家长里短就麻烦不少。
张将军可是看不得乔芳芷露出半点失意的样子,顿时便把遇到的许多事情都了出来,比如来了之后好些人都拉了关系、比如主公这次任命其为中郎将、还比如子龙被不少人牵了红线、还有听袁术手中有玉玺,等人死了,那玉玺不是落在了扬州便是落在了长安,也有人东西可能还在洛阳,总之这玉玺传的可厉害了。
乔阳听得有趣,一直听到留了张文远饭,又点了好几个能主事的人随着他回去,文远来的开心,走的开开心心,若是有什么尾巴,怕是能翘的老高,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心情好的很,乔阳看着摇了摇头,怎么这么多年了,却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呢,明明已经比乔阳好上许多,那份尊崇竟然一点也没有改。
郭嘉看着人走,才抱臂站在乔阳身边:“阿阳啊,我看着张文远倒是个有意思的。”乔阳扫了他一眼,也抱了手臂:“这算什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