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也不打扰,只笑眯眯的饮茶,待钟元常反应过来时,到有了几分不还意思,郭嘉与元常续上茶水,嘴里还打趣着“难怪都说元常极嗜书法一途,今日可是让我开了眼界。”钟繇有几分尴尬“繇一时忘形,可惜阿阳不在,不然可探讨几分。”
郭嘉劝到“算着日子,再过一两日,阿阳便可来了,元常不如等上几天。”钟繇大喜“如此,便麻烦了。”郭嘉笑的文雅“元常也常出去走走,帮嘉一个小忙”“小忙”“正是,事关陈家陈言。”
钟繇皱了皱眉眉头,陈言之事一向都是听说,无人可知具体是怎么事,不过他顶撞长辈与家决绝,是连长辈亲取的字都弃了,这人有什么可交之处。这么说来,文若提起这陈言时,面上似乎也有着几分尴尬,郭嘉怎么会和这人扯上关系的。
郭嘉一看钟繇的表情,便明白其心中所想,于是笑道“元常怕是被那些流言影响了,嘉居于许县多年,与陈言也算有着几分交情,他实不是那般人,他每月定然去与长辈请安,也不曾和什么不安之人相交,那些流言,只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钟繇却不很相信,郭嘉又加了一把火“况且,阿阳与其是好友,经常为他抱冤,有仲弓先生也曾托阿阳多多照顾陈言,且陈氏族人对其态度也极为和善,这大家族的事,又岂是你我可明了的,不过不愿阿阳失望罢了。”
钟繇减了几分怀疑,却还是担心“可如今众人皆在谈论陈言之事,又将其爱好美色离弃亲人之事提了出来,莫不是他又做了什么”郭嘉装摸做样的叹了口气“实不相瞒,这事,正是嘉做下的。”钟元常已然不想理他,自己绝对是被郭嘉阴了。但想到书签,恩,只要不过分,小帮一下也是可以的。
陈言一个月都没怎么出门,从家里来时,便觉得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对,来让青禾去打探几分,却发现当初那些什么耽于男色与家族决裂什么的话题又被提了出来,陈言倒也没当事,上个月还传始乱终弃呢,现在这事被提出来也不奇怪,过几天应该也就没什么事了,忍忍也就过了。所以陈言还嘱咐自家的仆役,莫要刻意反驳,只不理便好,时间长了,少了乐趣,众人也便不再相传。
但是事实上,这件事却在不断地发酵,开始是始乱终弃,然后又成了冲冠一怒为蓝颜,现在呢,自从上一次郭嘉明确的说那个蓝颜不是青禾,众人如今的关注都在那人是谁上,想到这里,陈言脸上有了几分尴尬,不得不说,众人的想象力也是丰富,但凡和自己有一联系的男子都曾是被猜测的对象,但每一个都被推翻了去,猜来猜去,竟没一个合适的,也不知道下一个,又会祸及到那个身上。
青禾站在门口,也是头疼不已,总有些有合作关系的人话里话外的打听少爷的心上人是哪位,关键也没有什么心上人啊,郭嘉先生说无论是谁问,都无需多答,如今混乱至此,以后可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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