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说不上好或者不好,原地走了几步才慢慢的顺着原路回去,说什么自由的生活,如今得到的,也不过只是个栖身之地,乔阳甩了甩袖子,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走的随意,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马蹄声,倒是不轻不重、不快不慢。
大概一刻钟之后,乔阳才算回到了自家门前,郭嘉正提了盏精致的灯笼,靠在墙上,脸黑的和墙一模一样,看人回来才站了起来,沉着声音问道:“怎么出去也不带个人,还不说一声,要是遇到什么不妥当的事情可怎么办?”
乔芳芷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极轻极轻地哼了一声:“怎么,你是觉得做出这么个样子,我就能忘了早先的事情?”一语就戳破了男人的小心思。郭嘉上前了两步:“什么话。”却没有了下文,只是咳了好几声:“回去吧?”
还真是越发不好糊弄了,若是放在以前,可能说说笑笑的就过去了,芳芷也只当做玩笑不会多想,如今看来,怕是要彻彻底底地问出个结果才行,昨夜那确实是一个意外,不过没有与她商量便做出了决定也是真的,便是貂蝉之事。
乔阳低头一下一下的顺着长袖,结果还是没设么声音,之后自己问:“你这都跟了一路了,到底要不要说什么,若是不用,我们便进去了。”这才有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姑姑,丕有礼了。”
郭嘉向前抬了抬灯笼,果然照出了一张熟悉的脸,也有些不熟悉,不若初时那般孩子气,反倒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稳重,看着不说别扭也有些陌生,见礼标准且极为正式,仿佛是见了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乔阳眉心忍不住拧起了一个疙瘩,招了招手:“算了,先进来吧。”
院子里伺候的站了一整排,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动都不敢动,平时若是郭嘉发了脾气,差不多就是这结果,他尚且护着人往屋子里走,脸色平静的很,让二人都进去之后才如同平常一样:“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去准备茶水。”
乔阳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郭嘉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却没把人打动,乔芳芷表情也收敛了不少:“哦,泡茶去。”祭酒大惊,平时可没有过这个样子啊,别说是泡茶,就连水都没有碰过,生怕厨房一下子就没有了影子,这次竟然还能赶着过去。郭嘉左看右看,也发现这是说真的,一点玩笑没有,才准备出去,竟然都有秘密了。
曹丕待人走后,才问:“姑姑这是做什么,不是祭酒大人碰了火就能烧个彻底,怎么还让去泡茶?”乔阳这才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自己也找了地方歇一歇:“你这不随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之前确确实实是说要去的吧。
若是要说起随军之事,曹丕嘴角只想抽上几下,忍不住的捂住了额,先前表现出来的稳重守礼顿时跑走了一半,还说什么随军啊,殊不知那几个打的是多么凶猛,曹将军也是个出其不意的,几个校尉、都尉、司马轮流上,偏偏个个都有自己的打法,别说是遇到了本来就内乱的严重的,便是遇到精装之部队,估计也就是这么个结果。
没几日就打完了,他留着也就是看看热闹,干脆趁着父亲召回队伍时也就回来了,说起来回来没多久就听说有个绝美的女子来了祭酒府上,本着不让姑姑吃亏的心思过来看了一眼,不想还是个知道的。
当初山中竹屋内,姑姑曾经一点一点的说给他听,别说是男子,还有几个女子也是极厉害的,其中便有貂蝉,且不说相貌如何、心机如何,但是能独身入了虎穴的这份勇气便令人赞叹的紧。彼时听说,只觉得若是可以一见,必然也能得许多佩服。
如今一见,担心的无非就是都有什么关系,为何会来到这里,亦或是到这里又有何作为,是好还是不好。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恨不得多找几个人看住了,省得以后出了什么麻烦,没想到,就是看着也没看好,还是闹得人尽皆知。
曹丕想了许多,不过也没过多久,只好一手撑着额,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桌子上,解释道:“去了,后来平息之后也就回来了,几位都不是什么简单的,想来也不需要许多,再说陈老大人眼看着有些不好,想来姑姑也会回来,故而,我也就回来了,省的在哪里碍事。”
乔阳却不待见他这种说法,只道:“说什么碍事不碍事的,既然让你去,必然是有什么是需要注意的东西,你倒是先跑回来了,以后可莫要如此了。”
曹丕顿了好一会儿,又笑嘻嘻地道:“知道了,以后一定都注意,姑姑。”乔阳向后靠了靠:“如今实在是忙的很,许多时候都顾不上你,不过你自来都很周全,想来也不用多费心什么。只不过只是周全还不够,比如如今许下的事情,无论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把人给放了进去,只要你那位父亲不知道,如今都丢开手来,不要再管了,只给你大兄接手了就好。”
若能起了兵士,慢慢的,许下就能成了体系,那时不需要有什么后手,未雨绸缪也好、胡思乱想也罢,总不能把明晃晃的把柄放在别人手里,乔阳道:“粮草之事是大事,如今能光明正大伸手的只有你那长兄,可昂公子确实是个好兄长,大概也只能做个好兄长,总是能守着的。”
曹丕点了点头,乖巧得不成样子:“是啊,长兄算得上命运不济,如今自然是能照顾的便多多的照顾一些,幸而有阿植承欢膝下,才免了父亲许多愁思,虽非同母,可听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