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一个等的过程,私下也有人盯着此事,日日汇报、实时监看,但是每日都一切如常,乔阳一边留了点心思在这里,一边看着这对儿小情人开始思量曹昂说的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做。
她边看边笑,春辛看着她的样子也是有点看不过去:“你每日也不出去,干坐在这里干啥?”乔阳继续笑眯眯,然后从摇篮里抱出了个娃,这娃娃如今已经被养的胖了些,看着又漂亮了不少,她身边的都是男孩子,这第一次有个女娃娃,当然是又宠爱了不少:“这不是家里有个小的离不了人么,再说看着你们恩恩爱爱的,也挺好的。”
恩恩爱爱?春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乔阳已经在低头哄着个娃娃,温柔的不像样,一点也不像扬州之内把周公瑾护在身后的霸道样子,春辛继续低头研究着药草,心思千转百转的,最后落在了一个点上,大概是羡慕了吧。
又过了几日,盯着的人又来报告,说是都尉大人越来也焦躁了,有些束手无辞的样子。乔阳啧啧了两声,逗得孩子笑嘻嘻的:“都已经打草惊蛇了,蛇肯定是要潜伏了,哪里能不着急,将来可不能学啊。”听得盯着的人连连点头:“是。”
乔阳你。”姓郝的这几位更是高超,都算得上是弃文从武,都有几分见识,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有一手很好的反侦察手法,个个会说话,可谓是情商极高,自从来了之后,宅子里的许多事情他们都能处理的妥妥当当,就连那些来帮工的婆子们,说起乔阳也只有夸得,由此可见一斑。
更奇特的,这五个的名字都是树木命,乔阳听到之后,足足笑了半刻钟,名字都是好名字,就是没摊上一个好姓,所以之后不管年龄大小,都是只称了名,从来不加姓氏。不过能凑齐这两对,也是费心了。
枣祗没有再问过计,但乔阳心中也隐隐的有些着急,生怕人给跑了,虽然众人都觉得既然能放出来,肯定是命人看着了,再说就是乔阳也经常让郝家无兄弟轮流跟着,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只要乔阳想得有些多了,不如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治病吧。
这总不能说自己是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所以才这么担心吧。乔阳歪了歪头,难道真是想得太多了吗?
是夜,没有乔阳盯在一旁,春辛才问:“这方子怎么就是会不对呢?”秋桑却不担心:“反正药效也一次次的好了起来,总会达到师父那般标准的,听说师父过些时候也要到许昌来,到时候咱们问问,若是成了新方子,也是个好事。”
“可如今已经没有多少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曹昂之所以能活下来,也都是靠着先生用药给培起来的,倒是一点也没想到自己,若是再出什么事,先生怎么办?”春辛掩不住的担心,说道气愤处,差点捏断了手里的药材。秋桑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哎,无事,奉孝先生可说了,只要好好的待在许下,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等到枣祗大人走后,咱们也可以出去走走,依着先生的意思施药救人,也算不负医者仁心了。”
眼睛中都慢慢的闪亮起来,春辛叹了口气,没有接这个,只是有些感慨,秋桑虽然衣服憨厚听话的样子,但心里是很有主意的,果然还是喜欢外面的天地,但好歹也能想到和自己一起,也是让人说不出的高兴。不过。。。。。。反正也是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还有那个郭奉孝:“那奉孝先生也不是什么好的,没有半点温情。”
她嘟囔的轻声,秋桑也没听清楚,只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忙着自己的,窗纸之上,印出一高一矮一双人。
乔阳一觉睡醒就觉得憋得慌,好像是被人给狠狠地勒着,夜深人静、一片漆黑,又看不到是怎么回事,小心的动了动,果然是有人,乔阳眸色一厉,从手肘狠狠地撞了过去,顿时觉得轻松了些,正要再来一下,手臂就被制住了,说起来乔阳也不是个安稳的,抬脚就要踢过去,却踢了个空,把自己送进了那人的怀里。
手脚都被压得结结实实,乔阳欲喊,却觉得有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处,轻轻重重的抚摸着,只好受了心思,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企图?不如说出来,若是我能帮上些忙,定然不会推脱,但现在,请放开。”
可是那人却没什么反应,手上又用了些力气,抱得死紧,乔阳都觉得生疼,可现在看来,自己没了什么优势不说,小命都被人给握在了手里,还真是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尽可能的深呼吸,安抚自己情绪,又问:“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若是不说,怕是无人能帮忙,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废力气。”
自己想了会儿,有些不确定:“难不成是谁派来取我性命的?既然如此,还浪费这时间做什么?”突然觉得脸上有些麻渣渣的,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落在了额头上,又过了鼻尖、脸颊、下巴,最后一下下的落在脖子上,等乔芳芷反应了过来,觉得刚才做的所有心理建设都飞了个不见,只剩下满腔的屈辱之感:“够了,若是你再不放手,日后不管天涯海角,也绝不会放过你。”
不料对方顿了顿,竟然变本加利,乔阳呼吸喘的厉害,到最后竟然稍稍有些应和,趁着对方有些松懈的时候,手慢慢的摸到了枕头下面,她都快忘了,春辛说过,前些时候看到了一把极漂亮的短刀,锋利无比,所以便压到了枕头下面,以做防身之用,这事儿本来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