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虎叫停了传令,问道:“光芒罩住了博学师,博学师可有异常?”
传令道:“只见符篆花纹罩在博学师大人头上身上,未见其他异常。”
博尔虎望向了耶律大酋长,心说:“套路不对啊,那日国师曾说:‘这八卦镜他已雕出照妖符篆,全力激发之下,虎妖即使不现形,也会浑身瘫软,动作迟缓’。可是照传令描述和斗法结果来看,显然这八卦照妖镜没有起到作用。”
博尔虎心中疑惑,望着大酋长,大酋长看了看博尔虎,转向传令道:“后来如何?”
传令听问,继续说道:“博学师大人被光芒笼罩,掐指弄诀,念念有词,举起手中长剑,指向了国师的法坛,法坛上四面铜镜瞬间都被击碎。这时国师已放下了长剑,一手取了一张符篆,正在做法,眼见博学师打碎了四面铜镜,另一手取了两件法器,向着博学师投去,随即取了另一张符篆,继续跳舞念咒。博学师打碎四面铜镜,身上的光芒大减,放下长剑。此时国师的两件法器正在向博学师飞来,博学师出掌相迎,两件法器半空而碎,洒落下一片鲜血。国师双手持着符篆,也是出掌,但是不敌博学师掌力,国师面前法坛上的火把和黄旗均被击倒。”
大王道:“正是,孤就是看到了这里,和大酋长说话,没看到后来如何比试。你们要仔细想想,详细说明国师如何成了现在这样,不可遗漏。”
两个传令互相望了望,那个传令继续说道:“国师眼见法坛被破,加快跳舞念咒,脚下连踢,那些法器接连向着博学师而去。博学师见到一堆法器冲着自己而来,也是舞蹈之间,朝国师扔出了左手持着的法器。这时国师手执两张符篆,拍向自身,取了长剑继续舞蹈。”说到这里,传令的眼睛看向了一个传令。他们两个有分工的,一个注意国师动作,一个注意博学师动作。当时动作太快,这个注意国师的传令,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博学师就身影万丈了。
另一个传令上前一步,继续说道:“博学师大人打出一个法器后,舞蹈之间,取了另三颗法器,接着念了句“骊山老木神灵灵”,猛然之间身影万丈,金光四方,一恍之下,只看到了博学师扔出了三个法器。“说完看向那个传令。
那个传令接着道:“国师手执长剑,挡住了面前,长剑撞在法器上,法器纷纷破碎,这时骊山老木身影万丈,金光大放,我等只想膜拜,动弹不得。接着点兵场里树涛声声,铃响叮咚,彩带飘舞,我等耳目才回醒过来,这时国师已经倒在了地上。”说完看向另一个传令。
另一个传令接着道:“耳目刚刚清醒,再看博学师已无万丈金身,恍惚间听到一声”快扔!“接着台下扔上了一片瓷坛,装的都是这些黄白之物,砸向了国师。”说完看向了那个传令。
那个传令道:“国师倒在法坛后,动弹不得,眼见这些瓷**砸来,无法躲避,大叫一声死了过去。那些瓷**,大部分落到了法坛周围,只有几个砸中了国师,所以国师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耶律大酋长转向婴宁道:“想必就是小姐喊出的‘快扔’吧?”
婴宁道:“就是我喊得,我恨他那**得我藏到腌臜之处,闻了半日黄白之味,今日奉还,大酋长有何话说?”
耶律大酋长道:“小姐已经报了闻臭之仇,可以宽恕我们了。”
婴宁道:“那日你们一群人要抓我,我只是报了天雷子伤我之恨。小姐看到我回家狼狈,很是记挂,宽不宽恕你们,问小姐吧。”
耶律大酋长看向了小姐,小姐却是看向了姬平,心说:“这种谈判的事相国来做最好。”
姬平见到小姐看她,眨眼却是不语。小姐想了想,转向大酋长道:“我的妹妹身为博学师府家臣,身份尊贵,报了门户,仍被贵邦国师所伤,大酋长亲自率人追捕,事态恶劣。发生此事之后,我便要求府里谨守门户,以防贵邦再使出下作的手段来,却是耽误了我府不少事情。现在大酋长三言两语之间,不轻不重几句道歉,就想免去责任吗?我官资尚浅,不善与和你们咬文嚼字。我的想法都对相国说过了,具体事项仍由相国来和贵邦交涉,我府发生的事情,事关国体,疏忽不得。”
姬平听小姐说到了自己,走上前来,对哑然的耶律大酋长道:“大酋长还是看看国师如何,是否有必要进行第二项,第三项较技才是。这些赔偿之事,稍后再谈。”
耶律大酋长看着担架上的天雷子,还躺在那里闭目调息呢。于是对传令说道:“国师倒地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那个传令道:“国师倒地不起,博学师大喊了一句‘骊山老木去也’,跑到了较量技台一端。我们眼见胜负已分,上到较技台,两个抬下了国师,进行清理,查验伤势。三个在台上清理,清理干净之后,我们宣布了博学师胜利,下了较技台。接着刘大人便来了,寻找扔出腌臜物之人。”
耶律大酋长听传令说完,转向小姐问道:“大人的‘骊山老木’,是何方神圣?”
小姐道:“大酋长所问,涉及臣师门,恕臣不能回应。”心说:“我哪知‘骊山老木’何方神圣,只是较技之前,心有所想,潜意识幻化了这么个大神,逗我心魔,我拿来现用罢了。”
耶律大酋长闻言,不再多问,起身来到天雷子身前,蹲下身形,问道:“国师如何了?”
天雷子调息了一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