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见她坚决,反倒有些动摇了:“这。。。。。。”乔阳明明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说是铭刻投降也不想丢了性命,乔阳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出了个主意:“既然如此,不如便放在阳之麾下,便是反复,亦是阳之选择。”
曹操这次是真的是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还真是敢说的很,他就为难的问了刘备:“自芳芷来,早已立功无数,却从未要什么奖赏,好不容易要了个封赏,却也令人为难。”刘备一副坦荡荡:“曹公竟是忘了董卓与丁原不成。”
莫不是要把人当傻子玩儿不成?乔阳都想冷笑一声,却还是忍住了,如此才是正儿八经的第一眼看向了过去,不亲密也不生疏,反倒是说起了别的事儿:“倒是早就听说了玄德先生之名,端是为人谦和、礼贤下士、宽以待人、志向远大。又善为他人着想,乃是不可多得的仁德之人。”边说便扫了赵云一眼,刘玄德也看得清楚,只能谦虚道:“不敢当,实在有愧的很。”
乔阳只当没有听到:“素闻使军友人甚多。先与公孙瓒交好,投奔公孙伯圭,被任命为别部司马,后与青州田楷共抗冀州袁绍,又落了乐善好施之名,而后入陶谦麾下,只是时不久,病逝,徐州为吕布领地,自如吕布麾下,后被针对,又遇到了主公,虽只是短短几年,先生交友倒是满了天下,只是不知今后又有什么打算?”
虽然说的轻巧,但也点了出来,刘玄德如今已经换了多少的主公,说吕布三姓家奴,怎么不数数自己有几个,若是之后再归顺了曹操,那便又加一个,刘玄德虽依旧笑着,却心中吃惊,依子龙所言,当是个温润如玉、胸怀天下之人,未曾想说起话来却丝毫情面不留:“日后再说日后之打算,只是若是不斩吕奉先,再得了叛变又如何是好?”
他之所以频频换主公,许多时候都是因为不被重用甚至被针对,也从未做过什么反噬主公的事情,与吕奉先算得上是有本质差别,放在一起比是千万个不合适,乔阳混不在意:“哪怕是想多了,就算他叛变噬主,丢的也是阳之性命;若是阳并未遭了毒手,自然由阳清理了门户,您却不用担心。”
她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朝着曹操一拱手:“既然主公说阳从未得过赏赐,不如今日便全阳一个心愿,留吕奉先一条性命,若是主公实在不放心,便放在阳之麾下,若是日后真有意外,那必然是从阳的尸体上踏过去。”
郭嘉本来一直是含笑看着,此时也是神情大变,恨不得扒开她的脑子看看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那刘玄德难缠也无需如此,这时候说成了这样,日后又当如何,可要真的全了这誓言?他隐隐的有些恼怒,早知道,还不如不多这些时间,直接拉下去绞杀了也就是了。
可乔阳还有心思拍了拍他的手,以做安慰,而后一双美目看了曹操,曹操亦饶有兴致的与之对视,心中惹不住赞叹,还真是个聪明人。至于刘备,多多少少也有些震惊,吕布并没有走远,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也是百种滋味,不知从何处说起。
刘玄德不好搞定吗,也不是,他只是很能说,也很会抓人的思想,就是因为这个,才会选择在这里做文章,哪个主公怕的不是手下人跑了,而是他跑了不说,还回头给你一刀,吕奉先无异就是这样,不仅是扛了刀,还是大刀。
这样的人早就不适合放出去了,留在身边做些应当做的,才是最最正确的。从他败了自己手里的地盘之时,乔阳便有了这那个想法,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信心,她便是敢用自己的命来赌一个生还的机会。
乔阳不傻,相反她很聪明,很能从一句话里带出来最最重要的思想,刘玄德说的再多,无非也就只是那么几个意思,乔阳便能从根本上掐了她,你怕他噬主,我却不怕,既然如此,那便让我做了他的主,不就是最为合适的办法么?主公得了猛将,她圆了想法,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果然,曹孟德不过思量了一口水的时间,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芳芷都说到了这份上,若是某不应,倒是有些不合适了,既然如此,人,你便带走吧。”又对着刘备说道:“先生确实念旧的很,倒不好拂了她的意,既如此,那便这样吧。既然使君曾于此处住过些时日,不如便带着我这小儿子四处看看,也算长长见识。”
刘玄德只能应下,曹操自然还有安抚百姓、约束军士之许多事情,一时竟然散了,至于之后高顺、张辽、陈登如何,乔阳早已不管了,吕奉先已经解了束缚,乃是乔阳解了开,之后带着他漫无目的的开始走:“承文呢?”
吕布左右握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不知道,城破之时并没有在一起,不过承文到底姓陈,应当还好一些,最多也就是受一些苦。至于夫人与妹子i,也都是承文护送着走的,也不知道如今如何了。”
乔阳只是点了点头,沉默了许久,才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后悔吗?”吕奉先不知道是看开了还是因为身无长物反倒能说的好听些了:“没有,我不过就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只不过是失败了而已,并不算什么。”乔阳听到之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原来就算是以前什么都不想,只一心为财为权的吕奉先,也能想到这里了。
不过,很快她就想不到这些了,因为她发现,阿兄好像是生气了啊,虽然一路上都没有搭上任何一句话,但乔阳只觉得他是因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