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老怔住了,没想到这少年志向远大,说出这番豪气干云天的话来,他激动的脸上焕发出荣光,说道:“怪不得人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总门主能有如此豪情壮志让人钦佩,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长老过奖了,快请坐。”
风长老重新坐下,说道:“您成为华门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是件大喜事,含糊不得,得选个黄道吉日安排个盛大的仪式才行。”他手指轻点,沉吟片刻,说道:“后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万事皆宜,就选在那天举行您上任的庆典,总门主您看怎么样?”
西门浪说:“风长老你看着安排吧,用不着弄得多隆重,简单的举行个仪式让大伙都知道我就行了。”
风长老说:“既然总门主没什么意见,那就把庆典定点后天好了,尊重您的意见不弄得太过隆重,却也不能寒酸,毕竟华门声望在外,若是总门主接任的仪式弄得太小家子气,恐遭人耻笑。”
西门浪点头说:“可以,风长老受累全权负责此事吧。”
风长老说:“那好,我来运作此事。”
两人又交谈片刻,风长老介绍了一些华门目前的情况。晚间的时候,风长老带领西门浪和萧慕箐在院子里绕来拐去,穿过月亮门来到他所居住的后宅。
这是一个雅致的小院,有一趟古香古色的房屋,院里栽种着许多碧绿的竹子,微风拂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西门浪笑着说:“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这片竹子栽的好,由此可见,风长老倒是个文人雅客。”
风长老笑着回应,“我只不过是附庸风雅之人罢了,哪里比得上总门主的出口成章。请吧,我在内宅设下了家宴为您和萧坛主接风洗尘。”
西门浪说道:“风长老太客气,请。”
三人进到房中,只见正厅之内摆放着一张黑漆酸枝木圆桌,上面摆满了美味的佳肴,尽是山珍海味,有水晶熊掌、红烧驼峰、生烤鹿尾及燕窝鱼翅等等,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贵客过来了!”内堂中传来一句又甜又糯的声音,异常动听,使得空气中都多了些甜丝丝的味道。
珠帘轻响,一只比上好白玉还要白上三分细腻光滑的纤手探出来撩起帘子,随即露出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来。只见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杏眼桃腮,眸中烟波浩荡,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白底粉花的缎子面无袖旗袍,露着两条白嫩赛雪藕的臂膀,领下的菱形开口恰到好处的露出深深的沟壑,让人en不住凝想下面的曼妙风光。莲步轻移,她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走过来,旗袍开叉处的xiu长光滑美tui若隐若现。
基本上,男人见了这个女人在惊艳的同时心里都会涌起四个字“狐媚天成!”
美妇人走过来,jiao媚的仿佛要出水的眸子在对面男孩的脸上打量一番,脸上微有愕然,很显然,她没料到所要宴请的贵客居然是这么个毛头小子。
萧慕箐冲美妇人施礼说:“夫人好。”
美妇人嫣然一笑,轻声说道:“是箐箐啊,好久不见你了?”
萧慕箐回应说:“我被长老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今天才回来。”
美妇人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把目光看在那个男孩身上,好奇的问:“老爷,这位是?”
风长老说道:“玉琪,这位是新的总门主,你快来见过。”
美妇人面现惊讶神色,却转瞬即逝,娇声说道:“见过总门主。”
风长老介绍说:“总门主,这是老朽内人。”
对于漂亮女人,西门浪是一向有兴趣欣赏的,早就将她仔细打量过了,心中虽然惊诧对方的sao媚入骨,却并未失态。一则他身边有着美貌不输于对方的萧慕箐,怎么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脸,岂不让人耻笑。二则美妇人虽然极媚,与他另一位准老婆温紫菱相比还要差上一些,经历了天下最媚女人的洗礼他早就有了抵抗力。
“夫人不必多礼。”西门浪举止得体淡淡的说道。
美妇人名叫邵玉琪,是风不羁的第三任夫人,今年三十有二,而风不羁已经年过花甲,二人足足相差三十一岁,成为颇为经典的老少恋。
风不羁的第一位夫人罗氏曾生育两子,分别是风而文、风而武,后来因为风不羁娶了二夫人而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在上凉山名尚庵做了尼姑,两个儿子则在数年前华门发生叛乱时混战中被杀身亡。他第二位夫人名叫梁子渝,很有些手腕,嫁给他做了小老婆之后硬生生的将大夫人逼得出家削发为尼,婚后产下一子一女,儿子既是如今的家后堂主风而烈,女儿就是风美彤,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她得了癌症一命呜呼。之后风不羁做了一阵子的鳏夫,直到去年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邵玉琪,很快被其无人可挡的魅力所征服,将她娶过门来成为续弦,自此金屋藏娇好不快活。
邵玉琪天生媚像,几乎所有通晓人士的男子一见她之下都会呈现魂不守舍的状态,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即便是继子风而烈刚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也是失魂落魄,所以,当面前的男孩直视过来却一副若无其事很敷衍的跟她说话,她立刻感觉到对方的不同寻常,心中暗自有些惊讶,他的定力好强啊!
邵玉琪娇笑道:“总门主仪表堂堂,真是少年英雄,快请上座。”
西门浪先是推辞一番,让风长老上座,直到推辞不过才