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长,徐月卿醒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毓在二楼看着花花草草发呆。
徐沐尘又在打游戏,陆诗珊顶着一张奇怪的脸在看徐沐尘打游戏,看起来很是和谐。
徐月卿看看厨房,徐沐尘还给他留了饭菜,他热好就匆匆吃了几口。
也许是脸上疤痕好多了的原因,陆诗珊看起来高兴了不少,时不时的跟徐沐尘讲话,不时露出了笑意。
下次治疗不用等太长时间,也不用太麻烦,只需将皮肤中的那些药物流出来,服用点药物就可以让陆诗珊恢复之前的样子,丝毫受过伤的影子都不会有。
徐月卿之前说的心理辅导也不必了,没有了抑郁的源头,没有了伤心难过的疤,陆诗珊心情也渐渐好起来,至于家庭的原因,那就不在徐月卿该管的范围内。
毓看起来倒是充满了惆怅,徐月卿许诺的事也需兑现。
只是徐月卿想着这还不到时候,徒然让毓找到闵本燕,也怕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徐月卿叫了毓出门。
街上的一切,徐月卿让毓不懂的就问他。
“这个是什么?”毓指着一个广场中的大屏幕。
徐月卿思索片刻回答“这是一种把人的像记录下来东西,在这里面重新给你看他们做过的事和动作,相当于画出一个人连续做的动作,然后按顺序放出来,就成了一个动态的图。”
说话间,有个高个子男人,狠狠的瞪住了毓,毓被看得莫名其妙,他刚想发火,那个男人便恶狠狠的冲他的方向吐了一口痰,说到“娘娘腔,两个死基佬。”
徐月卿跟毓两个人差不多高,两人都白净,气质出尘,毓留着长发,也不知碍着他什么事了。
毓没听懂他说的什么,只知道他满怀恶意,冲上去要跟他理论,徐月卿赶紧拉了一下他。
他们不计较了,男的却冲上来嘴里嚷着骂着很难听,徐月卿不想与他动手,斜眼瞥了他一眼,轻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转身要走,男的伸手拽拉着徐月卿轻,徐月卿厌恶至极,还没出手,毓就一掌将男的推开了,男的爬起来嘴里骂些不干不净的话,与毓动起了手。
大庭广众之下,毓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用法术,只能与他厮打起来,毓一下子被推了个踉跄,徐月卿用手拽了他一下,还是没有拉住,一下子撞到了后面的一个中年女人。
只听一声脆响,一只玉镯碎在地上,女人开始哭天抢地起来,摊坐在地上,哭嚎着女儿给她买的三十万的玉镯呀,被摔坏了,人群围观上来。
男的也不跟他俩打了,做出了劝说的行为,说到“你们两个小伙子,你们打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看你们把人家三十万的玉镯摔碎了,不用赔吗?”
变脸边得比猴都快,女人走到身后的事也是莫名其妙得很,她什么时候走到后面的,手上的手镯怎么会摔出来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徐月卿一下什么都明白了,还说这男人怎么莫名其妙得激怒他俩,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现在的骗局真是花样越来越多了。
徐月卿面色不愉,男人和中年女人一人拽住一个人,越嚷越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