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要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打个家业出来,将来有份产业继承。眼见徐海喝的够戗,他高喊一声:“徐和尚是我的女婿,我两个女儿还在洞房等他,大家不可再灌他酒了。”
老船主发话,众头目不敢再灌,有两人扶着徐海,朝洞房走去。徐海边走,边偷眼回头,看向厅外那无尽的黑夜:“翠翘,你如今可好?严鸿公子一向对你礼敬有加,有他照顾你,你也不会过的多苦吧。等过几天,把天赐送去,让你们母子团圆吧。”
次日清晨,严鸿伸了个懒腰起床,见王翠翘早已起身,正对着镜子打扮,严鸿走下床去,拿起梳子,径自为王翠翘梳理起那一头柔顺光泽的乌发。经历了昨晚,这姐弟之称,自然再难提起,只是说道:“翠翘,你真是个美人。”
王翠翘也是阅尽风尘的人物,不知听过多少甜言蜜语,今日却被这一句寻常赞语,羞的脸一红。她抬手轻打了一下道:“你身为相府公子,怎么做起这伺候女人的活了?快把赛昭君喊进来,让她做吧。”
严鸿笑道:“能伺候翠翘,我求之不得。赛昭君进来,怕是不方便吧?我倒没关系,只怕翠翘你面矮,不好做人。”
王翠翘倒是一副无所谓模样道:“做都做了,还怕她知道?谁爱讲究谁讲究去,我就是要让人知道,我王翠翘不是没人要,连堂堂钦差,都被我迷的神魂颠倒,共效于飞。鸿弟,我知道你是相府的公子,又是朝廷的人,要在乎个名声,可是你放心,赛昭君这等人知道轻重,不敢胡说。来,你坐下,让我来伺候你。”
她本来比严鸿大几岁,平日一副长姐模样,如今更多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昵。严鸿总算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能名动扬州,让无数广陵子弟竞相争抢了。就单是伺候自己穿戴打扮,便显现出许多风情,忍不住抱住王翠翘道:“翠翘,跟我走吧。跟我回严家,我给你个名分。”
王翠翘轻轻一打:“没个正经的坏阿弟。给我个名分?那天赐呢?难道说是你在绍兴路上时,在我这留的种?算了吧,这种事都知道是没希望的,何必拿来哄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