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找了辆马车过来,才解了燃眉之急,曹昂着实被吓了一跳,任谁一睁眼就看到救命恩人就差被人砍个结实,都会觉得害怕,等确定了乔阳无事,才发现早就是一头雾水,冷汗都出来了。他身上衣服更是凄惨,又是血又是土,乔阳还忍不住的调侃了几句,想要舒缓一下气氛,换来无语的一撇,曹公子干脆闭上了眼睛,实在是有些累的很啊。
还有赵云听到那调侃弯眸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乔阳几眼就撇开了头,去问为何马车还不来,乔阳疑惑的打量了自己一遍,呃,身上也是又是土又是血,挠了挠头觉得头发也是乱乎乎,只怕还不如曹昂齐整,毕竟他头发可是整理过的呀。
将曹昂在马车中安置好,乔阳才有时间安抚一直在自己身边蹭来蹭去的云霞,上了马还一直不住口的称赞。赵云也多有赞扬:“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云霞,不然只怕都不知要寻了哪个方向。”乔阳拍了拍云霞的脖子,没有说什么。心里忍不住的吐槽,你赵子龙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追人,怎么可能只能依附了一匹马才行,就算想夸也不能这般夸法,要是这是个人,只怕现在连路都不会走了吧。
一路之上,乔阳问了好几次,可曾见到一个医生去求救?赵云自然摇头,他确实是没见什么求救的人但是也记得,那破宅子里药味浓郁,他照顾自己大哥那么久,自然知道是因为经常熬药才有的,那也肯定是有个医生陪伴左右,所以只是以为乔阳是因为走散了,想要找到这人罢了:“可要派人去找上一找?”
乔芳芷摇了摇头,她不想怀疑什么,只好当作是因为走岔了,所以才没有消息,还有那牌子也交了出去,不知道会怎么样?快到军营驻扎之地的时候,乔阳浅浅的叹了口气:“子龙,传出去,就说我已经平安回来。”
入营见了主公,曹孟德先是好生安抚了自己,又问了近况,最后眼中尽是感慨:“真不愧是芳芷先生,实在是受了不少苦。”乔阳面上沉重:“可惜了典韦将军,还有昂公子也受了不少苦,不过托主公的福,都是有惊无险,得了平安。”说着也有些庆幸,要真是丢了命,可有什么办法。沉吟片刻,压低了声音道:“主公,营中可一切正常?”
曹孟德了然:“自然正常,虽被小人偷袭,却未伤根本,只是哀哉我校尉。”虽然没有明说,任谁都听得出来说的是谁,乔阳抿了抿唇,轻声劝道:“主公节哀,典校尉曾言,主公之知遇之恩,万死难报,如今死者已矣,生者犹在,主公可要去看看昂公子?”现在所有的军医都在给曹昂诊治,也不知结果如何,她摸了摸自己的袖子,又想起了秋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又等了些时侯,军医们陆续出来,脸上都不甚好看,曹孟德紧走几步,有些急切的询问:“我儿如何?”军医们面面相觑,最后退出个看起来更为威严一些的,那人行了一礼,额头有细细的汗水:“昂公子定然是收到了极妥善的照顾,伤口处理的很好,只是不知为何,里衣湿透,体温甚高,如今已经换了衣物,至于好或不好,只怕还要再看几日,一定要好生照看。”
曹操还撑得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一定要好生照看,保我儿安全。”又下令到:“与芳芷先生也好好的诊治一番,先生脸色却是不好。”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找不到人,不是因为生病什么的。盛情难却,乔阳乖乖的送上了手臂,送到半道又换了另一只,一定让人好好诊。
按了半天的脉,那医生才面色复杂的说:“先生思虑过重,气血两亏,似乎还有些风寒之兆,一定要多加注意才是,过些时候老朽命人送汤药过来,先生饮了去,好生休息,方能补回来。”手指又按了两下脉搏,似疑惑似明白:“先生可是受伤了?”
乔阳有些佩服这医生的观察力:“一点小伤,不碍事的,麻烦招先生了,多谢主公。”曹操也要看出了端倪:“先生还是好生包扎一下才是,伤口不了忽视。”得了主公的意思,医生们自然下手迅速利索,曹孟德早已转过身去,一通折腾后,医生们通通告辞,营帐里只剩下了两人。
最后曹孟德先叹了口气:“虽先生劝说了阿昂,然操太过自信,如今才有这一败,那张绣。果然是有几分本事。”乔阳皱了皱眉,又很快的散开:“不过只是个会找时机的草莽罢了,只是恐怕是有高人相助。”
她仔细的解释道:“阳初知道张绣,是因为子龙被刺杀,子龙与张绣同学于一人,子龙踏实,日日苦练,张绣虽也用了心思,许是心思不够,或者天赋问题,最后还是败给了子龙,那人心中觉得耻辱,找机会暗杀子龙,差点就得了手。张绣此人,虽爱权利,更舍不得名声面子,故而,下面子的事情不能做。”她摇了摇头,脸上都是看不上:“不过最最主要的却是他身边的谋士,乃凉州贾诩,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很是通透,不料想竟然让主公败了一次,实在是阳之错也。”
曹操却不知道期中还有这些内幕,一时也听住了:“原来如此,那贾诩,确有耳闻。”是得听说过,毕竟也是当初兵围长安的始作俑者,一番主意下来,就折腾起了两个恶霸,这也不是平常人能做出来的,自然不是个简单了,只昂公子动作慢了,没有揽到麾下,实在失策。
主公有道:“既如此,日后定能有机会好生见上一见。”乔阳无所谓,反正只要你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